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德的性子哪受得了这约束,后宫赌气不去了,想不到却自己找起了女人,只是……宁王?宁王!
杨凌心里一惊,拔腿就要冲进皇帝的寝宫,身形略动了动,他才回过神儿来,宁王会造反,如今只有他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不过这两个女人既是宁王公然送来的,禁内已记录造册,就决不会是用来刺杀皇帝地。
如果她们只是寻常的戏子,那就是宁王用来取悦或者迷惑正德的工具,如果她们是宁王的心腹,那就是派在皇帝身边的耳目,自己这般性急做什么?
他自嘲地一笑,看看有些诧异的几位公公,说道:“如今事儿不宜闹大,边境正生着祸乱,如果内廷再张榜公布处罚朝臣,势必引得天下攻吁。
这样吧,张公公,谷公公速去解了城禁,撤回番子,马公公,请着人速速促请皇上起身,咱们先请旨撤回奸党令以安抚百官,然后请皇上调兵遣将北伐鞑靼才是”。
苗逵虽是个太监,却一直想领兵打仗,建立功勋,一听这话摩拳擦掌道:“好,咱家与大人一起去见皇上,鞑子太猖狂了,一定要派出重兵,狠狠地打他一家伙!”
那两个戏班的少女姿容俏丽、身轻体软,又知情识趣,懂得风月之事。加上自幼练习杂技的缘故,周身肌肉灵活有力,较之平常富贵人家小姐,那番妖娆、火辣的风骚味道,大胆挑情地闺中媚态,可让喜欢狂放,不愿拘束的正德皇帝大喜若狂。
这一夜fēng_liú,两个民间女子可把后宫三位幼读诗书,在绣榻上也斯斯文文的嫔妃比了下去,喜得正德爱不释手,终宵缱绻,欲仙欲死,直到天色放曙方始入梦,竟至清晨困倦不起。
马永成派了小黄门硬着头皮进内呼唤时,正德和两个少女刚刚起身,正德正笑吟吟地看着两个美人儿对镜梳妆,揽着她们的纤腰,偷一口香。掏一把sū_xiōng,嘻嘻哈哈正得趣儿。
听说是杨凌和刘瑾等几位身边儿上的人等着候见,正德喜孜孜地牵着两个少女地小手走了出来,杨凌等人一见皇上着了便服出来,忙一齐拜倒,说道:“参见皇上。”
那两个戏班少女一见有人拜倒,不愿担了妄受拜礼之罪,忙向左右闪了一闪。杨凌瞧见两双雪白的弓鞋左右一闪。步履轻盈之极,虽看不出她们懂不懂的武艺,却觉得一个民间戏班地女子,竟懂得避受礼仪,不禁心生疑窦。
正德笑嘻嘻地道:“起来吧,起来吧,又不是外人,杨侍读,朕得了两个可心地女子,你来瞧瞧,漂不漂亮?”
杨凌暗暗苦笑一声,心道:“这两个女子虽说出身卑贱,可是既然侍寝于皇帝,那身份也比不得寻常人了,我怎好大胆打量评价?这位皇上还真是……”。
杨凌等人立起身来,杨凌轻轻扫了一眼,只见那两个少女都是一张雪白的瓜子脸儿。杏眼桃腮。韵致fēng_liú。
两人一个穿红,一个穿绿,都是对襟袖子扎脚裤,腰系一条白绸汗巾,弓鞋纤小,轻盈如燕,仍是一副登台表演的短打扮,愈发显得娇俏可爱。
她们虽只八分的姿色,却有十二分地风情,举止步态柔媚款款,虽然所见的只是素色布衣,却似目迷五色,没有一寸不是女人。
杨凌暗道:“好俊俏的姿色,好特殊地风情,那宁王倒舍得下本钱”,杨凌淡淡一笑道:“皇上身为天子。那眼界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两位姑娘堪称人间绝色。”
两位姑娘听了这才细细地打理了他一眼,杨凌抬眼望去,见这两位姑娘一个神情冷艳,另一个却笑的甜美。
那艳色有些淡淡的美女本来并不曾笑,瞧见杨凌望来,却是个fēng_liú俊俏的公子,忽然向他启齿一笑,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细白牙齿,那淡红地嘴唇,微微翘起形似菱角。她的笑容本就妩媚,加以略显冷艳地风仪,这一笑予人的感受格外强烈,
正德听了杨凌赞美,喜道:“正是,朕也觉得比起后宫的嫔妃要解语识趣的多了,她们的名儿就叫解语、羞花呢。解语、羞花,这位是朕的爱卿杨凌。”
两个女孩儿略带诧色地望了杨凌一眼,然后双轻盈地一福,娇声道:“民女见过杨大人,久仰大人英名。”
正德奇道:“你们听说过杨爱卿?”
那个喜欢甜笑地小姑娘穿着紧身地红绸子短衫,高耸的sū_xiōng贲起一道诱人的峡谷,中间却缀着一块看来并不值几个钱的白玉佛像,她把玩着玉佛像,轻轻点了点头,抿嘴儿一笑道:“杨大人九城寻医、帝陵含冤、江南抗倭的传奇事儿多着呢,民女一个跑江湖的,听的耳朵都起茧子”。
正德揽住好纤腰,在鬓下一嗅,说道:“解语,那是朕没机会呢,以后有空儿,朕也陪你跑江湖去,传奇事儿一定更多。”
叫解语地女孩儿被皇帝当众揽住纤腰,脸上有些红了,颊上朱霞,眼中秋波,更添一番诱人心魄的春色,她轻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那种似羞似怯的表情连刘瑾等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杨凌的目光却集中在了她高耸的双峰间,那是一尊笑容可掬的弥勒佛像。世间信佛的人无论男女很少有悬挂弥勒佛像地,而女子信徒,更是以佩挂观音菩萨的居多。
杨凌因为自己对幼娘撇下的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