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当然不可能放手吧?”

……在陌生人面前一再放闪是犯规的啊,土方先生!

柳泉目瞪口呆地望着土方,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耳朵里嗡嗡响,已经不能冷静地思考了。

看到平时总是伶牙俐齿、充满自信似的柳泉震惊得哑口无言,以及总是严厉内敛、冷漠自抑的土方平静自若地表现出来的意料之外的坦白率直,这种绝妙的逆转反差,令大鸟更加愉快地大笑起来。

“土方君你再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很容易被人讨厌哦?”他笑着说道,故意来回看着土方和柳泉两个人。

当他看到柳泉好像因为太过意外而整个人都快要爆炸的时候,他耸了耸肩,摊开手说:“啊啊,不说了不说了。我也知道,不可能再找到像清原君这样的‘女’人了——还有哪个‘女’人能凭自己的能力成为新选组的干部啊?”

然后,他的促狭之心未尽,话锋一转。

“……哎,土方君,你知道吗?在国外,有时候会举办以夫‘妇’或家庭为单位参加的各种比赛,以促进家庭和邻里关系的哦,或是给什么组织或活动筹集善款之类的……”

这种事情,柳泉当然能听得懂大鸟在说些什么。土方虽然一开始因为疑‘惑’而微微扬起了眉,但他好像很快就明白了大鸟提起这件事的奇怪用意。不过,他并没有像柳泉料想的那样皱起眉头来训斥大鸟胡思‘乱’想或者拿他开心的行为,而是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大鸟,就好像不管那家伙说出什么促狭的话来,他也能够坦然接受一样。

果然,大鸟继续了下去。

“上次举办为新的共和*队筹款的活动时,我就在想——假如在日本也来上那么一场比赛的话,土方君和清原君的组合一定会横扫全日本的哦?”

柳泉感觉再让大鸟多说一个字的话,她就要因为羞窘过度而爆血管了。

“好……好了!大鸟君,请说正事吧!”她粗暴地打断大鸟的脑‘洞’。

出乎她意料之外地,大鸟和土方居然互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微笑起来。

“是啊……假如只论剑术的话,我们两人如果一起出阵,日本是没有人可以比得过的哦?”土方居然在附和大鸟的话。这可真是离奇,从一开始他不是就从来没有和大鸟统一过意见的吗?

大鸟轻声笑了。

“还真是毫不谦虚的说法啊,土方君。……不过,这也是事实啊。”他同意道,然后面目一正,说起了正事。

“那就进入正题了……你觉得他们会来吗?”

土方的表情都没有变,就立刻回答了他。

“会的。等到雪一融化,他们就会来。”

他的语调是非常肯定的。

大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既然你都这么认为,那应该错不了。其实我和你想的一样。榎本君好像是希望通过谈判来解决。但我觉得多半还是会发生战争。”

虾夷共和国新选出来的总统……那个土方曾经为了营救近藤而去拜访的旧幕军海军总督、“开阳丸”舰长榎本武扬,居然是个求和派吗?

土方的目光短暂地飘向了一旁。

“……想要回避战争可不简单啊,新政fu军不可能放过我们。”

柳泉忍不住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假如议和就能和平解决新政fu军和旧幕府军之间的冲突的话,那么他们还何必转战各地,一路北上,牺牲了无数同伴,直到渡海来到这里呢?!

土方又把视线转了回来,望着大鸟。

“比如说,和榎本君他们相对的,我们陆军要在‘春’天来临之前做好准备。”

大鸟的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认真。

“嗯,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先去找上层做事前工作的。”

……也就是说现在主张抵抗的话反而还要走通上层路线才得以备战吗……?!

柳泉的眉心忍不住皱到了一起。

土方的表情倒轻松了一点。

“不过……没想到我来虾夷之后,我们还能有意见统一的时候啊。”他的‘唇’角含着微微的笑意,听上去几乎像是一种调侃。

大鸟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是啊,从我们见面的时候想来,你说的也没错。毕竟我们都不是纯粹的武士,思考模式自然也不一样了。”

柳泉不由得思考了一下大鸟最后的这句话。

……土方先生一直坚守到现在,不就是因为他要秉承着那种古老的武士‘精’神吗?其实,最先下令让整个新选组剪去长发、改穿洋装,并且进行西洋枪械和战术训练的人,不就是他吗?想必他对于这些先进的东西,是不会像旧时代的武士那样墨守成规,带着偏见,拒绝接受的吧。

可是现在他却仍然坚守在一个连最高领导人都打算放弃了的地方,在幕府的将军大人都已经低头‘交’出了权力和地位,先是忍受软禁的生涯、之后又搬去‘私’宅开始简单低调得多的平民生活的时候,他却还在顽强地为了那个已经不存在了的幕府而战斗,并且准备在阻力重重之下仍然流尽最后一滴血,为幕府的夕阳殉道?!

……土方先生,真是笨啊。

就像以前山南先生说过的话那样,那种愚蠢得不得了的……拼命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拼尽全力帮一帮你啊。

“出身并不是值得说三道四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心’啊。”她听见大鸟作了最好的总结语。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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