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让谨兄已经被抓了?按察司地巡检捕快呢?陆大人怎么说?”
“今日大宴,花园内不时有人走动,要杀人而不被发现,中间可用的时间极短,必须身手高超,才能无声无息瞬间杀人。而且此人能将二小姐引入花园林圃后,则不但是她熟识之人,而且身份地位也然相当,这样一来,可疑地人就寥寥无几了,她手中又紧握着二王子地玉佩,按察使司又怎敢替他脱罪,现在已把人押进大狱了”。
吉潘瓦西这时才插进一句嘴来:“幸亏被押进大狱了,否则他就要被王爷一剑砍了,我们是听让谨的母亲刘夫人说的,从梦璃小姐身上搜出玉佩时,让谨兄弟象疯了一样,只是大喊‘有人害我,不是我干地’,那剑刺到胸前也不知闪避,还是世子拼命抱住王爷手臂,这才救下他的性命。”
杨慎道:“要疑心朱兄无罪简单,可是要替他脱罪却是难上加难。大人才智高绝,尤其凭您地身份地位,说出话来任是谁人也得惦量惦量。大人,我和吉潘敢以人头担保,朱让谨绝非邪恶小人,请大人务必出手相救”。
杨凌默然坐在椅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摸不着一点头脑:“是有人想杀郡主为了转移目标才嫁祸朱让谨,还是根本就是为了嫁祸朱让谨才去杀人?”
可惜,杨慎两个人没说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又何从猜起?但朱让谨,此人学识武功,性情人品,这段日子地相交,已经被杨凌当成朋友,他岂能坐视不管,就此离开?
这时,刘大棒槌兴冲冲地赶了来,叫道:“大人,您明日启程是着官袍还是轻服?不用的衣物俺好打包装好”。
杨凌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道:“打什么包?把包拆了吧,本官明天不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