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老师也蒙了:“这道题以前就讲过啊,你们学校没学习吗?不应该啊?”温老师纳闷了,凭借天赐在数学和英语的表现,他以为天赐就是个好学生,可是这么简单的语文题怎么他会不知道呢?
“我是学过这篇课文?”天赐心虚的撒谎,他是在天林的书上看过这篇,当时书后就有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由老师告诉我答案吗?我来学校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解答问题的啊?”
一时间时空仿佛静止了,好像时间被暂停了一样,每个人都好像没有消化天赐的话,然后好像有人扑哧一声,大家都笑起来。
看着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天赐突然脸红起来,他不好意思的看着老师,温老师也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真的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赐这个“完全正确”的荒唐问题。
温老师示意大家停下,有些同学夸张的好像在擦眼泪,“怎么说呢?”温老师试着组织语言,“你说的完全正确,可是又完全不正确,学校的确是让你们来学习的地方,可是如何知道你们学会没有啊,老师们得通过考试才知道,考试就是在问你们问题,而考试的问题是学生必须回答的。”
天赐心虚的伸手抓着后脑勺,呵呵的笑起来。
“好吧,天赐你坐下。谁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我记得我讲过吧?”温老师问。
学生们纷纷举手回答,虽然语言组织的不同,但是几乎都围绕着一个意思。
天赐很纳闷,他们的答案怎么好像都一样,就像统一过的一样,难道每个人在看这文的时候都是同一个想法,那样也太恐怖了吧,他好奇的看着丁凡,丁凡好像读懂了他眼中的疑惑,告诉他:“我们都背过这题的答案,很多语文题都是做过的,特别是古文,这篇是书上原文,所以都知道。我真纳闷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们老师没让你背过。”
这些文章天赐的确都能背下来,可是他的确不知道表达了什么意思,他的确懂得这文在讲什么,可是神马叫表达了作者xxxx的情感。
丁凡没有继续讲解,天赐看他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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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小天,我们以为你什么都会呢?你也太搞笑了吧,”下课时一位同学走到天赐桌边,“我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逗死我了,你没看到温哥的脸都绿了吗?”
天赐看向这个他的同学,此人人高马壮的样子让他想起李隋峰,可是与李隋峰那种偏胖的体制不同,这人一看就很有实力的说,肌肉明显的突出,好像专门练过一样,弄得天赐以为他难道特意去过健身修形,此时这个健美先生坐在丁凡的桌子上,完全无视丁凡,笑嘻嘻的和天赐对话。
说实话,天赐对所有人都不熟悉,可是他都记得他们,就像他记得丁凡第一句对他说的话一样,他能记得班级里的所有人第一次见他的反应,可是他不熟悉他们。
如果语言有温度的话,那么天赐觉得这个人的话让自己觉得很冷。明明是一段很随意的话,却让天赐莫名厌烦,可是想到丁凡那二货也是先打个巴掌才给个甜枣,天赐觉得还是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好。
“我的确不知道,”天赐试着平静的说,“而且就是因为我语文不算好我才来温老师的班。”
“咦,”那人惊讶到:“这么说传言是真的了,你真的拒绝了师太的邀请来我们班的,我说小天你可真有眼光。”
不知为何,天赐对他小天小天的叫法非常反感,这跟天林叫齐自勉键盘不同,天林在称呼键盘时是没有任何蔑视的感觉的,是一种平等的,带有亲近的呼唤,可是这个人叫他小天时怎么让人觉得那么不舒服呢。
“郑老师很好,可是大家都是为了考上城市大学而来的,当然都希望没有瘸腿的科目,所以我才来这个班,这跟两个老师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天,我听着别扭。”天赐认真的看着这个同学,印象中好像有人叫他廖什么,叫什么了,天赐回想,试图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资料搜索一遍。
天赐的大脑飞快的运转,像一台电脑一般搜索着自己想要的信息,终于他发现在昨天中午向食堂前进的时候,后面有人喊了声廖锦程。原来他叫廖锦程啊,锦绣前程,这家人真会起名字。
“还以为你跟凡凡一样可爱呢,”说着看向丁凡,结果受到丁凡十二万伏特闪电眼的攻击,可惜完全没事:“你们哥俩属性这么一致,还以为小天天你和凡凡都会喜欢我的。”
天赐此时脑中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他看向丁凡,终于明白为什么丁凡对他叫对方凡凡那么大反应了。
“大料你别嚣张,”丁凡终于忍无可忍,“别看你现在乐的欢,小心将来——”
丁凡卡壳了,因为此时廖锦程正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意思很明显,有能耐你继续说啊。
“继续说啊,”廖锦程笑道,不过天赐明显感到他的语温冰冷:“凡凡你还是这么可爱,”说着好像还要用手去摸丁凡的脸,被丁凡后退一步化解了过去。
“说不来那么粗俗的粗话就别说了,真不适合你,”廖锦程收敛笑意道:“还是怀念你刚来时小白兔的样子啊,现在怎么成小灰兔了呢,千万别变成小黑兔啊。”
“你才兔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兔子。”丁凡急忙脱口而出,“不对,你家都是厨房调料,大料,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