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怜儿再也无法忍耐,已经第三次拉动他的手臂,挺耸着翘臀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并把一串串火热的香吻印满了他的胸膛,杨凌才翻身而起,向那无处不媚的玉体深深刺了下去。
桌前的灯,将朦胧的灯光透过屏风照在床上,朦胧如水,床上,随着杨凌的动作,传出一声紧张的娇吟,娇吟戛然而止,只听到一粗一细两个咻咻喘息的声音。
过了会儿,只听床上杨凌的声音轻轻地道:“怜儿,你是不是日日夜夜都盼着我呢?”
“才……才没有”。怜儿恼他只说不动,柳腰难耐地在他身下轻轻蠕动着。
“没有么?”杨凌带着笑音儿低语:“那为什么我才进来,你就咬得紧紧的,让我动都动不了?”
马怜儿嘤咛一声,发烫的脸颊攸地埋进杨凌的怀抱,两条丰腻修长、浑圆玉柱似的大腿一下子缠紧了杨凌的腰,又羞又恼地呻吟道:“我……我夹死你的小混蛋!”[天堂之吻手打]
金钩轻摇、绣帘律动,榻上春色无边。这一夜颠狂使得怜儿香汗淋漓,最后只得把两只鸳枕垫在了腹下,翘高了丰臀,软绵绵趴在榻上任他施为。
怜儿娇慵无力,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直撑到脚趾头都麻酥酥的了,这才在一声娇吟中和杨凌同登极乐。水乳交融,心满意足,两个人比肩交股,怜儿甜甜地卧在他的怀里,这才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杨凌睁开眼来,好象心有灵犀一般,怜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慵的呻吟,也醒了过来。她不睁眼,而是象个贪睡的小孩子,又贴紧了杨凌,玉臂一紧,搂紧了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道:“不要起来,我要你抱着我再躺一下,人家等一年才见你一次,多陪陪我”。
杨凌怜惜地抚着她光滑的香肩,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低语道:“以后不会了,我们回京,再也不让你受那隔山隔水,不能相见的日子”。
“唔,唔唔……”怜儿看来昨晚是被他折腾惨了,懒洋洋地就是不肯睁眼,不过嘴角却挂着甜笑,开心地听着他说话。
“咚!咚咚!”
杨凌从绣帘里探出头来,不悦地蹙起眉:“府里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了,这谁呀这是,我想起不就起了么,有这么敲门的吗?讨厌!”
杨凌呼地一缩头,赌气不理他。
“砰!砰砰!砰砰砰砰……”仔细听听,好象是《将军令》?反来复去的还就那一小段,杨凌恼了,身子腾地一下跃到了床边,把绣帘都压紧了,他攸地一下探出头去大吼一声:“谁呀?”
外边又没动静了,怜儿也探出头来,贴在他**的肩膀上,满颊春色,眉梢眼角尽是旖旎:“是你的宝贝女儿吧?”
杨凌险险一跤跌下床去,直眼道:“这孩子咋起那么早?”
怜儿眯着俏眼,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不早了呀,天都大亮了,平时女儿都跟我睡的,昨天哄睡了她才送去楚玲那儿,一定是早上起来没见到我不高兴了呗”。
杨凌一拍脑门,赤条条地跳下地去,慌慌张张地道:“快快快,我的衣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杨大将军在女儿越来越不耐烦,敲打的越来越急促的《将军令》声中,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