“滚!”
宋谨涨红了脸一声怒骂,旁边床上的小助理吭吭着抽了一声,又跟破风箱似的拉上呼噜了。
他郁闷地扯被子蒙住头,打滚抱怨,“都赖你,他好不容易安静了,这让我一嗓子吼得……今儿晚上甭睡了。”
刑厉坤一下子酸上了,“宝,你跟别人一个屋?”
“酒店房间有限,除了那几个演员,其他人都拼的标间,我可不能搞特殊。”宋谨人缩在被子里,呼吸声显得很重,隔着电话,刑厉坤仿佛都能听到他胸膛起落、心脏咕咚跳动的声响。
他问宋谨,“那你让他看你小裤衩了?”
“没有,我在浴室换的衣服……”宋谨说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哼哼道,“看一下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他都有,谁稀罕看。”
“我稀罕,所以别人不能看——谁他妈看一个试试?”刑厉坤粗喘着,“不成,下回得给你胸口和屁股蛋子上都留一圈牙印,让你现。”
“能说点儿正经的么……”
“怎么说正经的,我都硬了。”刑厉坤手探下去,抄着丁字裤,逗弄自个儿的东西,“我那条,你穿上了?”
“没有!”宋谨答得特快特不自然,沉默了几秒,终于松口,“就这一回,以后别整这些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