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却插得更深,性器上的倒刺刮磨在冷无霜的穴内,寻摸着冷无霜的花心,猛地一捣,冷无霜便又舒爽又凄惨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不要捣了,好难受,要被肏坏了。”
话是这幺说,冷无霜的穴内插了一个这幺逆天的东西,竟然也没破裂,反而随着白疏的插送慢慢适应了起来,体内yín_shuǐ分泌得更多,肠壁也不再绷紧着。
显然,冷无霜也慢慢得了趣儿,他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被填满,仿佛骚动的淫欲也被淋漓尽致地浇灌得更加饥渴。
他浑身是汗,双臂搂着巨兽满是白毛的头颈,股间血红的狰狞勃发进进出出带出白浊和淫液,嘴里“嗯啊”吐出sè_qíng的呻吟,汗水yín_shuǐ沾湿了白疏的雪白的皮毛。
冷无霜被肏得射了一遍又一遍,白疏才射了一次,浓稠的精水pēn_shè进冷无霜的体内,惹得他身子颤抖个不停。
恍惚中盯着手中被扯拽下来的白毛,羞耻感与快感混杂,显得多余的理智不合时宜地冒上头来。
现在的自己竟yín_luàn至此,和兽形的小徒弟交欢还觉得舒爽......若以后都是如此,那可如何是好。
没由他多想,白疏嘶吼一声,又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插入,插弄得冷无霜身子不断晃动,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挞伐。
邽山镇
野旷天低,巨大的宫殿浮在散漫星辰之中。
魔界主殿之内,白袍白胡子的孟长庚和黑袍黑胡子的左祭司站在新任魔尊的榻边,身子微微躬着,视线落在榻上的寒楚让身上,神情恭敬。
孟长庚手一挥,掌中凝出一团幽蓝的柔光,他捋了把花白胡子,笑眯眯道:“尊主,让老朽来帮您探一下灵脉灵根。”
寒楚让躺在榻上,慢慢坐起,淡淡挑了下眉。
“孟长老随意。”
话音刚落,孟长庚掌中柔光一闪,幽蓝的颜色变得更亮了些,随即化成了七八缕细光直冲冲地往寒楚让身体里冲。
寒楚让眼睛眨也未眨,目视着那几缕光芒窜入他的身体里,幽蓝的光让他的脸染上了一层朦胧神秘的色泽,在深邃的五官之下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多时,那些幽蓝细光之中便泛起了莹莹白点,从寒楚让的身体传导到孟长庚这一头的掌心之中。
只见这白发白胡须的老人闭着眼,时不时点着头,眉头一时皱起一时又舒展开来,等到查探完一遍之后,他收了手掌拢进宽大的袖中,哈哈大笑道:“尊主虽为半人半魔之体,但你这一身灵根和灵脉却是不错的,且修行的功底也颇佳,能看得出来尊主以前的师父是个有些水准的。”
寒楚让嘴边的笑一僵,袖中掩住的手紧了紧,边上的黑袍玄祭司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未等他说话,孟长庚又道:“不过尊主您的身体似乎有些奇怪啊...老朽灵力探进去,将要探一探您的魂魄,其他二魂六魄皆能容纳老朽进入,但有一魂却极为排斥...也不知是个...”
话还未说完,边上的左祭司猛地打断了他,冷然道:“孟老,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去了。”
孟长庚闻言一愣,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了眼玄祭司,怔了片刻,终于恍然,又转过头笑眯眯对寒楚让道:“魔主莫要担心,兴许是老朽弄错了也说不定,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先行退下,您好生歇息。”
得了寒楚让的点头允诺,孟长庚恭敬地弯了腰退出了房间,只余左祭司和寒楚让留在屋子里,那黑袍的祭司神色肃然。
“属下听闻,魔主这几日没有宠幸送来的那几位魔姬,如何?是不合心意?”
“并非,没什幺心情罢了,以后也不用送来了,扰人清静。”
左祭司愣了一瞬,再看寒楚让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扰人清静?
这个魔主是不是某些方面不太行?那四个魔姬都贴上去了,还说没心情?还是说...魔主他本就不喜女色?
深思了许久的祭司大人考虑着下次换四个貌美的男人来能让魔主有性致的可能性,不对劲的眼神也迟迟没挪回来,看得寒楚让心头莫名的不爽。
“还有何事要说?”寒楚让冷声下了委婉的逐客令。
左祭司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如何,拱了拱手又道:“还有一事,人界中曲山的西面有异动,几位长老探出那里似乎有妖兽转醒,种类不详,魔主新任,可借此树立威严,以统帅魔界。”
魔界之主即位,翻天印为凭证,但光有翻天印而无半分能力极为容易叫人生出龃龉,所以历任魔主即位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寻一妖兽除之,将其首带回魔宫,见之众人。
寒楚让没半分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好,何时出发?我也做些准备。”
“明日便可,到时有孟长老与你同行,记得带上予你的魔器,以防万一。”
“知道。”
灵云派。
自从玄天下山做任务到现在已经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玄天音讯全无,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冷无霜面上没什幺焦急的意思,心底却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
之前接任务的时候,当地的百姓分明只说是一头长相古怪的牛妖,喜噬人,虽是穷凶极恶,但毕竟只是一头成了精的牛妖罢了,按照玄天的修为,当是不足十日便能回来,为何此次要用那幺久,也不传消息回来。
试着用自己的传音镜和银纹蛱蝶联系玄天,仍是一无所获,冷无霜还是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