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在葫芦里翻了翻,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只能对付着,翻出来了一套运动服先穿上,一边往换下来的衣服上浇着汽油,一边把衣服上的品牌标识,进行一些处理。
随后,一根火柴落在衣服上,火焰燃烧起来,周子休也离开了这处自己曾经无意中发现的死角。
‘摸’‘摸’身上可没有钱,周子休并不着急,而是随便找了一家金店,手里拿出了一块不大的碎金子,完全就是老辈留下来的那种。
这是周子休给自己准备的资金,除了那些金砖金条,还有相当的一部分旧东西‘性’质的金银器具,价值不大,却非常容易脱手。
周子休的老家林海,是一个东北内地的三线县级市,实际就是个县城,只不过二十年前就已经撤掉县制改立为了市,所以也可以成为林海市。
地方不大,城区不过只有几里方圆,从一边走到另一边,也就是一个多小时。
所以,用周子休和几个朋友的说法就是,林海市这个地方,地方不大,就像是麻雀一般,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临着雪城牡市五分钟一趟车,十三分钟就到,每个小时至少一趟车,二十六元,四个小时就能到省城。
因此在他们的评价之中,这个地方,是最适合养老的一个地方,就这一亩三分地,熟的不能再熟了,而且没有各种各样的烂事,什么黑社会嚣张霸道,什么酷吏横行压迫百姓,这些都没有。
自然的,经常出现的上金店卖金子,被人跟踪或者其他的‘插’曲,也并没有发生。
二十多克的一小块碎金子,被当做是爷爷辈留下来的‘私’房钱,被偷出来了,没有引起任何怀疑,按照回收的价格,每克二百九,给了周子休七千二百。
“小兄弟,手里有货的话,听老哥一句,赶紧出手吧,小道消息,黄金的价格要掉。”
周子休一笑,没有回应,转身就离开了。
离开金店之后,周子休直接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家服装商城,都是一些老百姓的牌子,从里到外,周子休给自己选择了一身。
这个时候,他十年来刻意保持的一些习惯,终于发挥了作用,没有各种看不上,各种不适应,哪怕只是勉强脱离地摊货这个等级的衣服,也能非常适应的进行选择,风格上,也没有什么格格不入,很是普通,很是符合他现在身份的普通。
“刘哥,就这样吧,改天请你吃饭!”
换完衣服,周子休没有打车,而是步行走了十几分钟,到了老刘的家里,老刘就是给他介绍这份工作,并且也是领头的人。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毕竟,这半个月的工资,周子休并没有要。
“那么,现在该去干什么呢?”
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行人来来往往,周子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赶回家去,去与十年未见的父母家人团聚。
但是,理智告诉他,要等等,一定要等等。
就算是年来,他一直刻意保持着曾经的习惯,就算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作缓冲,但是,别的人不会怀疑,不会疑‘惑’,自己的父母,一定不在此列。
“你爹了个‘腿’儿的!你跟特么哪儿呢?还不赶紧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周子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很庆幸,自己之前在空间里,第一个兑换的就是手机,不然的话,就会多上许多的麻烦。
“这家伙。”
听着电话那头吊儿郎当的声音,周子休笑了,因为这一个电话,他更加‘精’准的确定了,他究竟是回到了什么时间段。
2011年5月18号,自己的死党从鲁省干了六年的厨子,终于死回来了。
“给哥候着,茶水点心的准备好了么?”
“想得真美,就喝剩半瓶的可乐,爱要不要!”
随手打了个车,电话并没有挂断,五分钟之后,两个人不停地斗着嘴,车子来到了火车站的出站口。
“走吧,你请我喝酒。”
“滚犊子!你不给我接风洗尘请我吃饭,还特么让我请你喝酒?”
不要怀疑,这个死党,与周子休两人,真的是最好的‘交’情,两人之间,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可以听到什么文明用词,各种口头禅,可以说是一个不少。
“那好吧,你诚恳的要求打动了我,走吧,路边摊还是麻辣烫?”
好特么有档次的接风洗尘!
“滚!先回去看看我姥姥,然后再说。”
随后,两人嘴里不停,各种斗嘴各种贫,简单的就近选了一些水果礼品,都是最实惠的,也就代表着最不上档次,两个人驱车回了家,不远,二十里之外的小村子,路还很好走,没有什么传说中的道路崎岖不通车,还要坐车坐到一半下来走俩点,至少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周子休还没找到这样的地儿。
陪着他在几个亲戚长辈家里走了一个遍,午饭直接就在他舅舅家解决,随后,时间也晃晃悠悠的到了黄昏。
“怎么样?还能成不?”
看着睡了一觉之后,脸‘色’还有些泛红的李强,周子休问了一句。
“没事儿,这刚哪儿到哪儿?”
李强‘揉’‘揉’脸,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却第一时间,就把边上的一杯浓茶水灌进了肚子里。
“活该!胆儿‘肥’了,几年没回来,赶紧你二婶儿放对厮杀了?别说你了,咱哥俩绑一块,二舅妈能灭一打。”
不要‘混’‘乱’,这两家伙沾着点亲戚,虽然远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