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歌道谢拒绝后,跟了出去。
那两个道人出了门,挂出旗帜:救世天师,降妖伏魔,引得众人围观,还有人来求符。
福歌冷笑一声,好大口气,在地上摸了一手泥往脸上一摸,就地一滚,捂着肚子,冲着那两个道人就喊:“天师,救命,天师救命。”
路人一听再一看,纷直接冲着其中一长胡子扑了过去,临近了腿一绊,那道人直接被绊倒在地。
福歌大喊:“天师大人,你怎么了?难道连天师你也被那邪物所侵,不好了,该不会是那邪物也来找天师你了吧!”
长胡子道人知道自己是被绊倒的,正要发火,听这没由来一喊,说道:“你是何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福歌摸了一把脸,使得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看不出模样:“天师,您不认识我了,我家前几天才请你来做法。你说邪物祛除,没想到你一走邪物就来了,你可要救命啊。”
长胡子道人一时辨认不出是真是假,旁边的道人反应过来,这难道是骗术被人识破找上门来了:“那是你们心不诚,我等再给你画一张符。”
福歌见二人都靠了过来,突然往前一凑,一滩血猛地喷了出来。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
福歌喊道:“看这邪魅来找二位了。他说,你们二人做法灭了他的妻儿,他要来索命。”
长胡子道人看这胸前突然出现的血液,吓得尿了出来,另一个道人吓得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冒牌的,我什么也不会,就是索命也不该索我的命。”
众人一片惊恐,朗朗乾坤,真有妖魔害人吗?
“莫要上当,这是牛血。”只听得人群中有人喊道。几个大胆的上前一闻一看:“是牛血!这两个道人是假的,是骗子。”
“什么!你是假的,那你刚才还收我的定金,说要降妖,退钱!”
“对,退钱。”
长胡子道人神色恍惚,掏出钱袋一扔,落荒而逃。
那喊话的公子看着闹事的福歌趁乱一溜烟跑了,对身边人说道:“以后这种神鬼骗子不许进入京城。”
“公子,那人怎么办?臣派人缉拿他。”
“不必了,估计也是上当受骗之人来寻仇的,由他去吧。”
福歌趁乱早溜走了,站在不远处看二人落荒而逃,乐得拍掌大笑:“活该。”见自己一身牛血,找了个僻静处把衣服一换,擦把脸,又成了位俊秀的小书生。
福歌心情大好,直接去了冠侯府。哪想到这冠侯府竟然大门紧闭,敲门许久无人应声。
福歌又回到街上,买了个最大的糖人,看了出皮影戏,顺便打探一下冠侯府的消息,一无所获。等着夜幕降临,再回到冠侯府前,见四周无人,化身为兽一跃上了屋顶。整个侯府一片肃静,不见一点灯火,也不闻一丝人声。
福歌猜想这冠侯八成是出事了,不知窦宪知不知道。虽然窦宪嘱咐过冠侯帮不上忙就先回家,可福歌才不会轻易罢手,他决心要为心上人做成这件事。真心,不能只有嘴上说说,祸福与共,为君分忧,才是情人间该做的事。
福歌幻想起自己事成后,回到府中,窦宪依偎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柔声赞道我的夫君你真好,不由地嘿嘿笑出声来。
既然是来调查汪期之事的,冠侯找不到,不如直接去找那只老虎。想到要制服鲜桓的老虎,福歌不由兽性大发,跃跃欲试。
与福歌同时出发的京城密报此时才到达怀南王府。窦宪一看大惊,冠侯据说是患了重病,告老还乡了。事出突然必有其诈,窦宪想到福歌,更是不安,立即命怀诚,动用安插在京中的密探,找到福歌,送他回来。
☆、十二、崖兽的低调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响亮,家家户户业已熄灯,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沉寂。
静如坟墓的冠侯府,突传来“噶及”一声,有个人影从侧门中钻了进来,猫着腰,四处看看,熟门熟路溜进了正屋。
此人进屋后,点亮蜡烛,一阵翻箱倒柜,撇开首饰珠宝不取,偏偏取那藏在书中的一沓信件,将信件藏入怀中就要离开,一开房门,惊得往后一退。
只见门前立着一只全身雪白的猛兽,眼如红宝石,透着犀利的光芒,露出长长的獠牙,看着来人。
此人拔刀就刺,猛兽挥起爪子,一掌将人搧到角落里。闯入者只觉得一时头昏眼花,那猛兽悄无声息一步步靠近,闯入者抓起手边一个瓷瓶就向猛兽砸去。猛兽头一歪,瓷瓶掉落一旁。
一个爪子按住闯入者,红色的眼眸宛如死神的领路灯,闯入者吓得发不出声音。猛兽一个爪子拍向闯入者大腿,就听得“咔嚓”一声,一阵剧痛,腿断了,又一爪拍向胸前,闯入者胸前一片血痕,猛兽看着掉落的信件,叼起来。
闯入者疼得浑身是汗,闭着眼睛等死,感到一阵热气扑面又离去,听得人声:“虎爷威猛,今日已经饱餐,留你一条贱命。”
闯入者听此话,突然喊道:“大哥,大哥,是你们来了吗,救我,救命。”睁眼一看,哪有人影,只见那已经背过身去的猛兽突然又扭过头来,恶狠狠盯着他。闯入者浑身一抖:“虎。。虎爷。。。难道真有伥鬼,不,不可能。”竟吓得昏死过去。
猛兽看看这人,叼起闯入者的衣领,将他拖到屋外,直接扔了出去,立即跑出屋外。猛兽眼睛一眨,跳上屋顶,果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