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名名在元杰之外的第一次接吻。

他的头继续被压在枕头下面,昨晚自己到底什么表现已经忘得光光的,或者说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什么表现,但是霍哥的举动他却能清晰的记到现在。

霍东放开他的唇后,接着便是轻轻的顺着濮名名的头发,从头顶到后脖颈,轻柔的一下接着一下,“现在好些了吗?”声音也是如此的轻柔,让人会产生一种被珍视的错觉,“先去泡个热水澡,把烦心的事情忘掉,或者跟我说说也好,要让自己放松,别背负太大的压力。”

他脸红到不好意思抬头,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刚才接吻了,而且他还沉迷了进去,直到最后自己那糟糕的状况都被这个吻解救了,他最后把脸埋在霍东的肩头轻声道:“谢谢霍哥,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霍东又轻拍着他的后背,跟他一起在家门口站了大半天,然后才把他推进浴室,放满了浴缸的热水,迅速扒光他之后把他扔进去泡水驱寒。

濮名名终于出了满头满脸的汗,霍东扔不忘给他热一杯牛奶送进来,接着坐在他的头顶给他脑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濮名名舒服的闭上眼睛。

“刚刚发生过什么?”霍东找了一个濮名名最放松的时候问道。

“看到一个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不小心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结果就那样了。”

“你那个样子让我很担心,”霍东的声音在浴室内有轻微的回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或者烦心什么,至少都要跟我说出来,或者你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那样的表情,否则我对你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客气了。”

濮名名还在舒服的享受着头部的按摩,这个时候他才慢慢开始觉得疲累和困倦,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的想睡觉,他努力地提起精神保证道:“嗯……以后再也不会了!”接着就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濮名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昨天直接在浴室就睡着了,那么现在在床上,也就是说……

他终于把脑袋从枕头下面探出来,一翻身跪在床上。身上穿着的是上下分体的睡衣,看来霍哥费了不少功夫,把自己弄到床上后还给自己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

刚想好好感激一下霍哥,濮名名就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拉开睡衣的裤腰,里面的命根子明显的赫然在那里挺立着,居、居然,居然没有给他穿内裤!

濮名名捂着脸又栽在床上,像只大虫子一样裹紧了被子使劲儿的扭着身体,想摆脱这一早想起来的尴尬的事情。

等下以什么态度对待霍哥才好,太尴尬了。

濮名名犹犹豫豫的开门,一点一点的扩大客厅的视线范围,果然,霍哥已经坐在沙发里喝着冒热气的咖啡,腿上放着电脑,眼睛盯着屏幕,单手操作着。在触摸屏上操作着。霍哥旁边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杯淡黄色水,濮名名一猜就猜出来了,这是杯蜂蜜水。

霍东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经常给他泡的蜂蜜水,润嗓子用。

“起来了就出来吧,躲是躲不了一辈子的!”霍东眼睛没有往这边瞟,手里动作没有停,说完还没忘小喝一口左手端着的咖啡。

“没躲……”濮名名有些不自然的说了句假话,“怕打扰你。”自从昨晚被吻了后,濮名名总觉得不敢正视霍东的脸,尤其是不敢正视他的眼,逃离似的不敢对视。

虽然那个吻只是友情性质的安慰吻,但是濮名名总觉得没法淡定。

再一抬眼就发现了霍东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他推着濮名名的肩走到卫生间后,“快去洗脸刷牙,该吃午饭了。”

“好!”濮名名木讷的答道。卫生间的门在身后关闭,濮名名看到洗漱台上面放着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牙杯,其实就是一个喝水杯,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在霍哥家过夜的时候,这些事情同样是霍哥给他张罗好了的。

同样的杯子同样的牙刷,濮名名直怀疑是不是上次用过后这两样就直接成了他专属的了。

整个中午饭濮名名也吃得有些不自在。霍哥不停的给他碗里夹菜,他只需把饭菜往自己嘴里送就足够了,而且霍哥还不停的叮嘱他吃慢点,吃太快胃会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自己太敏感了,总觉得自从那个吻过后,霍哥对他的态度更温柔了而且更殷勤了!

不过霍哥的厨艺可真是没的说。

午饭的三个菜一个汤,被他们两全部消灭干净。

吃完后濮名名一抹嘴,终于露出一个满足的表情来。

厨艺精湛,这个也许是单身男人的必备武器!濮名名如是的想着。

他濮名名做的饭也经常被夸,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真正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外卖和方便面,自己做饭的机会很少很少,除非是为了另外一个人的肚子,这他才不会厌恶繁琐的厨房工作。

濮名名是个极其敏感的人,自从高中毕业从家里逃出来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过头,有的没的事情都会被他猜想一部分出来。

乐队的键盘手郝文曾经安慰过他,越敏感成神经病,就越能创作出旷世奇作来。结果这句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他。

吃完午饭霍东没有让濮名名动手帮忙收拾,他把濮名名按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一头钻进厨房。

濮名名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似无聊的不停换着台,其实心里早就不安静了,等下霍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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