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长期在枪林弹雨的地方,动不动就可以碰到恐怖分子。用枪也是必备的技能之一。近身格斗也多少需要会一点。毕竟子弹总有用尽的时候。
至于开锁侵入民居用于自保、用病毒黑入当地政府的资料库掌控情报,有些被逼入绝境的战地记者也是干过的。
所以说一个战地记者等于半个中情局的特工,毫不夸张。
一盆冰冷的水浇在吴邪的身上,白色的衬衫顷刻湿透,让男人移不开目光,但还不是时候。吴邪被冰水刺激,从混沌中收回了一丝清醒。
他努力才看清站在眼前的人的丑恶面容。想动却发觉浑身软绵无力不说,手还被手铐靠在背后。可是更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星星点点地燃起。室内也有一种很浓郁的香水味,给人更加不祥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吴邪几乎自己都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气若游丝。
“想知道吗?”男人走近,用手指在吴邪湿漉漉的衬衣上从衣领的锁骨开始游走。
吴邪这次用了英文骂人,怕这个疯子听不懂。愤怒与羞耻几乎让吴邪红了眼,他觉得身体的反应很是不对劲。他不可能因为这个神经病起反应。方才的麻醉剂肯定有问题。
“很开心你还有这样的野心。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说不说的出来。”他看着吴邪倔强的模样更开心了。毁灭最美好最圣洁的东西,把他销毁殆尽,是一件再畅快不过的事情。
“用这种卑鄙手段算是什么本事!”吴邪感觉自己的体温似乎开始升高了。
“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老话吗?”男人笑了笑:“兵不厌诈。”
“你给我住手滚开。你有种给我解开手铐。”吴邪因这人的举动,胃中翻涌。
“刚刚的麻药里,有一种药,叫臣服。”男人看着吴邪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分外的可爱又开始一粒一粒地解开吴邪衣服的扣子。“这室内还有大量的香水。伊斯坦布尔的香水可是世界闻名,就算是圣人,也难以抵御。所以不论你此刻多么坚定,再过二十分钟,你就会完全变成另一个模样。”
“哈哈哈”吴邪突然开始狂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然后他抬起鲜红的尽是血丝眼睛,仿佛地狱归来的恶鬼,一字一句道:“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否则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杀了。”
“那真是,太感动了。”男人笑着解开吴邪最后一粒扣子,吴邪已经因温度的升高泛起了潮红,因呼吸的起伏颤动着,仅是看一看就已经控制不住了:“千万,不要原谅我。”按照道理,他以往都是必须等到猎物恳求哀求才开始饕餮盛宴的,但今天,他似乎忍不住了。而就在犹豫之时,门铃响了。
☆、来者不善
“谁?”他走到门口警惕地问。手下的人应该都回去了,他们明白自己的规矩不会再来打扰的。
“rooe.”冷清的男声彬彬有礼,他透过门洞看去确实是宾馆的服务员装束,手中拿着他眼熟的一个托盘,他是曾有过让老板帮忙准备情趣用品。皮鞭、绳索、制服。老板也是费劲了心思讨好他,倒是有些期待这次是什么东西。
开门的那一刻,门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他直接被门最锋利的地方撞到了脑门,眼前一黑。可是此刻想关门已经是不可能了,他明白来者不善,方想奋起抵抗是,脖子上就立刻被绳子勒住,力气之大让他瞬间缺氧,紧接着两条小腿同时受到重创,他直接跪倒在地,那人却一个直接翻身窜到了他身后,把他脖子上的绳索再紧绕了一圈又立既圈住了两只手然后打了死结。然后背后受了重重的一脚,整个人飞出去把门撞得关上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男人这才看清了来人,明明是最普通的服务生制服,这个中国人却穿出了特工电影的即视感。心中的愤怒挤兑掉了方才的yù_wàng。他怒吼一声想挣脱掉身上的绳索。脑袋上却抵着了一把黑色的武器。紧接着是压空气闸的声音。
“别乱动。我就算此刻开枪了,你手下的人也不会报案的。”张起灵就这么从上往下地睥睨这匍匐在地的男人,仿若是君王,不,比君王更可怕。仿佛是,神祇。知晓一切,无所不能。
张起灵拿出一根更粗的绳子把男人再捆了一遍以防万一。再用胶带把他的嘴粘的严严实实,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人的鼻子也顺带封住,但为了不惹更多的麻烦,他还是忍住了。然后用枪抵着把他逼进里旁侧卫生间里的浴室,开了冷水的淋浴喷头,把人关进去。外面又用锁锁上。男人在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有话要说。
“留着你明天对警察说吧,我没有听的兴趣。”张起灵说完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必死的决心绝对撞不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卫生间。
吴邪已经因为高热神识不清明了。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抚在额头上顿时消去不少热意有些舒服,却还坚定着意志,双手锁在后面,只得胡乱提着脚,想踹开身边的人,小声咬牙地道:“你给老子滚开,老子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管你什么狗屁香水,老子有喜欢的人了,他比你好亿万倍,"他迷迷糊糊地说到此,似乎勾起了什么伤情的旧事,眼角突然划过两行清泪:“虽然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吴邪!”张起灵看这人已经烧糊涂了,连换另一只手去凉他的额头,换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