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在执着他的身体,用最卑贱的手抚摸他!
希格斯朝枕边吐了口唾沫,手铐被挣得叮铛响,“我觉得你妈妈肯定被你干过!”
“啊!”这句话成功地引来了伯特的报复,他狠狠地将整根yáng_jù全部钉了进去,恶意地左右扭着,“闭嘴贱人!”
剧烈的动作让希格斯一下子滞了呼吸,他干眨了几下眼睛,身体随着痛感轻轻痉挛了几下,随后这点痛感全部被瘙痒代替!
那个地方像是一个辐射的点,被聚焦的痒感从那里向四周扩散,撞击到身体边缘再反弹。在身体里反复撞击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同ròu_tǐ分离!
希格斯不敢动,哪怕就是动个指头也觉得会牵扯到那里!
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薄薄床单,用着力,随着力道越来越大而震动着……
接着!伯特毫无预料地抽出了那个东西!
瘙痒的感觉,霎时间从刚刚发出剧痛的地方传来。
那个地方现在是如此地敏感,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所有动静,抽出时的摩擦和热度,肠壁不经意地触碰,竟然都一丝一毫地传入了大脑中枢!
维森浅笑着靠近希格斯,替他拨开额际湿漉漉的发丝,“都说了,你这张嘴巴,是你痛苦的根源,好好讲话不行吗?”
“呸!”
希格斯再次啐了他一口。
没有给他适应和反应的时间,伯特再次将yáng_jù全部都没入了希格斯体内!他绞动着,用带了手套的手在穴口边缘摩擦!
该死的!
一阵阵从没有经历的酥麻沿着脊椎直送到太阳穴。
希格斯的鼻孔因为身体内复杂的感觉而微微翕张着,他抓着床单的手松开又握住,仰直了漂亮的脖颈喘气。
“知道什么叫苦头了吧?”维森抚摸着他的喉结,依旧笑得很刻意,“最好不要惹怒我们,我们可没有佐伊好说话。”
佐伊?
佐伊好说话了吗?
都是王八蛋而已!
看到他微微失神,伯特加重了手里的动作……
“下面这么痒,你还能走神?”
经过刻意的提醒,下|身的痒感突然漫天盖地地袭了过来,希格斯一下子歪在了枕头上,粗暴的动作带动了他每个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他只能低声吼叫着,为自己遭遇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