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群鞑子都给我压下去!”最前线,身披板甲浑身浴血的张世辉,手持狻猊钢刀,在一刀劈杀了两名官兵士卒之后,不由的这般对着身旁的亲卫悍卒高吼道。
而他身旁的那些个亲卫悍卒见此,自然也是跟着自家的将军,亡命般的向前冲杀。
要知道官兵一方兵力本来就少,又面对红巾军这般亡命般的攻势,又岂是对手。因而,在双方交手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之后,这三千官兵士卒便被数千红巾军士卒杀得节节败退。
“巴图将军,这群红巾贼兵力太多,其贼匪又太过勇悍,我军将士根本不是其对手,还是让前线将士撤退,以暂避其锋芒吧!”看着被红巾军杀得节节败退的前线士卒,那阵后指挥作战的副万户巴图身旁的一名亲卫,不由的这般对他劝告道。
而巴图听到身旁亲卫这样的话,在看着前线被红巾军杀的抬不起头的麾下士卒,也不禁强咬着牙,点了点头。
毕竟他这一次只是来试水的,要是因此吃了败仗,平白遭受损失,反而是没有必要的。所在在看到自己麾下的选锋士卒,并不是这数千红巾贼的对手之后,他也便让身旁的亲卫给前线的那些士卒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而在前方交战的近千官兵士卒,接到自家将军下达的撤退命令之后,自然也不敢再和这样可怕的对手交战。
于是这些前线官军,在接到撤退命令的第一时间,便簇拥到了各自将官的将旗下,称防御阵型缓缓的向后撤退。
不过在这战场之上,想来容易。想走,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毕竟赵九他可不是那种挨了打,还不还手的老好人。所以在看到官兵士卒想要撤退之后,赵九当即便下达了追击的命令,死死的纠缠住了最前线的那群官兵士卒。
然而,见到赵九他们这般。在阵后指挥作战的巴图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是冷笑了一声,对着身旁的亲卫们说道:“看到了吗,贼就是贼,连最简单的兵法都不懂。”
“难道对面指挥作战的贼酋没有看到,本将这还有着一千掠阵的精兵在吗?这样就敢追击,真是找死!”说完这话,巴图一摆手,便对着那一千名掠阵精兵下达了夹击的命令。
显然,他此时决定要将这群贸然追击红巾贼全部留下。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他将要下达夹击命令的时候,却不知从哪里,忽的杀出了一支八百人上下的骑兵。
而且这支骑兵所攻击的目标还不是别人,正是在阵后指挥作战的巴图。
看着近千呼啸而来的红巾军骑士,巴图脸上的不屑表情是彻底消散了。“显然,他巴图从一开始就着了这群红巾贼的道了。人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打算过防守,而是想着要他的命。”
所以在一念至此之后,面无人色的巴图也不由高吼着,想要指挥那些在前方掠阵的近千精兵返回保护支援他。
但是两条腿又怎么可能跑的过四条腿,还不等前方掠阵的那千余精兵有所反应,悍将郭羽就已经率领着麾下的八百骑卒,杀入了巴图所在的中军后阵之中。
“噗!扑!”两道声音传来。定睛一看,却是在郭羽他一个冲锋功夫,便斩下了副万户巴图的脑袋,并一刀斩断了巴图的中军将旗。
要知道,在冷兵器时代,树立在军阵之中的将旗,那其实就等同于是一支军队的信念。作战的信念没有了,即使是在勇敢的士卒,心中便也就没了作战的勇气了。
所在在看到自家的将旗被突然杀出的一支骑兵斩断之后,那些在前线作战的官兵士卒们,顿时也丢下了手中的兵器,成为了一名逃兵。
“杀鞑!”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赵九他自然也不会放过。所以在看到郭羽他们得手之后,赵九也当即便率领着麾下的兵卒,追亡逐北起来。
“杀鞑!”数千红巾士卒一同高吼出的喊杀声,可谓惊天动地。而在数里之外领兵为巴图他们督阵的哈儿班答见此,也不禁皱着眉头,破口大骂起来:“废物,巴图这个该死的废物。”
“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让红巾军这般打下去,我麾下这三千人马估计一个都回不来。”一念至此,哈儿班答也不由忙对着身旁一名将官高吼道:“恩和,你快带领着你的骑兵,去支援巴图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尽量多保全一些士卒回来。”
“末将遵命!”听到哈儿班答这样的话,那名叫恩和的黑脸将官,也不由一声高吼,并当即率领着麾下的一众骑士,向着前线的激战之处杀去。
“杀贼!”一千五百余骑士也高吼着,并当即跟着他们的将军一同杀向了前线。
“传我军令,鸣金收兵!”在哪里指挥作战的赵九见到对面鞑子的大阵之中,又冲杀出来一千五百余骑士,也不由皱了皱眉头,对着身旁的一名传令兵这般高吼道。
“遵命!”听到赵九这样的话,那名传令士卒也当即敲响了撤兵用着鸣金。“噔噔噔!”响亮的鸣金声,霎时之间便传到了战场之上每一名士卒的耳中,而听到这样的鸣金之声,在前线领兵冲杀的郭羽,也不由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吐沫。
“该死的,只差一点便可尽全功了。”看着向着他们疯狂冲杀来的千余官兵骑士,在看着已经溃不成军的官兵步卒,郭羽不由这边满心不甘的说道。不过听到郭羽这样的话,郭羽的副将,也是郭家的家将郭阳却是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