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决没有昏迷多久就被,剧痛再次唤醒了,初时,沐决一动不动隐忍著着羞耻难堪的剧痛,额上冷汗淋淋,双眼空洞的盯着头顶,像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一般,但钟万霆的进攻越来越猛烈,那有了鲜血的滋润,竟然再次从男人粗鲁的中感到了快意,沐决难忍的轻叫了一声,那声音里的媚|音听的把沐决吓了一跳,在心里恨恨的唾弃自己,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深深的齿痕,虽然止住了呻y,但呼吸依旧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加重着……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沐决的身体和男人一起z栗z抖,头一歪昏死了过去,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很快就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下醒了过来,那痛伴着奇异的k感,噬咬着他的理智,没有力气再隐忍,呻y声无法忍耐的t口而出,一整夜沐决在男人的动作下昏迷,再因为男人清醒,直到日出露出天光,男人的药性过了,压在他身丄睡的人事不醒,对于沐决的凌迟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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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补写了一些东西,毕竟如果不吃点什么大补的东西,
就算是绝世小攻,重伤之中也竖不起来咩,
亲们意犹未尽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咩……
至于小攻为什么会中x药,
以后会有揭晓咩……
☆、15·重伤
冷风从树干的间隙吹了进来,吹醒了钟万霆的神志,感觉身体正压在热乎乎软绵绵的物体上,熟悉的体香混合着腥气席卷鼻腔,昨夜那腥风血雨的混乱闯进了脑海,钟万霆想起沐决猛地睁开了眼睛,然而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的一切却把他惊住了,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沐决,沐决此时未着寸缕,原本殷红的唇瓣青白,唇边都是深深的齿痕,几乎被咬烂了,面颊是异常的红,身体滚烫吓人,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有的已经结痂,里面却都混着泥沙,白x的胸膛肩颈上,和伤□叉的还有一个个噬咬过的齿痕和斑斑红印,左臂肿的成原来的两倍,这虽然让钟万霆心惊,但更惊悚的还在下面,钟万霆发觉自己的兄弟,正躺在沐决的身体里,钟万霆慌忙搅乱的撤出来,随着他的退出,一股红白相间的灼液,从那已经闭合不上被伤的惨不忍睹的小口里流了出来。
钟万霆看得耳目呲裂,昨夜那混乱疯狂的画面一点一点的涌进脑海,钟万霆记起了昨夜的一切,昨夜他对待沐决的粗暴,沐决的痛呼,叫喊,求饶,啜泣,不断的在耳边徘徊。他都做了什么,钟万霆恨不得杀了自己,就算是中毒也不该这样对沐决,钟万霆是真的连自裁的心都有了,但看着沐决气若悬丝,奄奄一息的样子,钟万霆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是救沐决。
钟万霆看着沐决的浑身伤痕,正无从下手的时候,突然瞄到手边有两个瓷瓶,正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伤药,忙伸手拿起来,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钟万霆拿着瓷瓶怔了一会,隐约间记起昨晚后背上的一阵疼,和腹内突来的暖意缓和了内伤的疼痛,看来昨晚沐决把药都给他用了。钟万霆看着沐决,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觉得羞愧难当,沐决的伤比他重得多,却把药都给他用了,而自己却……
“嗯哼…”就在钟万霆再次沉浸在自责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沐决痛哼着颤抖了起来。
“决”钟万霆低头看向沐决,沐决的唇微颤着似乎正说着什么,钟万霆凑上去,侧耳倾听,沐决叫着冷,好冷。
钟万霆伸手在沐决的身丄摸了摸,沐决身丄原本滚热的温度突然变得冰凉冰凉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了,钟万霆忙起身把除了裤子之外所有已经被自己撕得看不出原样的衣服都盖在了沐决身丄,沐决却还是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叫着冷,钟万霆拧了拧眉小心翼翼的把沐决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沐决,但这也是杯水车薪,钟万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准备重新点燃身边的篝火,耳边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异响,钟万霆立刻警惕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被沐决救到这的,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生怕是那些刺客寻来,分辨了方向抱着沐决挪到了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钟万霆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抱着沐决离开,如果沐决现在再受到二次伤害,他如何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曾许下的承诺……
钟万霆决定拼死一搏,来的若真是敌人,他就自己去诱敌,为了沐决,丢掉性命又怎样,天下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天下本就是……
“飛月,好好看看,是不是这儿?”穿着一身粉色长衫的男人,牵着一匹白马,站在了树林里,脸贴在马头上低声细语,马儿似是真的听懂了,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似是在告诉男人就是这个地方,一身男人摸了摸马儿的头,冲周围的人道:“散开来找,皇上和王爷一定在这附近。”
如果沐决见到了,一定会认出,这匹马就是昨晚把他甩出去的那匹马,是无病的宝贝座驾,飛月。
“是”众人齐声应着,四散开来寻找。
一直站在粉杉人身边静心守护的黑衣男人,低声道:“只问这匹马是…”
“他可是我的灵驹,和我朝夕相对了六年,走遍大江南北,比有些人还通人性,还懂我的心,为何不信。”
“无病,我…”邪日拧眉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无病公子,队长发现这边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