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你还有心思做游戏。”
“当然,有人愿意当冤大头,花大价钱布置这一切,我怎么能忤逆了对方的好意呢,就是游戏,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扮演消防车,而你敞开双腿,扮演红绿灯,你说红灯停,绿灯行,这样是不是很有情调啊。”
张月英听到这话,扭头咬了石光一口,气急败坏的瞪着石光,他现在怎么还有这个心思?
“别蒙我,消防车红绿灯都是往前行的。”
“咦,脑子开窍了,我以为你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了。”
张月英听到石光这番话,突然怔住了身子,瞪大眼眸的望向屋内的一切,抬起手腕看着手表的时间,猛然挣脱出的对方的怀抱,快步走到床头前,当她托起把挂在床头的香包时,那真正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海里轰然炸开。
迅速的从兜内掏出那个石光送给自己的香包,对比一下,虽然布匹选择不一样,但那针法,走线都是如出一辙,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以及对方那有恐无慌的表情,无论是在福省,还是在外面,众人对他的惧怕之色,一个大胆的设想突然窜到了张月英的脑中。
张月英瞬间扭过头去,看向身后的石光,石光快步凑上前去,再一次环抱着对方,指着前面的那个梳妆台的镜子,顺着他的指引,张月英扭过头去,镜子里面贴在一起的两张脸,是那样不般配,说石光是她叔都不为过了。
“你不是一直都没见过,色胆包天,臭名昭著,奇丑无比,喜怒无常,脾姓恶劣的石大少吗?现在看到了吗,说真的,当这些词汇从你嘴里说出来时,我心里那个忐忑啊,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啊,吓得我连泡妞都得用小名了,嗯,还有月英,刚刚咱可都是说好的,我今天满足你的一切,你得满足我的所有,不准翻脸,更不准发飙。”
一瞬间,张月英结结巴巴,整个人没有了一丝力气,愣在石光的怀里,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镜中的石光,许久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你骗的我好苦啊,你这个坏蛋……”
张月英猛然挣脱出石光的怀抱,还想说下去时,迎上的则是对方那真诚的目光。
“没有玩弄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觉得一个只在你房间待过几晚的男人,便能一丝不落的把这些还原,试问,如果他不用心能做到这点吗?我并没有隐瞒你的意思,只是,一开始的石大少外忧内患,被架在了火炉上,推到了浪尖上,届时不管你以何种身份出现在我身边,星海集团,包括整个张家都会受到一定的波及,甚至于,他们会把矛头指向你这个经常出没与公共场合的张大小姐。
好吧,我坦白,我母亲姓梅,我真名叫石光,我是一名军人,经常活跃在战场之上的特种军人,我的仇家满天下,想要我命的敌手能组成一个加强连,这还包括,我家老爷子,我爹所积攒下的那些世仇,所以你觉得,在不能自保的条件下,你认为是当个普通的张月英更幸福,还是陪着一起受罪的石夫人更幸福呢?那一晚,你说过,你只能看到我的冰山一角,看不到我的全部,今天,今天你全看到了最真实的石光,最臭名昭著的石大少,嗯,此刻他就站在你面前。”
一瞬间,张月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了,双手磨挲着脸颊,即便石光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可还是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一个爱上你缺点的人,胜过千百个只爱你优点的人,张月英与石光的感情,说起来有些畸形,他们之间每一次的感情升华,都伴随着石光猥琐行为和qín_shòu的话语调侃,从当初的抵触,到后来的不得不忍气吞声,再到一次次的危难时刻的挺身而出,说真的,张月英对石光的认知,更多的则是他的缺点。
她知道石光的身份不简单,更是明白他不像是表面上那样的碌碌无为,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真实身份会是赫赫有名的石大少,也许,在她记忆深处,石大少的跋扈,更多是他那个护犊子的石阎王惯出来的吧。
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几乎让张月英没了自我意识,该愤怒的给他一耳光,痛恨着他的欺骗,还是该庆幸自己攀上了高枝,只用自己的身体便为家里解决了所有难题。
“别碰我,谢谢,让我冷静一下,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我无法将石光的身影与石国栋重合在一起,真的,我现在做不到。”
当石光想要身后去拉对方时,张月英身子后退,腿弯抵在了床边,敏感地躲开了。
“猥琐是男人们的共性,色胆包天,臭名昭著,奇丑无比,喜怒无常,脾性恶劣,亲爱的,你觉得我隐瞒过什么吗?”
张月英听到这话,怔怔的坐在床边呆在了那里,许久都不再开口,
“我见过最好的姑娘,只有一点点的文艺加一点点的豪情,至于其它的嘛,大不了就是转过脸低下头,日复一日地学习成长,日复一日地练习怎么做好自己,而不是扮演别人,其实我们都知道,北京遇不见西雅图嘛……月英,当初在你并不知道我身份,当我还是一贫如洗的时候,你在意过我的身份吗?”
张月英听到这话,目光回过神来,望着石光正半蹲着身子直视自己,没有再转过脸,低下头,还是回望着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么现在,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芥蒂和隔阂吗,我是石光,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那个猥琐至极,张扬不羁,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石光,至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