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将那些摆在桌上的攀爬工具,重新穿戴在身上,直到对方背朝自己,白冰冰脸色羞红的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对方。
“如果你想要疯狂一次,就尽情去疯吧!这是你最后一次抛头露面的登台,你在舞台上跳的再美,我也把你扯下来。到那个时候,别说你累,你大姨妈来探亲,我都不放过你。”
白冰冰听到这话,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让我干什么?吃饱等死啊?”
在说完这话时,白冰冰立刻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过于暧昧,在石光转身时,第一时间低下了头。
石光卷起袖管,快步凑到了白冰冰面前,双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随着石光动作,白冰冰缓缓抬头,目光瞥向了一边。
“没事,生几娃,组个足球队吧。”
“啪……”
白冰冰一巴掌打在对方手背上,身子侧开,石光笑呵呵的站起身,继续说道:“本来今年,是打算让你过个妇女节,得,你还是先过着处\/\/女节吧。”
白冰冰这话啼笑皆非,反问道:“怎么还有处\/\/女节吗?”
“嗯,三月七号,从处\/\/女到少女,一曰之差嘛!”
石光说完,双手捧着白冰冰的脸颊,再次激吻着对方的红唇,直至白冰冰喘不上气,石光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
夹杂着笑意,直勾勾的深望了对方一眼,他转过身拉开窗帘,推开窗口,顺着那条绳索,动作敏捷的向上攀爬。
久久保持着刚才那份姿势的白冰冰,玉指抚过自己的唇角,在看到那敞开的窗口之际,眉梢之间,夹杂着魅惑的她,猛然扑在了床上,然后用被褥盖住了头,喃喃的嘟囔了一番,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怎么就傻了呢,说好的节操哪去了呢?”
石光迎风而上,从白冰冰的卧室到屋顶差不多近五米的距离,这对于身轻如燕的石光来说,可谓是小孩过家家一样容易。
等到石光翻越至楼底之际,眺望远方一下,轻声的问道:“鸡仔,怎么样。”
“隔着窗帘,拍的模模糊糊,但如果标注是冰嫂跟人幽会,被抓拍的话,绝对重磅新闻啊!”
“不错,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这次非断了她所有的退路,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给我生儿育女吧。”
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我就是这么霸道;我是你的,谁都领不走,我就是这么死心!前者是石光对白冰冰的忠告,而后者则是他想要对方倾诉的知心话!石光嘴上吊儿郎当,行为上更是放荡不堪,但骨子里却是一种传统上的保守,从头到脚都是!行为准则上的现代人,内心霸道的老古板思想。
“我的女人,岂能容他人染指?”这就是石光,不折不扣的败类!
短短十二个小时,让石光在虚惊一场的同时,又满怀着那种憧憬。也许是任务上的煽然开朗,也许是感情上的更上一层楼。
在返回住处之际,石光显得无比兴奋。以至于,凌晨的拂晓悄然而至,他仍旧没有一丝丝的困意。
坐在书桌前,嘴里叼着香烟的他,迟迟没有点着。舌根都抽的犯有苦涩,望着那满烟灰缸的烟蒂。石光从嘴里拿掉了香烟。
蒙蒙亮的天,透着几分亮意。居高望远,郁郁葱葱的绿色,接近碰触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胸口上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用左臂抚摸头皮的他,借用此时片刻的宁静,思考着今晚莫理,所给自己的另一番武学上的见解。
领域,境界!这些新名词,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模糊不清,想要抓住它的意境,却有倍感无力。
仿佛记得王妈曾说过:人一旦突破自身界限,便会充斥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这种境界,不但左右自身的发挥,更能抑制对手的能力。
当时听着就稀里糊涂,现在懂了些,但也只是似曾相识。单手插在了裤口袋里,轻叹一口气的石光,被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了思考。
大约十多秒钟,在那阵轻微的敲门声后,传来的则是厉陶金稍显疲惫的声音。侧过身,走到了门前,在房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厉陶金看到石光安然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勾起了会心的笑容。
没有做作的询问石光肩膀上的伤势如何。即便石光穿着单衣,仿佛能看到映红的绷带。在厉陶金看来,多说了那都是矫情的话,人回来最好不过了。
这间套房,应该是尊皇酒店为迎合华夏游客布置的套房。客厅左侧,有一间大约十五平米的茶餐厅,煮茶的茶具是应有尽有!围着茶几坐下的两人,相互闲聊着,亲自煮茶的厉陶金,显得不象那样专业,但也可圈可点。
香浓的茶水,茶香四溢。在清晨喝上这样一杯好茶,绝对有意境!亲自为石光斟茶,八分茶,七分酒嘛!
石光端起紫砂杯,先是闻一番,随后泯了一小口。在他放下杯子之际,厉陶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拇指蠕动了片刻,一张被放大后的照片摆在了石光面前,照片上的小毛毛虽然身上插满了医疗器具,但从他那开心的笑容中,不难看出对方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
石光笑而不语,拿起了手机,看着这张笑容中充斥着纯真的照片。脸上的微笑,也随着绽放。
厉陶金端起身前的茶杯,同样也是泯上一口,似乎有感而发,轻声道:“品茶就是一种修禅,无论在喧噪红尘,还是身处寂静山林,都可以成为修行道场。克制欲\/望,摒除纷扰,不是悲观,不是逃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