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都说人年少时总是会让心爱的人受伤呢,潘森那个时候不成熟,一时鬼迷心窍想要独占凌森,现在既然愿意乖乖地交出所有股份,也算是一种觉悟,凌君伟觉得他那三年蹲得也不算冤,要不就原谅潘森?

当然,上述的想法很快就被凌君伟无情地驳回了,最终凌君伟脑海中的小恶魔还是胜利了,凌君伟依旧认为潘森罪不可恕。

不过,这不妨碍凌君伟好奇潘森为什么没有回到办公室。

既然山不来就我,就我去就山吧,凌君伟出了总裁办公室,绕过茶水间,绕过会议厅,终于在一间小小的空置房中找到了一脸沉思的潘森。

凌君伟有一瞬间感到尴尬,但又觉得此刻装作没看见掉头离去的做法太孬了,于是也走进那间狭窄的小房间。

“潘森,想什么呢?”

“君,君伟!”沉思被猛然打断的潘森被突然出现的凌君伟吓了一跳。

“你在这干什么?”

“哦,没什么。”

“为什么不回办公室?”

“办公室不是你在用吗?”潘森震惊于凌君伟的问题。

“总裁办公室那么大,我们可以一起办公,说起来,我们以前也是共用一间办公室的。”

“是啊,那个时候......”

“别愣着了,回到你的办公室,你的工作可积压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在晋江发文感觉要有人气好难,只能一天天鼓励自己加油,告诉自己明天会更好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的文文的,就像无论如何父母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一样

☆、威胁

真面目?

在凌君伟眼中,他潘森的真面目是什么?是为了财富不择手段?还是为了一纸合约可以卑躬屈膝,甚至愿意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放弃所有尊严?

一墙之隔,凌君伟的话透过墙,钻进潘森的耳朵里。潘森慢慢坐到病床上,心里止不住的悲哀,凌君伟又何尝真正了解过他,有何曾有想过要好好了解他?

三年前,凌君伟在法庭上冰冷而充满仇恨愤怒的目光一直让潘森寝食难安,潘森不远万里,每一个月的探视日都驱车前往凌君伟所在的监管所,想要解释清楚,但是凌君伟从来都没有给过潘森见到他的机会。

那三年里,潘森尝试了那么多次,想要解释清楚,想要把当时的迫不得已告诉凌君伟,但是凌君伟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过去的七个多月里,多少次潘森都提起了话头,却被凌君伟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了,提起往事,凌君伟只有一句话:“潘森,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孬种可以,但我不想听你花言巧语,百般狡辩,你所谓的解释,我永远不会听。”

潘森沉默地想着以往的一幕幕,委屈得想哭,当年合伙人刘其勾结他父亲潘国庄合谋要整死凌君伟,在凌君伟所负责的凌森旗下的卖场放了四千多克的毒品。

潘森知道是有人栽桩陷害,那是兑了为数不多的□□的面粉,只是中国查处藏毒不看纯度,只看重量,那是足够枪毙的量。潘森直接把怀疑的矛头指向自己一向诡计多端的父亲,肯定是他想要凌家垮台,好侵吞凌家的产业。

潘森在潘家的大厅跪了整整一晚,并且签署了继母所要求的放弃潘家一切财产的协议才让潘父答应不置凌君伟于死地。

潘森拿到了被指使者到卖场放置毒品的监控视频,潘父却得寸进尺,威胁潘森,凌君伟一定要进监狱里呆几年,要是潘森不答应,他就让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指控凌君伟是同谋。

到了法庭,潘森只能言不由衷,指证凌君伟作为管理者没有尽到责任,才让这种事情发生,属于严重的失责,应该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通过这样的罪名,让凌君伟从那个足以致命的藏毒的罪名解脱出来。

潘森知道凌君伟会恨他,毕竟那个时候凌君伟满心指望着自己会帮他洗脱冤屈,万万没想到潘森会做伪证,把他送进监狱里。

那时候,潘森以为只要解释清楚,他跟凌君伟还能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好兄弟,甚至是一辈子守望相助的依靠。但潘森没有料到,被怨恨蒙住了双眼的凌君伟根本就不给他辩白的机会,当年拼尽权力的相救,在凌君伟的眼中,只有潘森在法庭上无中生有的一幕。

潘森不求凌君伟感激,他只是想让凌君伟了解当年的真相,不要像对待仇人一样对他,可为什么却那么难。

凌君伟从不提往事,从来不肯给潘森哪怕五分钟的辩白时间,潘森知道凌君伟想把往事尘封,可是,不是事实的往事就此尘封,对他潘森就公平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怜自艾的潘森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深呼吸,调节好状态,潘森接通了电话。

“潘森。”电话那端是威廉不怀好意的声音。

威廉的确想过通过美国领事馆让凌君伟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却有了更好的算计,无论凌君伟受到怎么样的惩罚,于他而言,都没有半点好处。但是,如果能以此威胁潘森,让潘森成为他的性伴侣,那么接下来他在中国的时日一定会很精彩,很滋润。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把凌君伟送进监狱?”潘森平静地反问。

“那是,对外国友人进行人身伤害可是很大的罪。”潘森听不出情绪的话让威廉心里发毛,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威廉的贼心贼胆都不是一般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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