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吕锡鸣挑了一下眉,想了想之后讽刺地笑着说:“可惜!那个东西已经有主人了。”

宫昊雷眯起眼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冷冽离开的方向,无声地笑了笑。

“哇靠!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重的!”叶恕行把秦朗扔到床上,活动着手臂,刚开始秦朗还会自己跟着他走,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连腿都不动了,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躺在床上的人笑了笑,那笑声--叶恕行眯起眼看着他。

“你还醒着?”

“你不是说我醉了么?”秦朗睁开眼,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

“切!现在你倒承认你醉了!”叶恕行整理了一下衣服,“那你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他刚转身,床上的人突然起来了,在他刚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被拉住了手臂,然后整个人和秦朗一起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被秦朗抱着压在床上,双腿也被他的压住了,想起来可身上的人像块石头一样一动都不动,怎么推都不行。“你到底要干吗?快起来!”哇!秦朗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了,一股酒味。叶恕行身体僵得像生锈的机器一样。

“我醉了。”秦朗双手抱住他,头埋在他颈边低声说了一句。

“啥?”  “我醉了。”

“你搞什么啊大哥!这种情况说自己醉了,真正喝醉的人是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是你说我醉了的,我现在只是按照你说的做。”秦朗说得理直气壮,喝醉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屁!你现在这么听话承认自己醉了有什么意义啊?”叶恕行咬牙切齿,他现在都要搞糊涂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不会是在借酒装疯吧?”

秦朗笑了笑,叶恕行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连心跳的声音都能感觉到。

妈的!他现在这样不算是在劈腿吧?

“你快起来!心跳得跟打鼓一样,不是要吐吧?”如果是普通人,叶恕行早就一拳打飞他了,可是秦朗,怎么说--也能算是朋友吧?

“以前,你也吐在我身上过--也是像现在这样--”秦朗轻笑着说。

叶恕行尴尬了一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今天要报仇的话也行,只是让我把外套脱了,这衣服很贵的。”

“呵呵呵”秦朗只是在笑,然后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抱着叶恕行的手又加重了点力道。

“喂--”叶恕行皱起眉,秦朗却没有反映,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和浓烈的酒味。

“真的醉了--”

醉了,真是个好借口。

房间里,叶恕行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外面仍然灯火通明,船已经开了快两个小时了,舞会已经结束,叶恕行还是没跟冷冽碰头。

见到了宫昊雷,也算是初步完成任务。只是,叶恕行觉得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好,主要还是吕锡鸣这个家伙在这里,让他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幸好这次遇到了秦朗,不然还真的要穿帮了,他还真的是小小地利用了秦朗一下,只是吕锡鸣那家伙搞不好会去告诉冷冽--不!是一定会告诉冷冽他跟秦朗的事!

卑鄙的家伙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挑拨离间,叶恕行已经见识过了!

拿起手机,叶恕行靠在床上,手机是新的,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他不认识,他的任务只是把看到的和听到的发到这个号码上。

‘已经上船,见过了肥羊。以上’

按下了发送键,屏幕上刚刚显示“消息发送成功”,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恕行愣了一下,想不通现在还会有谁来找他。

“谁?”

“rooe!”

啊?叶恕行不记得自己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跟他开英文,一股标准的外国腔,不会是个外国服务生吧!

“啊!来了!”如果是来送吃的东西的话还是不错的。叶恕行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刚打开一条缝,叶恕行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晃,外面的人像风一样就进来了,下一秒门就被推上了,一只手从他身后抱住他,另一只手锁上了门。

“嘎哒!”一声之后,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这个造型真是不错,是特意在等我吗?”冷冽咬着叶恕行的耳朵,说话时的气息让叶恕行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你死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出现!

“嗯?怎么?想我了?”冷冽特有的好听的笑声响起。叶恕行说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因为有只手在他浴袍低下用非常sè_qíng地手法抚摸着,让他的“小兄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抚摸、熟悉的气味,像催眠一样,脑子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要死了!

“想个屁!这里美女多的是我看都来不及谁有功夫想你!”打死也不说实话!

“是吗?可你这里好像很想我嘛!”恶劣地握住某个部位,冷冽用擅长的手法缓缓套弄着,“看!很有精神嘛--呵呵!”

叶恕行脸上渐渐浮出一抹红晕,气息也开始不稳,“你、你他妈的废话!被你这样弄没反映才怪,又不是铁的!唔!”

看着叶恕行因为情欲而变得性感无比的脸,冷冽轻轻笑了两声,说:“好!你不想我,那我想你了,怎么样?”

“啊!嗯--什么,怎么样?”叶恕行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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