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璟说:“阿策,你不会是想走着去拂雪楼吧?你的马呢?”
楚策说:“这段日子接连遭到伏击,马被他们毒死了。”
“啧啧,”周光璟感叹道:“你我同病相怜啊。”话锋一转:“所以还是不要再互相连累了吧。”
楚策不理他。
周光璟继续说:“你最近过得也不安生,他们伏击不成不会轻易放手的,我现在又动不得内力,算是个拖油瓶,你自保是不成问题的,带着我这个么拖油瓶就要出事了,我看不如你先回楚天山庄,托了你爹解决了那批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你下手的人,再来找我,怎么样?”
楚策说:“我只怕等到我解决了那些人,找到你就直接可以烧纸了。”
“直接烧纸那可不成,怎么说都得给我备口薄棺吧?”周光璟胡诌道,看楚策脸色不妙,立即改口道:“薄棺没有,草席总得给卷一张吧?”
“周光璟,”楚策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死了?”
“我知道啊,”周光璟坦然道:“但这不还没死么?”
楚策闭上眼睛,很是头痛的样子。周光璟心疼地摸摸师弟:“诶哟,阿策你别这样,不信你摸摸看,师哥还在这儿呢,乖。”说着拉过楚策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刚一触到他的心跳,楚策就像被火撩了似的甩开手,但还是闭着眼,宁死不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