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了顾盼左右,只见自罗士权以下,所有文官武将都象在看白痴,只用眼角瞟着他,而把鼻尖瞄向另外一方。
乔四海纳闷儿地抓抓头皮,翻翻眼睛道:“俺咋了?”
左右袍泽刷地一下扭过头去,一脸不认识他的表情。
杨凌也有片刻的尴尬,自已刚刚对人宣讲了十七条五十四斩,大谈军律军法,现在自已地女人却跑到了两军阵前,虽说没人敢追究自已责任,可这面子上也过不去呀。
他灵机一动,攸地想到阿德妮兼着福建军器局大使参赞的职务,由于她精通火器,福建军器局火器专家郑老对她素睐有加,所以她去江南后郑老并未让她辞去这个职务,不妨以此先应付过去再说。
杨凌干咳两声,拉长了声音道:“这位……,这位阿德妮姑娘是福建军器局大使参赞,平夷战中曾发明过水中火雷,功勋甚大”。
“哦……”,众官员恍然大悟。
“杨!”阿德妮的泪水已经溢出了眼窝,她唏嘘着,忽然一头扎进了杨凌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呃,……,杨凌下意识地揽住她结实圆润的纤腰,左右官员见此惊世骇俗、伤风败俗之举,两颗眼珠子瞪的都快掉了出来。
杨凌干笑两声,说道:“这个……是西洋礼节,是一种西洋礼节,。
“哦……”,众官员继续恍然大悟。
“相公,你担心死人家了’。
“……,咳咳,是国公!”杨凌低声呻吟。
“嗯嗯,国相公!”阿德妮从善如流,立即改口。
杨凌一脑门白毛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是想说国公,西洋人嘛,汉语地不明白,称呼地知不道!”
“哦……”,众官员一脸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