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可以拿开了,还有你的头,躺在了不该躺的地方。”
依旧冷冷的一句话,让小妖和鸡仔二人不约而同的通过前车镜,往后排的老大和特派员望去,只见老大侧过头去搭在了特派员肩膀上,右手更是绕过对方的蛮腰,忒不脸的搭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虽然心里对老大这种行为,极为谴责,但是两人还是墨守成规的把目光瞥向窗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在我兄弟面前,给我点面子。”
石光的声音虽然小,但在这么寂寥的车厢内,还是能让几个人听的清楚,鸡仔抿着嘴巴克制住自己不要笑出来,这货憋得都有尿意了!小妖则低下头边开车,一边通过挡风玻璃找着什么的,突然开口道:“晚上的月亮,真圆啊!
听到这话,鸡仔赶紧接道:“是啊,晚上的月亮真圆啊。”
“嗯,晚上的月亮确实圆,蔓萝你看。”
石光就象触电般猛然起身,佯装看向窗外,只是那露出来的蝴蝶刀,告诉他们几个人,石光这货为啥舍得离开了哈……
晶莹的目光,不像以前那样不带毫无感情,虽然依旧冷冰冰的,可在这种冷冰冰的背后,却有少许的温柔,尤其是她那不经意间上扬的嘴巴,更让苏曼萝看起来,有了那种亲和力,
当然她的笑意只是一闪而过,无论石光近在咫尺,还是后排的鸡仔和小妖,都未发觉一身便装的苏曼萝,静静的坐在那里,也许是习惯了任务中高盘秀,此时的苏曼萝给人们一种干练但不失女性独有韵味的感觉。
随后的车程中,没有再自找没趣的石光,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昨夜一宿未睡,今天又高负荷的深闯虎穴,思前想后,石光出了西北之后,直接安排几个人后半夜在就近的城市稍作休整。
几个小时的赶路,已经至豫南境内,之所以选择这里,主要还是因为这里是柱子的地头,即便他不在,马老也会把他们安排相对完善,按照石光的计划,稍做休息,直接从这里坐飞机直达南云昆市,这样就省去了舟车劳顿,
柱子的父亲则亲自接待几个人,在看到石光身边那紧跟的苏曼萝时,这位私下里跟父亲交情颇深的叔叔,不由得凑到了石光身边,轻声询问:“晚上安排一间房,还是两间。”
“叔,安全起见,还是两间吧。”
“苏家都敢闯,一个妹子你怕个啥,怂啥?”
柱子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用正宗的豫南话,给石光上着劲,此时几个人已经来到了位于济源郊外的别墅区。
“叔,济源这几年房价飞涨,你靠俸禄为柱子攒下了这栋婚房,你就不怕身后小妹子,跟你拆了,反正我怕,柱子结不成婚,去汤河镇戳我的脊梁骨,算了吧,任务在际,我不想缺胳膊断腿的。”听到石光这话,柱子爹哈哈大笑,不时扭头看了一眼,苏家姑娘,碍于对方是长辈,苏曼萝才不好发作。
一老一少,嘀嘀咕咕,贼眉鼠眼,准没好事,柱子爹是个健谈的人,虽然因为心脏问题,没能入伍,但从小便被马老军事化管理和熏陶,性格也秉承了豫南人的豪爽,不拘小节。
安排了四个房间,叮嘱几个人安心睡觉,这话里的含意,不言而喻,他肯定会派人亲自监视着四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几个人身份在没暴露的情况下,敢找他麻烦的还真没几个,至于小贼之类的,也真不敢在豫南戳马家的眉头,柱子家在豫南的地位,比石家在南河的地位差不多啊,毕竟马家子弟不像石家那样稀少,现在无论是当官,还是从军也或者做生意的,都风生水起,直接点,黑白通吃。
估计是因为苏曼萝是女士的缘故,柱子爹给她安排的房间要比几个男子大上很多,为了方便,还有特地的卫生间,毕竟在家宅里,独立卫生间,只有主卧才有的待遇,
为人处事方面,苏曼萝不象石光这样圆滑,但一般的礼节还是懂得,在柱子爹走时,不忘答谢几句,可她这一开口不得了,善谈的柱子爹算是找着话题了,把石国栋的优点说了一通,最后走时不忘来了一句:“你们俩的喜酒,我是一定要去喝的。”
“人啊,就是沒什么想要有什么,有什么不珍惜什么,失去什么才明白什么,明白什么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妹子,你懂叔的意思不。”
面对如此热心肠为自己牵线搭讪的老人,石光恨不得上去啃他一口了!只不过苏曼萝一成不变的表情,着实让石光脊背凉飕飕的,
“马叔就是热心肠的人,沒恶意的,人忒好了,其实吧,他所想的,也是大众心底的想法,要不晚上凑合,凑合,就一起,早上还能相安问好,看日出呢!”
听完石光这话,苏曼萝直接给予了对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在即将推开房间之际,一把蝴蝶刀直接摆在了门前的摆台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晚上敢来就试试。”在苏曼萝的房门砰的一声紧关后,柱子和鸡仔先后露出来,通过门缝望向被凉在客厅的石光,笑容可掬,甚至夹杂着谄媚之色,
“老大,我想吃苹果,沒戴刀,你那把刀我用用。”
“你们两畜生,不看笑话能死啊!”
听到班长这很不耐烦的一句话,柱子和鸡仔不约而同的同时关上了房门,生怕处在暴走边缘的老大,拿他们当苹果削了,
寂寥的客厅内,此时只有石光这一道孤寂的身影,碎步走到了摆台前,随后拿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