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摇摆著想要挣脱,但後腰却被人牢牢抱定,江意却也急出一头汗来,生怕完不成任务又要挨骂。
幸好手上戴著手套,也幸好这里使用的束缚带操作极其简便,只需在性器上缠绕几次,再交叠搭上就能有效贴合,然後随著热力越膨胀反而越往肉里收紧。
唔──被束缚的白人男孩从胸腔深处发出沈闷的凄厉吼叫,犹如瞬间从天堂被打进地狱。
江意迅速撤退,再也不忍也无法看著这样的画面。
男孩的哭泣声更大了,可这没有丝毫用处,江意知道,接下来,他必须用後庭完全满足男人的yù_wàng,然後用电子吸精器把他的j,in,g液取得一滴不剩。
在没有见识到这东西之前,江意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邪恶的东西,居然可以在没有爱抚,没有xìng_ài的情况下,只凭电器的物理特性,套上男人的分身就能生硬的取出精子。
每当想起那东西若是用在自己身上,江意就不寒而栗。
耳畔听著男孩的哭求讨饶声,江意忍不住在想,难道这就是尉迟临风对他的惩罚?虽然然不把这些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却让自己看到,从而起到震慑效用?
不!
江意不会屈服,就算他这辈子都和黑帮逃不开关系,但他不能就这麽屈服。如果屈服了,那他就连男宠都不如了。
逄燚不是说,尉迟临风只是因为怕麻烦才留自己一个在身边?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替代品,应该就会把自己随手丢弃了吧?
江意会等著那一天的来临。
调教完毕,收拾残局也是江意的活。
身为调教品的男孩已经给他的主人上好了药,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这不是怜惜,而是因为对於调教品而言,除了他的主子,任何人都不能进行打骂和爱抚。
把弄脏的台布与地毯揭起,换上干净的东西,整个房间重又布置得焕然一新,还是浪漫的桃红色,半点也看不出曾经的残暴。
在江意即将离开的时候,白人男孩突然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嗳……给我倒杯水吧,如果不算勾引的话。”
江意犹豫了一下,终於没能狠下心决然离去,“只要你不犯错,到时间会有人送水来。”
白人男孩勾起一抹带著些媚态的笑意,“你倒是个好人,走吧,不难为你了。”
他重又趴下,拉过唯一一块被单盖在赤裸的身上,似是睡觉了。
江意看了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伤一眼,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拿著换下来的东西出去。
把要洗的东西交到洗衣房,他就算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只要回去写份工作报告就算下班了。
监控室里,逄燚不在。似是9号房间出了点问题,他亲自下场指导调教去了。可别小看这人,江意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可是心理学的博士。眼下这份工作,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江意不无嘲讽的想著,调出5号房间的监控,写报告。
可是,当那撩人的呻吟再度响起时,江意不自觉绷紧了身子,熟悉的热意开始在全身流窜。
七天,再有几个小时,他来这里已经整整七天了。
如果这七天里不是每天都要看到香豔的画面,江意还有信心控制得住自己的yù_wàng。可是每天都在这样的煎熬下,让一个年轻的男人如何保持镇定?
再忍一下吧!江意默默给自己鼓劲,前面六天不是都忍住了麽?
可是今天,好象堆积日久的yù_wàng都同时窜出来找他的麻烦了,任他再怎麽咬紧牙关,总是会在脑子里想起那个把他扔到这里来的家夥。
呼,旁边有人在他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气。
谁?江意吓得浑身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9、追风(现代生子)9
年轻的女孩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来,用那涂得豔红的柔嫩细指将江意指著,娇俏的脸上与那指甲一样豔红的樱唇笑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还真够胆小的,也不知是怎麽给胖姨招进来的。喂,问你话呢,是谁介绍你来的?”
这女孩一进来就躲在江意背後吹了口气,又迅速蹲下,借著高大椅背的掩护跟他玩起了捉迷藏。江意不是胆小,只是被人这样捉弄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眼下椅子被这女孩占了,他只得尴尬的站在对面,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
往上,女孩短短的红色小外套敞开著,里面是黑色低胸紧身衣,与年纪不相衬的丰满shuāng_rǔ呼之欲出。往下,窄窄的小短裙下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这麽冷的天气,连双长袜也不穿,只有一双刚盖过纤细脚踝的短靴,其余地方就这麽裸露著,明晃晃的耀著人的眼。
犹豫了半天,江意才终於说出话来,“你……是谁让你来的?”
这个地方除了逄燚,江意还没见其他人来过。
看这女孩的打扮,很难不让人往歪的地方去想。如果她真的是这里的“服务生”,那这样不打招呼跑过来是不是会给自己惹祸?
只可惜,江意的一番好意却让人误会了。
那女孩娇俏的小脸顿时板得象一块寒冰,挺翘的小鼻子一皱,讥诮的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马仔,还敢来教训我吗?滚!本小姐不想再见到你。”
她屁股一摆,那转椅顺势一转,可对面的监视器却瞬间全部黑屏了。女孩又惊又怒的转过头来,江意手中拿著遥控器,默默的看著她。
他可以容忍这女孩对他的无礼,但是这间监控房的管理条例他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