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光脑好不留情的驳回,“不行!你快回去吧!这次我就当没有见到你,再有下一次擅自逃出去,我就直接加重蔚启的活!”
“别、别!”帝流知道光脑一向说话算话,急忙喊道,“我、我来找你是蔚启要我来找你的!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汇报,我没有骗你,好像是因为被送到玉衡星的现役军人的事情!真的!你快打开蔚启的个人终端的限制啊!他应该等很久了吧!?”帝流心虚的说道。
中央光脑抚额:......所以不是偷溜出来而是真的有要事?
这边蔚启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个人终端,那眼神好似能穿透手上的个人终端直接看到内部似的。然而盯了半天也听到任何动静后蔚启这才将眼睛移开,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盯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个人终端发出视讯的提示声蔚启才回过神来。
之后蔚启就为何联邦的现役军人会在福利院里被‘囚禁’,再就狂犬病的危害性和传染性和中央光脑商讨了一番。最后由光脑调查呆在第三区里这些病人的身份隶属哪个军团到底是在哪里被凶兽咬到的等等问题。长达数小时的交谈后,光脑让蔚启继续做他应该做的事不要为此事费心,他会安排好一切的。然而此时的蔚启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顺着这几个军人的身份摸~到了后面的幕后黑手。当然了,背后操控着这群军人去出生入死的大~boss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本来都安排的好好的退路(承诺现役军人如若他们因为出任务而受伤或者退伍后会给他们安排好后半生!)会被顾萌萌一句狂犬病,会传染,原因是被得了狂犬病的动物咬伤引起了蔚启的注意,并汇报给中央光脑后就这么被顺藤摸瓜的揪了出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自从帝流从个人终端出来后,不但乖乖的进入机甲模型,甚至是蔚启去哪里,帝流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要是蔚启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帝流,帝流立马也假装后面有人似的转过身去看。一开始还好,蔚启还以为这是帝流新想出来的玩法,就是自己做什么动作他都会跟着做。后来次数一多,特别是在自己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帝流不仅给自己盖被子,还硬是要给自己讲睡前故事。这让蔚启很是头疼,这一天下来,为了等帝流将限制打破又和光脑交谈了这么久,早就错过了领营养液的时间了,现在的自己不仅饿还很困,就这样帝流还不肯消停,非要讲睡前故事,不给说就坐在蔚启的床头低垂着脑袋,好似整个机甲的电源都用光了似的。看的蔚启真是头疼不已。
蔚启没法儿,只好坐起身子,单手撑着下巴,“帝流,你到底要做什么?”
帝流看到蔚启坐了起来,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就慌张起来,“我、我只是想、想——”想了半天帝流都吐不出一个词,他想说自己只是想像萌萌照顾阿布他们那样照顾蔚启而已,但是貌似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帝流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没有用,不能给蔚启赚晶币,不能帮蔚启还债,自己闯的祸还要蔚启来受罚。越想帝流就越失落,越是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的发声系统就像是被无数电流电击过然后烧的焦黑焦黑的糊成一团。
“想什么?”蔚启挑了挑眉,“想出去玩了?”
“不、不是!我没有想出去玩!”帝流感觉自己的发声系统似乎又好了,急急地辩解道,“我、我只是想照顾你!就、就像以前你照顾我一样,给我调整系统,刷机油,喷漆啊,换衣服啊什么的。”
蔚启抽~搐了下嘴角,最后那个换衣服是什么鬼?看着帝流不安的扭着手指,想到帝流毕竟年纪还小,现在都懂得想要照顾自己了应该是长大了吧?最终蔚启还是不忍心看帝流那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同意让帝流讲睡前故事了。至于蔚启是怎么从一只机甲模型身上看到‘垂头丧气’的表情,大概只有天知道了吧!
不过显然的,蔚启还是高估了帝流的睡前故事,那简直堪称是一本流水账!什么然后啊....就是啊....额,就是.....开始还能唬唬人最后都不知道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了。蔚启也实在是脾气好,被荼毒了一整个晚上也没有发火。大概是看在帝流那笨拙的想要用肢体语言表达出自己想要描述的画面吧?但是在蔚启眼里一只小小的机甲模型正手舞足蹈,不,应该说是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机械手臂然后各种哇呜哇呜的乱叫着。结果蔚启居然还睡着了。当然,自此以后,蔚启表示自己再也不想听那见鬼的睡前故事了。
第二天一早,蔚启将帝流的接驳器接在了房间的插座上,因为昨晚帝流说的太兴奋了以至于今天早上蔚启醒来的时候帝流已经没有电了。蔚启给帝流接上线后就去领营养液然后做他的工作——护院、打理花园。嗯,还有顺便去看看昨天新认识的朋友——顾蒙。想到顾蒙的时候,蔚启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什么,无奈这个刚冒出来的不知名的东西闪现的太快了,以至于蔚启没能想起来那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顾萌萌正纠结的站在房间里,满头黑线,忍住了将‘快来人啊,抓~住这个蛇精病的人!’给吞回肚子里。没错,顾萌萌一打开门要给病人喂食的时候就发现昨天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的病人今天一早连人带床的绑在自己的背上,由于手脚被束缚住了撑不开约束衣的原因居然整个‘床’都在蹦!是的!你可以想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