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安回到漱玉轩琴行,已经接近凌晨,以七段实力逼平世界排名第二的木村晏,在安弦市也算是件大事,记者采访,朋友道贺,家族内部的庆祝等等目不暇接,都需要应酬。
打开后院大门,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眉宇间已经显出疲色,但在仍却有一抹浅笑挂在唇边。
忙了大半天,总算能见到那家伙了。
她呼了一口气,走进卧室,陆京正在跟陆婉容讲笑话,听到动静,勾回头冲她慵懒地笑了笑。
“厉害了我的老婆!”
“小嫂嫂,今天赢得真漂亮。”
陆婉容还是很懂事的,知道人家小两口相聚不容易,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哥哥,我要回塑像里面了,不打扰你们,还有把塑像拿到别的屋子,免得我看到羞人的事。”
“什么羞人的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陆婉容笑着缩回了塑像。
陆京依言把塑像拿到客厅,再回来时候,眼波已经有些轻浮荡漾,搓着手,上下往严薇安身上瞄,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严薇安被他看得有些发怵,强做镇定道:“干嘛啊你,又不是没见过。”
“但是没有坦诚相见过。”
陆京所谓的坦诚相见,其实是指“肉搏战”中的坦诚相见,很是不庄重,说完自己先扭捏了起来。
“老婆,我觉得我们可以……我们应该……我们或许……你懂的,长夜漫漫,故烧高烛照红妆,朝为行云,旦为暮雨。”
什么跟什么啊,严薇安蹙眉。
陆京讪讪笑道:“我是说我们应该翻云覆雨,应该摆六十九个姿势。”
“滚——”
严薇安羞怯地垂下眼睑,颊边微红,颇有三分妩媚之色,更惹得陆京心痒,一把把她抱住,翻身压在床上,就欲行禽-兽之事。
额?怎么这么挺?
陆京感觉两团柔软事物压在胸膛上,柔软而又有弹力,下瞥了一眼,目光就陷进了诱人的雪腻沟壑之中。
好白!好深!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双手沿严薇安盈盈一握的纤腰,缓缓摩挲,手心都浸出了汗,激动的。
“先别闹!”
严薇安托住他的手肘,坐起来,“还看啊,往哪儿看啊你,臭流氓这词儿还真不是冤枉你。”
“我看我老婆有错?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看回来,想看那儿就那儿,不行我现在就脱给你看,说实话你男人的肉-体还是极具美感的。”
严薇安揶揄地点头道:“那倒是!要不怎么迷倒了木村晏,让那扶桑岛国人拿着你的臭袜子乱啃乱嗅。”
操!那个画面!
陆京脑海里不禁又涌起木村晏猥琐臭袜子的画面,一阵恶寒,就像是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把胯下的昂然战意都浇灭了一半,真是不堪直视啊。
“没这样开玩笑的!”
“我以为只有我觉得恶心。”
严薇安抿着嘴笑,“好啦好啦,我不再提臭袜子了,那你先别闹,现在咱们先谈点正事。”
陆京咧嘴道:“怎么老是谈正事?”
“这回不说不行!扶桑岛国人除去围棋挑战,还要挑战刀术,挑战的不单是我们严家,而是整个华夏古武道,只是前两次都由我们严家接了。”
严薇安摊开陆京的手掌,纤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轻轻握着,“我知道你想为龙玄刀扬名,想要参加这场挑战,但现在你被无极宫跟国家公-安机关联合通缉,如果出场的话,肯定会被抓到。”
“所以你不想让我参加?”
“是的,沈玉琼也是这个意思。”
陆京眼睛一眯道:“玉琼哥知道我到安弦市了?”
“不知道,或许是知道了,但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的心机城府都太深了,或许能够猜得到……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希望你参加挑战。”
陆京揉了揉太阳穴,面作沉思。
他心里其实很希望跟扶桑岛国人比试刀法,往大里说是民族大义,身为华夏武者,必须捍卫华夏武道尊严,而他龙玄刀又是华夏刀术代表;就从自身而言,他也觉得能把扶桑岛国王八犊子操-翻,是件极为痛快的事。
回安弦市的主要目的也在于此。
但是如果出战,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他的路恐怕就要到此为止了。
蓝梦周在安弦市肯定布置了不少的势力,无极宫发布的有“武道剿杀令”,古武世家唯令是从,沈家沈横江那老匹夫八成也会动手,光着两股力量他都无法应对。
何况还有公-安机关的通缉。
战或不战?他眯着眼睛捉摸了大半晌,最终晃着脑袋笑了起来。
“老婆,我没那么傻!”
“你确定不去了?”
“也不是,我是想如果咱们这边的人能战胜扶桑岛国的王八羔子,那就不用出场了,顶多不出这个风头。但如果胜不了,那我就必须出战,毕竟我肩上扛得英家龙玄刀盛名。”
严薇安抿了抿嘴,似想劝阻,但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她不是只懂儿女情长的姑娘,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都想得很清楚。“龙玄刀”代表的是华夏古武道刀术的尊严,陆京身为继承人,就必须去维护这份尊严。
她理解陆京的决定!
浅浅一笑道:“扶桑岛国人,哪儿用的找咱们堂堂龙玄刀传人出手?随便上个人就能解决了。”
“谁上啊?”
“二愣!不过除去二愣以外,金剑诀卫家的卫展也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