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惠恋恋不舍的看着石光只身一人走出房门,伫立在门前,双眼中夹杂着晶莹的泪光,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手上并没有倒刺,烈焰似的红唇跟口腔溃疡基本上也不搭边,而且在昨晚都未派上用场,仅仅是贪婪的相拥,无欲的爱抚,已经充满爱恋的亲吻。
看着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陈家惠趴在窗口,再也看不到那熟悉且让人贪恋的身影,房间内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那为准备的香烟,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点着一根,对于他这种老烟枪来说,需要多大的克制。
抚摸着自己没有任何变化的平坦小腹,陈家惠走出卧室,便看到吴妈已经开始张罗着家务,当她看到陈家惠时,一脸慈祥的笑容,她不善言语,却给陈家惠极为易处的感觉。
“吴妈,您能跟我说说石光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吗?”
这对母女坐在沙发上,这是陈家惠第一次也是一本正经的通过别人来了解她所不知的石大少,吴妈表述的很客观,不故意隐瞒石光的缺点,当然更不会漏掉他的优点,以一个老人视角,解读着她严重的石大少。
从体弱多病,到爱哭鼻子,从少年时的温顺到青年时变得不羁,叛逆,浪荡,不拘一格,他的出现,总是伴随着这些字眼和词汇。
从未隐藏过自己的野性,更为隐藏过自己的野心,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这就是石光,一个让人爱到疯狂,恨得极致的男人。
讨厌伤离别时的多愁善感,可石光骨子里极为感情用事,总是忍不住的去感慨离别,每一次的消失,都伴随着一场劫难,就象玄幻小说里的打怪升级般,每一次的出现,都是那样让人不容小视。
可相对于瞬间之后的风骚,石光更爱的则是那永恒的平淡,没有享受特殊身份带给自己的权利享受,没有背包,没有行礼,石光孤身一人,在机场的候车大厅里,购买了一本娱乐八卦杂志,带着无色的眼睛,波澜不惊的细心看着杂质上的每一个字。
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尽快的忘却那种离别时的伤感,可这些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只靠着几张照片就定性的八卦杂志,着实让石光有种欲哭无泪的蛋疼感觉。
最重要的是,妹的,自己竟然是头版,虽然只拍了个背影,但白冰冰那硕大的墨镜,却遮挡不住她那俏脸的面容。
“医院,打胎,肯定是无孔不入。”
上次带白冰冰去医院检查全身,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是从军院内穿过,这下可好,直接就整成了人流。
由于近段时间忙于宝石风投的事情,没有在公共场合露面,更是没有出门解释,只是让经纪人发了一个声明,而这种声明,发跟不发一样,更加让别人坐实了这个事实。
挠石光着头皮,笑的相当灿烂,这角度,这采光,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流专业水准啊,按理说,这样的狗仔就是活跃在自己身边,即便鸡仔不在,他也能察觉的到。
此时,一种让人啼笑都非的猜想,萦绕在石光脑海里,还未等他思绪往深处延伸,一道倩影在自己身边的位置落座,蛤蟆镜,过臀的大衣,凸凹有致的身材,让不少骚年垂涎三尺。
“心里是不是乐翻天了。”
妮可摘掉眼镜,露出了她那妖娆狐媚的面容,石光的笑容显得相当苦涩,指了指杂志周刊,轻声道:“你干的啊!”
“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的男人往别人怀里推吗,也不是咱妈……她没那么无趣。”
“我懂了,如此低俗,恶劣的事情,也只有老玩固敢出手了,他是自己一身骚,绝不怕别人再破臭水,直接把他这个儿子拉下水。”
“你就笑吧,不管这则八卦是真是假,她白冰冰都坐实了你石大少的女人,以后谁敢跟她接触。”
“你只看到其一,没看到其二,祸水东引啊,老玩固这是把所有与外界可能联系上的关系,都要断掉,一本正经的退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石大少还怕这一点。”
石光一阵大笑,不过背后仍旧是那充斥着牵挂和伤离别的内心,最懂他的人,目前就坐在他的身边,石光没有开口去询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而是轻轻的把对方搂在了怀中,静静的感受着这种无声的抚慰。
稍显拥挤的机场候车厅内,不时有旅客从两人身边经过,人们都会下意识的扭头瞥上一眼,这对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视妮可而不见,石光则笑而不语,就这样保持着相对的沉默。
最懂你的人,不开口便能给你温润的慰藉,指尖噌擦着石光的黑色休闲裤,躺在他怀中的妮可,不时把明眸投向对方。
“你猜他们都在想什么。”
突石光然开口,低下头细嗅着妮可的芳香,妮可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投向别处。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说完这话,妮可自己呵呵的笑出声来,花枝招展的柔嫩躯体,绞杀着石光仅有的底线,
大手不经意间滑至对方的腰间,妮可熟知某货的性格,一只手按住了对方粗糙的大手,明眸看向对方,轻声嘀咕道:“干什么,又不老实啊!”
“经验啊,这就是经验,一句话就能挑唆我心底熊熊燃烧的火焰,你这句话的杀伤力,可比tuō_guāng衣服趴在我面前更有诱惑力。”
“你的这句话,我能理解为,我的身子已经提不起你的兴趣,只能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