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三刻,怎么了?”付杉好奇地问着。
‘戌时五刻,那不是八点十五了。怎么就过了饭点呢。’黎书心中愤恨啊。黎书正常晚饭时间是7:20~8:00,对于有强迫症的病号来说,过期不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当下黎书很是纠结,真的不吃吗,可是自己现在是非常非常的饿,身体也十分虚弱。付杉见黎书没动作,以为黎书胃口不好,“你多少吃一点啊,不然对身体不好。”但有的说着,说完,便听见‘咕’的一声响。黎书不好意思起来,自己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竟然还在矫情,不能忍了,去他的饭点。
“是,是,对身体不好,我这就吃。”黎书说完,不好意思的接过付杉手里的碗,狼吞虎咽的吃着,不一会儿就干掉一碗,将碗又递给付杉,说,“我还要一碗。”付杉乐意见到黎书吃的欢,快速的去舀了一碗粥过来,递给了黎书。不一会儿,黎书又将其消灭肚中,再来了一碗,直到吃了整整三碗,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付杉见黎书睡得香甜,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心里也是欢喜的,看见自己的准夫郎好好地,也吃的饱饱的就很开心。抱着今日换下来的旧被褥来的厅间,将四条板凳拼在一起,搭着一张简易的小床,随便的冲了个澡,就窝在就被子里睡下。由于板凳的高度不一,咯得人生疼,付杉睡得并不安稳。
直到听到房间里传来黎书的呜咽声,付杉冲进房间,旧着月光看见黎书躺在床上不安稳的来来回回的翻动着,被子只一半搭在身上,嘴里正在喃喃自语,说着听不懂的碎语。付杉便担心起来,伸手探了探黎书的额头,果不其然,黎书烧的厉害,额头的温度足以灼伤付杉的手传至心脏,付杉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付杉马上给黎书做了简单的降温工作,然后向隔壁的沈麽麽家借了驴车,小心翼翼的将黎书就着被子一起搬到牛车上,朝着县城的方向驶去,两人一车渐渐的消失在黑夜里。
第5章
因为担心路上颠簸,黎书不舒服,想着放慢车步,可是又害怕慢了耽误了黎书的病情,心里纠结不已。就这样一路纠结担忧着,在将近天亮的时候,付杉终于来到县城门口。
只有寥寥几人陆陆续续的进城去,付杉交了进城的税钱就匆匆的赶着驴来到一家医馆门前。此时医馆尚未开门,付杉下了驴车,拼命的叫门,直到门童叫骂着开了门,付杉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黎书冲进了医馆,叫着,“郎中,救命,郎中,救救我夫郎。”此时黎书昏迷着,不省人事,不然,听到付杉叫自己夫郎定会叫骂,‘夫郎,夫你个大头鬼,哥哥我有答应吗,这就自己叫了啊,胆肥呀。’郎中早就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匆匆起了床,衣物也随便的穿着,赶了过来,看见付杉还在大堂里抱着一个小哥儿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转悠着,这汉子是不要命吗,也不怕伤到自家的小哥儿。让付杉赶紧将黎书放在榻上。此郎中姓刘,医术尚可,心地醇厚,为百姓所津津乐道。一般的人家都愿意上这来看病。只见此时刘郎中替黎书把着脉,一边捋这自己的山羊胡子。付杉在一边等的着急,问道,“郎中如何?我夫郎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发炎引起了高烧,年轻人精力旺盛,也不能不知节制啊。真是,真是……”李郎中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的汉子一旦开了荤,就跟个恶鬼投胎似的,也不顾及着哥儿的身子,非得吃个饱,哎。毕竟是人家的事,也说不得什么,开了药方子,说,“这药是内服的,一份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早晚各服一记。还有外敷的药,待会去柜台拿,一日抹上三次便可。切忌下次行房事不可在如此鲁莽,事后务必妥善处理。”
付杉听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都怪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瞎来,害的小书生病。付了银两,跟郎中道了谢,拿好药,抱着黎书上了驴车,快速的回了家。
回到家里,付杉将黎书小心点安置好在床上,褪下黎书的裤子,看见那处依旧红肿的厉害,暗骂自己畜生,又小心的替黎书抹上药膏,拉上裤子,盖好被子。看着黎书烧着通红的脸,心里更是难受的紧,恨不得能替黎书遭受此罪,蹑手蹑脚地在黎书脸上亲了几口,便出去熬药了。
不一会儿,付杉熬好药端了进来,看见黎书任未见起色,依旧浑浑噩噩,心里担心更甚,心痛的更紧。想着尽快吃下药去才能好起来。可是无论付杉如何努力,勺子都喂不进药去。看着黎书应难受而嘟起的樱桃小嘴,当下便是心中一动,喝了一口药含着,然后对着黎书的巧嘴吻了下去,用舌头将药抵至黎书的侯间。黎书觉得自己喉咙华润润的,便咽下一口。付杉见黎书终于喝得下药了,当下吻得更加卖力,终于一碗药喂了下去,付杉这才恋恋不舍得离开黎书的唇。接下来几日付杉便是一直依照此法给黎书喂药,替其抹药,擦拭身体,付杉心中乐不思蜀。
三日之后,药用完了,付杉看着床上睡的安详的黎书,探探黎书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想着再吃些药便能很快醒来,看来自己还得去县城一趟,顺便帮小书添置些衣物。于是付杉匆匆留下字条便套着沈嬷嬷家的驴车去了县城。
黎书揉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下了床,颤颤巍巍地一边走着一边叫着,“付杉,付大哥,你在哪?”直至黎书出来房门也没见到付杉。环顾着客厅,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