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白的黑的黄的,无数鱼艰难在水里游着,再小心也会撞到别的鱼。
沈画觉得,他都要被鱼吓到了!!
“竹心,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爷,您还记得让奴才去熬药么,奴才倒在池子里了,药渣也丢了进来。”竹心(⊙_⊙)
沈画:“……”
30翻身成功
安庆帝尚未说话,沈林唐却有些沉不住气:“你就难道大臣就不可以参太子么,就连父皇,也时常有言官劝谏。”
此话一出,安庆帝顿时有些落面子,咳嗽了一声。
沈画轻笑:“人非圣人,自然有过,但三皇子似乎歪曲了我的意思,我并非说他不得参奏我,而是他从何处得来的证据,如此信誓旦旦?父皇,不如我们审问他一番,如何?”
“准了。”
孟段桥很快就被带了上来,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沈画走到他身前,道:“孟段桥,你从何处得知孤身体有疾?不必担心,好好说,说实话。”
孟段桥叫苦不迭,当初三皇子跟他说的时候,言之凿凿沈画中了烈药,身子已经废了,还说他为掩人耳目,特地出宫买药。“臣,臣偶然瞧见太子身边的竹心公公出宫买药,臣一时好奇,心想着,宫中什么药材都有,怎的还需出宫买,于是便进去询问了下,药店的大夫说,他买的是助精壮阳,调理精气的药。”
“哦,那孙御医呢?”沈画视线转向早已面如土色的孙德正,“孤是传唤过你,可是孤并未见你的面,而只是让你开了方子,你为何就一口咬定,孤不行呢?”
“臣,臣……”孙德正“噗通”一声软倒在地,却说不出话来,他一家老小都在三皇子手上,他怎么能说实话。
沈林唐见状,就道:“太子,若你没有疾病,为何召见孙德正,为何派竹心出宫买药?”
“孤为何不能出宫买药,而且买了药,就一定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么?”沈画转向孟段桥,声音不疾不徐,“且不说只凭这一点就参本诬告,实在你只需告诉孤,你是哪天看到的,看到孤身边的竹心的,你说!”
孟段桥吓得猛一哆嗦:“是,是……是二月,二月二十,十三。”
“错!”沈画怒道,“明明是二月二十二,哪里来的二十三,说,是谁告诉你竹心去买药的!谁告诉你的!”
“是三皇子。三皇子告诉臣太子中了烈药,身子已经废了,当不起太子之位,所以臣才参奏的啊。”孟段桥崩溃了,痛哭流涕,不断磕头求饶,“皇上,罪臣知罪,罪臣知罪啊。”
“你胡说!”沈林唐恨得吃了他的心都有,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去,“你诬蔑太子还不够,如今竟连本皇子都敢污蔑,好大的狗胆!”
“三皇子何必如此动怒。”沈画笑着拦住他,“不如问问父皇的意见?”
安庆帝原本一直默不作声,闻言道:“今日朕有些乏累,此案……”
“父皇!”沈画截住他,“既然父皇乏累,不如交予儿臣与几位皇兄处理,定当很快处理好,好为自己正名,好为父皇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