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伸出手和键盘哥问好,心中不断腹诽,“他的手可真tm有手~感啊,肉头头的,软乎乎的,”看着天林与他勾肩搭背,一时间天赐也想像天林一样摸~摸他浑~圆的肚皮,手~感一定不错。
“叫什么小哥,跟我一起叫天赐就行。”天林说道,心中却默默流泪,天赐比他大是他永远的痛。
齐自勉呵呵带过,“小哥快走吧,第一次来漫展吧,我们快进去,晚了就抢不到好货了。”
要说展览,其实都一样,很多个柜台,买东西,卖东西的人络绎不绝,哪家都有自己死忠的fa,像天赐这样没有目的只是乱逛的很少,好在天赐随遇而安,跟着天林和齐自勉一个接着一个柜台的收刮战利品,帮他们合影留念,自己也照了几张相片,倒也不亦乐乎。
突然间,中心舞台传出一阵尖叫,人们纷纷向中间聚集,天赐迷茫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林恍然大悟,突然说道,“天啊,该死该死,我竟然忘了展方还邀请了滚石组合来,我的偶像啊。”说着拉起天赐和齐自勉狂奔而去。
舞台上石破天和石中玉两兄弟卖力的演出着,下面的粉丝也在卖力的尖叫着,天赐有点不理解人们为什么这么疯狂,在他看来这对兄弟除了人长得帅点,穿的衣服好看点,歌唱的好一点,舞蹈跳得吸引人一点,就没什么了。可是下面的粉丝好像疯了一样,有些甚至都哭了出来,天赐环视四处,所有人都如疯人一般,弄得自己好像成了这一群人中唯一的一个异类一样。
看着天林和键盘哥也融入其中,天赐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理解人们的某些行为,虽然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看着周围疯狂的人,天赐也很想像他们一样融入环境,可是他真的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难得糊涂,他终于理解古人“难的”糊涂的意思了。
就在天赐沉浸在自己悲春伤秋的情绪里自恋自怨的时候,人群突然发出一声喊叫,好像有人忍痛跌倒,又踩到了其他人,于是人们接二连三的发出痛苦的呼声,天赐耳聪目明,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踩踏”。
天赐赶快告诉天林,拉着他们迅速离开了人群,可是人们已经纷纷向外狂奔,不断推挤,好像洪水泛滥一样淹没彼此。天赐有点害怕了,他惊恐的看向天林,天林拉过他,揽入怀中,靠着键盘哥超级稳定的身躯他们如激流中的岩石般亦步亦趋的离开乱源,台上的表演早就停止,主办方不停的播报着“大家不要慌张,不要拥挤”的指示,可是收效甚微,人们好像听不到般混乱不堪。
躲在天林的怀中,天赐难得的感到安全,好像外面的危险离他很远一样,对比周围,更让天赐觉得自己很幸运。
人群在主办方不遗余力的疏导下终于稳定下来,天赐看向早已人去楼空的舞台,在组办方一声声感谢的话语中,宣布了表演结束,
人群渐渐散去,舞台周围冷清下来,可是天赐反倒被吸引了过去,因为在那仍旧停留的人群里,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个肯定不应该出现的这里的人,刘落雨。
天林好像也看到了,惊讶的说“落雨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众所周知,当然,也就是顾家人都知道,作为乖乖牌的刘落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种场合,这种环境的。她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她一直都是用来教育自己孩子不要干什么事的正面教材,逃课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仅天林很意外,天赐也很惊讶,落雨正扶着旁边的一个女生,与主办方交涉着什么,看样子很着急,可是主办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落雨姐,怎么了。”天林带着天赐走了过来。刘落雨看到他们先是一阵惊慌,然后仿佛看到了救援一般,拉过他们就和主办方又理论起来。
原来,在刚才的踩踏事件中和落雨一起来的朋友也受到了波及,好在只是扭伤了脚,不算太严重,闹心的是在推挤中,刘落雨的照相机掉到了地上,屏幕裂开了,而且一起的女伴也要求组办方赔偿医药费用,就这样理论开来。
这样的事故,怎么说也是主办方安排不周所致,所以落雨和朋友想让他们赔偿也说得过去,可是对方一口咬定是个人事故,并举出“你看,当时那么多人就你们受伤了,你去找踩你们的人去啊,他们才是责任人啊,又不是我们踩了你,再说当时那么多的人,怎么就你们受伤了,还不是你们没有防范意识,这属于个人问题,要说我们的事早就全都受伤了。”
在了解全部事情后,天赐三人也很无语,很明显主办方在耍赖,看出他们几个是学生,又是逃跑出来的,不敢告诉家人,所以摆明了要他们吃这个哑巴亏。
天林也想帮助她们,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又不敢给顾妈打电话,正在两难,就听天赐说: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规定,如果合同双方发生合同法规定的当事人一方不履行合同义务或者履行合同义务不符合约定,给对方造成损失的,损失赔偿额应当相当于因违约所造成的损失,我记得我们参加这个漫展是有交入场费的,这个门票其实就是我们与你们签订的一个合同,在此发生的任何事故都应该由你们负责,并承担损害赔偿责任。不要小看我们这些学生,我们也懂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