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唯有坚持下去,直到这个契约胜利。
一次次的挥鞭纠正著萧祺的姿势,很快,那透明儿的背部已经布满了鞭痕。
萧祺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鞭,因为那从来没有受过的痛楚正在一波一波的涌向他的大脑。
跪伏在地上的他不住的颤抖,思维已经模糊,甚至连鞭子早已不曾落下也不知道了。
赫云飞满意的看著正跪在他面前的萧祺,虽然只是三十鞭,但能在除了第一鞭时的痛呼後就能隐忍的不发一声,甚至能在剧痛之下还能不断的矫正这自己的姿势,这不禁让他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只要打到目的就可以停止调教,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惯例。
“很好,这就是接受主人惩罚时的姿势!”赫云飞冷酷的声音响在萧祺的耳边。
看著那不住颤抖的身体,如小动物一般的呜咽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怜惜。
“记住了麽?”
“记……记住了。”半天,萧祺才低声的回道。
赫云飞又道:“永远不要试探主人的底线,你只需要记住,并执行一条准则,那就是以主人的思想为唯一,其他的无论是什麽都不需要想,也不能想。”
“是。”
听到想要的答案,赫云飞扔下鞭子将萧祺从地上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他可以靠在自己的怀中。
萧祺下颚抵在赫云飞的肩窝上不住的抽泣,无处放置的双臂也只好环在他的脖颈上。
不知是满意之前受罚时没有大户大叫,还是现在这种充满了依赖的姿势,赫云飞安抚似的摩擦著怀中小奴还在打颤的腿:“疼麽?”
“嗯。”萧祺委屈的哼唧著。
难得赫云飞没有纠正萧祺的“无礼”转而拍了拍他的後脑:“乖乖听话,主人就不会让你难受的,懂麽?”
“懂。”萧祺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主人。”
其实这三十鞭是出乎赫云飞的意料了,这鞭子再怎麽初级,自己在怎麽控制力道,但到底是从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孩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对於听话的孩子,不能总是这麽严厉,偶尔的温柔会让他更加的顺从:“对於你刚才没有失礼的大呼小叫,所以主人会亲自为你伤药来作为奖赏。”说著起身将萧祺抱了起来回到了卧室。
对於这种明显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方式萧祺并没有什麽反映,後背一抽一抽的疼已经让他毫无思想能力了。
床,还是昨晚那张床,但是早已经被仆从们换上了新的被单,铁灰色的大床配上幽暗的灯光不禁让萧祺瑟缩了一下,仿佛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轻轻的将萧祺放在床上,赫云飞摸了摸他的脑袋:“主人给你上药。”
当带著薄荷清凉的香味的药抹在後背时,萧祺舒服的呻吟了出来,火热胀痛的鞭伤终於不那麽痛了。
“哧。”赫云飞笑了出来“像个撒娇的小猫一样。”
对此,萧祺不做任何回答,享受著赫云飞的轻揉,慢慢将药膏涂满後背他竟有些困意。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听见有人说:“睡吧。”
是谁?自从那里以後他似乎再也没有听见过这种令他安心的话语了。25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的时候肚子有些咕咕叫,看来时间不短了。後背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看样子应该没什麽问题了,环顾了一下卧室,人不在?
掀开只搭在腰间的薄被,萧祺赤裸著身体走向浴室,真没什麽可害羞的了,都已经被压过了,还怕光著身子?
要不说萧祺的接受能力异於常人呢,无论是失身後没有大吵大闹,还是被胁迫的跪在地上承受男人的鞭刑,他都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仿佛不是他自己一般。
在浴室的镜子上照了照自己的後背,原来只有横竖四道鞭痕,但都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红痕了,看来真如赫云飞所说的只是初级的鞭子罢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萧祺转回卧室,打开了衣柜,怎麽都是深色的衣服?想想阴森的调教室和同样阴暗的卧室,皱了皱眉。没有其它,只好从中翻出了一套属於赫云飞的t恤。
将宽宽大大的衣袖和裤脚挽了上来,就这麽赤著脚走了出去。
“醒了?”不意外,赫云飞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不知看著什麽。
挑了挑眉头,赫云飞对萧祺没有穿上奴隶应该穿著的袍子没有什麽特别的反映。
只不过…… ……那一身黑色的衣裤包裹下的苍白瘦弱的身体更让人怜惜。
如召唤小动物似的招了招手:“过来。”
闻言,萧祺慢慢悠悠的走到赫云飞的身边。
伸手一拽,赫云飞将萧祺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睡好了?饿了没?”
“饿了。”萧祺也不反抗,就顺著赫云飞的力道窝在他的怀里。
拍了拍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臀瓣儿:“走,吃饭去。”说著就将萧祺松了开来。
应该正巧是吃饭的时间,所以调教师专用的餐厅里人不少,都穿著统一的制服,但是萧祺能轻松的从那些人的胸牌上分辨出这些调教师的等级。
但是不知为何,这些人除了见到赫云飞时恭敬的行礼之外,也都朝著他自己放出好奇的眼神。
萧祺不禁打量了一下自己,虽然说这身衣服不是很合体,但也不至於这麽看自己吧。
看著赫云飞已经端著餐盘坐了下来,萧祺踌躇了一下也拿了几样还算可口的食物,环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