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走?”
石光听到这话,扭头望着已经逐渐暗淡的窗外,沉默片刻,喃喃道:“天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听到这话,顾秋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搂着石光的大手,更加的用力,长吸一口凉气,身子窜到了石光耳边,余红未了,鼻息炙热,吐纳着气息,呢喃道:“还想对我再说些什么吗,我不单单想要身体上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余温。”
听到这话,石光扭头轻吻着对方的额头,稍稍停,笑着回答道:“那一刻,我进入你的身体,好像精卫填了海,群山匿了影,波涛不再哀鸣,我缓缓下沉,不发一言破散你多年的空虚,连苍穹都黯然,只是剩下我坚挺的站着,且任暖意由两腿间游窜至四肢百骸,便是这样望着你,而你也这样望着我,只恨时钟不停摆,天会暗,我会走,春梦了无痕。”
听到石光这番话后,顾秋猛然睁开了眼,目光晶莹的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确定是精卫填海,群山匿影,不是二和一之间的充实感觉吗?”
“知道吗?你这是在找死。”
说完,石光翻身压在了顾秋身上,后者环绕着对方的脖颈,喃喃道:“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需求高质量,而非草草了事。”
说完这话,顾秋主动亲吻着石光,她在用另一种自己并不熟悉,且平常从未尝试过的方式,试图把对方多挽留在身边一会,哪怕是片刻,都多给她,回味的空间,爱能让一个男人变得紧张,更能让一个女人变得疯狂。
懂事和情趣,是相辅相成的,不依靠某个个人,而是互相的遵从,倾心以及被点燃后,刹那间的癫狂。
昏暗的床头灯,朦胧的影射着顾秋那凸凹有致且玲珑的身段,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石光身边,轻轻地为她整理着衣服,每一个微小细节都是那么的仔细,玉掌轻拍了他那略显褶皱的衣角,她抿着嘴巴,克制着内心的伤离别时的痛楚。
端详着眼前的可人,在石光记忆里,顾秋虽是个性格大大咧咧的女人,但绝非这样狂野,如此有情调,不惧寒意,坦诚相待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知道,对方是在用一种几乎另类的方式,想要留住自己,哪怕这种几率,微乎其微,她也在努力且让自己铭记着。
不惧石光那炙热的目光,强作下的微笑,如此苦涩,余红未了下的脸庞,又是如此的妖娆,对方所表现出的这一切,都让石光恋恋不舍的站在那里。
踮起了脚尖,环绕着石光的脖颈,石光反搂着对方的腰间,轻抚着对方的****,感觉到了对方肩膀的耸动,呜咽声时高时低,她在克制,但又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我所认识的津门一姐,绝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果断,干练,从不婆婆妈妈。”听到这话,顾秋反而搂的更紧,炙热的鼻息,撩扰着石光的耳孔。
“如果我真那样的话,你会走的安心吗?你知道的,我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否则也就不会被你的不能人道所欺骗。”
听到这话,石光咧开了笑容,抬起了手腕,看了下时间,缓缓的推开了赖在他怀中的顾秋。
“我已经超时了,听我的话,不要再在边境溜达了,我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同了,在边境待的时间不会太久,等我这次任务结束,我带你回家。”
石光边说边为顾秋擦拭着泪水,给了对方一个宽心的笑容。
稍显凌乱的发梢搭在了胸口,遮住了那一抹的春光,但遮不住顾秋的那份诱惑。
“男人果然不能信,在没追到手,没上床前,他对你千依百顺,甚至为了你可以放弃所有的顾虑,可一旦追上了,推到过后,你就是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之所动,我算看透了,看的透彻无比。”
石光听到这话,笑容略显苦涩,掐了下对方的前胸,喃喃道:“请记住,诗人只有吻到姑娘之前,才歌颂爱情,他们一旦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就开始歌颂自由了。”
“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节奏吗?”
略显凶狠的目光狠瞪着石光,看着对方的这幅表情,石光反而笑的更加释怀。
“男人床下说的话,一个唾沫一个坑,补都补不上,说回来带你回家,就一定会,咱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淫。”
“噗……”笑是那么的灿烂,又是那么的无奈,再次轻吻上石光的嘴唇,随即毫不犹豫的推开了身边的石光,跳上了软床,用毛毯盖住了自己愕娜多姿的身段。
“我困了,我想睡觉,别忘了把房间钱付了,避孕药,我自备了。”
“嗯。”听到这话的石光,猛然掀开了被褥,扑了上去,挠着对方的腋窝,扰的对方‘咯咯’大笑。
“你就不准备自给自足,自取其乳。”
“得了吧,我还没玩够呢,再说,我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推销出去,再考察几年,说不定碰到更好了呢。”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咯咯,别闹了,你时间不晚了。”
顾秋近距离捧着石光的脸颊,笑中带着泪,呢喃道:“去吧,注意安全,我能照顾自己。”
激吻,没有了那份欲/望,更多的则是伤离别时的不舍,石光起身后猛然转身,朝着房门走去,而顾秋重新用被褥盖上头,则发出了若隐若现的抽泣声。
砰,紧关的房门声,让顾秋的哭泣声,更加的彻底,她猛然掀开被褥,却怔在了那里,当她看到倚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