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饭呢,为什么不端上来一起吃?”简墨摸了摸他的头,冲他给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笑,只把云子鸦闪到想找副墨镜出来,阿墨突然变得这么耀眼,不是很适应,他才不会说有自己一部分功劳,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就像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没错,那家伙就是个妖孽!
“自己慢慢吃,我吃过了。”“咚”拿在手上的勺子掉到粥里面,云子鸦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再加上脸上还粘着些糊糊,样子有些呆,“你吃这么快,”该不是直接往嘴里倒的吧,后面半句话很识相卡在了嗓子眼。
不过,简墨好像已经看出来他想些什么,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把勺子捞出来,搽干净,重新塞回他手里。“吃完了,帮你按一下。”云子鸦觉得自己浑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那什么,刚吃了就按,怕是会吐吧!”“哦,那是昨天耕耘有成果了。”半点才回味过来的云子鸦,勺子把都快摁断了,这家伙咋就变得这么坏了,还是一直都是这样。
☆、(六十四)蜜月?任务?
就在云子鸦疲于应付简墨这开了闸的需求,姐姐那儿已经先闹开了。还记得那天晚上之后,接下来的三天,云子鸦都没看见他姐的身影,问简流,只给了一个还在休息的暧昧回答,后来见到的时候,他觉得姐姐身上的寒气更重了。
现在,云子鹞已经闹着要出任务,不想再待在基地里了。他也是在背后偷偷表示了支持,这简家两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啊!
不过,就在他以为这次抗议事件没用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折,不但姐姐出去了,连着自己和简墨都跟着简流离开了。给了一个特别不靠谱的理由:“度蜜月”,留着楚俞和一众手下看家,连赶着回来凑热闹的简爸爸都被堆上诸多责任。
想到老家伙提着拐棍要打他,也是一阵好笑。明明看着那么年轻,非要一天到晚穿的老气横秋的,要不是还留着两撇胡子,怎么看怎么违和。拿着根拐棍,也不拄,就用来打那些看着不顺眼的混子,也不打其他地方,专朝着人家脚丫戳。有的时候还穿着破眼背心、拿着蒲扇,跑到树下找别人下棋,和那些胡子、头发都白了一半的老头下着下着还要吵起来,直把别人气的找速效救心丸。
简墨也有些怀疑老头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以前还是一个特别威严的人,这和老妈旅游了一次,不但样貌年轻了,连着心智都像是倒退了。简妈妈只是笑了笑,拦着两个儿子要带简老头去医院查查的想法,“你们爸爸只是见了一些事,就觉得人还是活的随性比较好。”
车子开在路上,比起前些年的处处硝烟,现在倒是沉静了不少,并非再是当年的死寂,而带着一种万物重生前的隐匿。些许是这些日子也有不少的人开着车子上路,道路上并没有太多废车挡路的情况,忆起自己的第一辆改装挖掘机,还是有些感慨。
努力让思绪想着其他事,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叫出来。偷空瞄了一眼,简墨还是那张面瘫脸,看不出来好坏,可坐在副驾驶的简流,脸色已经煞白,动了动手指,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往前面递过去,“姐夫,你要吗?”简流回头冲他摆了摆手,“你姐开车一向这么猛吗?”
看到他这眼神都有点涣散的样子,云子鸦这心情也调整过来了,“不,她早就会开车了,而且开的特好,也很稳,自从有一次,我得了大病,姐姐被逼急了,借她朋友的车和别人赌,那一段时间之后,摸到方向盘,就有点收不住,看了心理医生也没用。”
简流本就煞白的脸,此时更像是抽掉了所有的血气,更透了几分,眉头也皱了起来,云子鸦等着他说些什么,却只等来一车的沉默,只有马达的轰鸣声来回,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尴尬呀!
“爽!”没想到最先打破寂静的是故事的主人公,只见她干脆利索的把车停到了路边,拉上手刹,回过头对着云子鸦他们,“你们谁上?”却发现几人表情有点不对,除掉简墨这个表情根本看不出变化的,车里的氛围是有些不正常。“这是发生什么了?”
简墨下车和她换了,云子鸦也跟着跑到前面坐,留下开车太专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云子鹞,被简流一把搂进怀里,“你以后有我。”忍住被耳边温热的风挑起的痒意,她一头雾水的看着简流,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归结于他这是臣服在自己的车技下了,在讨好呐!
有了云子鸦这个移动仓库,这走哪儿还不跟郊游一样,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应有尽有。
简流动手,云子鸦在旁边指点,玉米、肥牛各式材料在炭火中滋滋冒着香气,简墨则在另一旁支帐篷,铺被子。事儿都被这些人分完了,云子鹞就端着碗找了块离火堆近的石头,等着上面锅里的鱼汤烧好,想要先来一碗,尝尝鲜。
边拿钳子刨了刨火堆,边抬头问简流:“龙龙,我们的目的地到底在哪儿呀?”也不知是不是热的,反正云子鸦脑门上的汗是“唰”的冒出来了,姐姐给别人取小名的技能一直这么强大。
简流像是也听熟了,快速的将手上的鱼刷上一层油又翻了个面,头也不回的说:“国都。”果然,这次不是度蜜月这么简单,谁蜜月一直在大道上跑着,休息都很少,赶时间一样。这里离那儿还是有些子距离呀!
帮着他快速的把剩下的东西弄好,端着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