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事就又怎样?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不过是给人占点便宜,有什麽大不了的?要是不开工,你哪里有钱去买那些化妆品,新衣服?”
面对儿子理直气壮的质问,江母无语了。
她是个爱物质爱享受的人,要她没钱,真比死还难受。所以她才会同意儿子的话,去布最古老的仙人跳局。由江母以美色诱人,再让江恩出面闹事,多半能讹些钱财以供挥霍。
江母虽老,但风韵犹存,还是很能吸引一部分中年人的。要是有人看上了江恩,还可以反过来闹事,所以母子二人总是一起出马,增加机会。
只是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让人害怕,江恩是男孩子,胆子大,但江母却胆小得很。
刚才看见江意,那最後一点为人父母的廉耻之心让她不好意思出来相见,後来又见他和尉迟临风一起走了,很是惋惜。
“要是能搭上尉迟这条线就好了,可惜你哥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只是这尉迟临风也是个狡猾的,一面去追求冼家的小姐,一面还是偷偷包养你哥,他倒是什麽都不耽误。”
江母这番话,突然让江恩脑子里灵光一闪,兴奋的道,“老妈,我有个发财的好主意了!”
“什麽?”
可江恩却有些嫌弃的看了江母一眼,不肯说了,这件事如果做得好,赚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又何必分给老妈?
她花钱花得实在太厉害了,江恩觉得自己可不能当冤大头,哥哥都不养父母,他凭什麽养?
行了,这事就自己去办了。至於江母,用几句甜言蜜语,很快就哄过去了。
想想很快就能有一大笔钱入账,江恩的开心难以言表。
作家的话:
某包子:喂,小风风,你也太磨叽了吧?快告诉他,本小人的存在!
小风风:(眼刀)小风风也是你叫的?
某包子:(缩回某人肚子里)叫叫又怎麽了?小气!你凶我,我还不跟你玩了。偶去找大家要礼物,最近出了好多吃的,我吃了2样,还有几样没尝过呢。
小风风: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某包子:伦家本来就没牙齿~~~
小风风:-_-||||||||||
追风(现代生子)49
坐在副驾驶位上,江意的心情有点乱。
刚刚,年轻男人第一次当著外人的面,出言维护了他;还第一次牵著他的手,走在大街上。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街上还是有不少行人。就算他们不是刻意亲密,但肯定还是被人看见了。
只要一想起来,江意的耳朵就有点烧得慌,心也没来由的怦怦直跳。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种感觉意味著什麽。可是,自己不是都跟他分手了吗?他为什麽还要这麽做?
就算是念著旧情,在江恩面前说那几句话也就算了,牵他离开也可以理解。可为什麽,为什麽在走远之後,自己甩了好几次,也甩不开他的手?
尉迟临风的手始终是温暖而干燥的。不象江意,爱出汗。从前看过中医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点虚。那是爷爷过世後,从小就为了家计操劳,无论寒冬酷暑还是夏日炎炎都要在水里洗洗涮涮,做卤菜时落下的病根,怎麽也调养不过来了。
带汗的黏腻的手,摸起来当然没那麽舒服,可尉迟临风没有嫌弃,一直抓在手里心,并不算强势,却让江意挣脱不得。
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年轻男人把握著方向盘的手上,白皙匀净,沈稳镇定。指间因长年习武留下的茧也跟他的人一样,再犀利也是隐藏的,不动声色的释放著压力。
尤其是这双手落在自己身上时,完全无法拒绝。
该死!自己想到哪里去了?江意只觉耳朵更烫,连脸上也烧得慌,而手心里当然又开始冒汗,心也怦怦的跳得更快。
强迫自己把目光挪到车窗外,可脑子里却忍不住开始回想年轻男人的脸。尤其是在浴室里,那张镜子里沈浸在情欲中的脸。
俊美的脸颊上带著一丝绯红,象春天的桃花,樱红的唇里喷吐出如上等美酒一般醉人的气息,而那墨一般黑的眼睛里更是涌动著如mí_yào般的火。只要对上一眼,就让人逃也逃也掉,挣也挣不脱。只想投身在那火里,任它熊熊将自己烧成灰烬。
所谓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是了。
咕咚,是江意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动作虽然不大,但足以把他自己从幻想中惊醒。可他以为很大声,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著身边的年轻男人,象是做错了事又不小心露出形迹的孩子,那份不安如清浅的溪水,一览无余。
“怎麽了?”尉迟临风控制好车速,侧过头问。
“没……没事。”江意又把头扭了过去,这下子,连脖子都是红的。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对著他居然发起花痴来?难道这就是饱暖思淫欲?
一只手带著体温落在他的大腿上,江意惊得一弹,可那只手仍隔著布料抚摩著,明显没有离开的意思。本能的伸手去推,可那只手却抓得更紧了,还恶劣的往大腿内侧滑去。
“你……专心开车。”好半晌,江意才憋出句话,然後下定决心去推那只可恶的手。可这回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推就开了。
白皙的手回到方向盘上,依旧是那麽道貌岸然,安静沈稳。
斯文败类!江意不知怎地,恶狠狠的盯著那只手脑子里就冒出这样一句。而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的年轻男人,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罕见的,足以称得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