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陈止遥冷冷的命令我起来跪好,我捂着肩膀哆嗦着跪了起来,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把红酒弄洒了。”他的声音一点感情起伏都没有,仿佛刚才用人的身体捻烟的人不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惨叫。
我对这样的他感到很害怕,不敢喊疼,只是低声回答:“是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过来趴在我腿上。”
我很听话的爬了过去,身体趴在他的大腿上,像个做错了事情等着被责罚的小孩子一样。我很讨厌这个姿势,可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陈止遥的手掌带着风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虽然只是手掌并不会很疼,可是这个姿势和那清脆的响声加重了我的耻辱。
七,八,九,十…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我知道了,主人。”
十七,十八,十九…
“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把红酒洒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先说了这个最明显的。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还有呢?”他毫不留情的继续打,每一下都很用力,我觉得我身后已经是火辣辣的了。
“还有…我不该…不该让杨梓云进门。”我选择了一个最模糊的说法,只觉得身后又麻又疼,我很想让他停下。
“还有?”
还有?我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陈止遥的巴掌不停的落在我身后,那种干脆的疼痛和无情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
“主人,我不知道。”
他至少已经打了五十多下,我颤抖着轻轻抓着他的裤腿摇晃,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只希望他能停下,我不想被他当做孩子一样责打,我害怕这么冷漠的陈止遥。
“好好想想。”
“我…我不该给他倒咖啡?”我犹豫着,几乎出口就知道我说错了。
陈止遥嗤笑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打,每次的频率都一样,力道也一样,没有休止没有结束,就像一个打人的机器一样,不停的制造着疼痛。我小声的央求,他反而打的更狠。我忍不住开始扭动身子,可是每动一下牵动了肩膀的伤就疼的更厉害。就算没有任何道具,不断的击打也累积了很多的疼痛,并且他没有停下的预兆,让我更加害怕。我开始胡言乱语,什么不该喂鸽子不该和杨梓云说话都说出来了,还是不对。
我的汗滴了下来,流到肩膀上,那个烟头烫过的地方沙沙的疼,身后的皮肤一片热辣,好像随时会裂开一般。
我又一次感到绝望,我觉得他只是想找借口修理我而已。我真的想不到我还有哪里错了。我没有错,除了我想借杨梓云逃跑之外。
到最后我的屁股上大概挨了有两百多下巴掌,我已经哽咽着说不出来话只是一直求饶,嘴里不断的说着“别打了”“我错了”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词语,陈止遥似乎也有点打累了,终于发好心告诉了我原因:“你下次再敢勾引别人,我把烟直接捻在你脸上。”
我马上就要连不该想着逃跑这样的话都招供了,却听到了他这样说。我有些惊讶,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了?
我还没惊讶完,陈止遥已经直接站了起来让我滚在地上,我不小心碰到了肩膀上的伤疼的直抽气,他看了我一眼,说:“把裤子穿上,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肩膀。”
他说完就出去了,我把睡裤找出来穿上。我身后疼的厉害,可是我知道这种程度的拍打根本不会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反而是肩膀上的烫伤如果不好好处理可能会发炎。但是,这样就算完了?
过了会儿,有人上来给我处理伤口,消毒的时候也很疼,我忍着不想叫出来,几乎咬破了嘴唇。
等到那个人走了之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不知道陈止遥还有什么指示。就这样放过我的话,比我想象的要轻松很多。
可是我等到了很晚,陈止遥都没有回来。
第30章 相似
这么大晚上的,难道出门了?
他之前从来没有不回家过夜的时候,有时就算出去玩到很晚都还是回家睡觉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等着,有点不安又有点侥幸,可是直到天快亮时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见他回来。
我的生物钟很准时的把我叫醒,我起来穿衣洗漱下楼吃早餐,然而餐桌上也没见到陈止遥,他显然是一夜未归。我见餐桌上还摆着一副餐具,以为是给陈止遥准备的,过了会儿却只见苏锦文睡眼惺忪的走了下来坐在那个位置上。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们两个都同时有个疑问:陈止遥去哪儿了?
“陈止遥呢?”还是他忍不住开口了,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我摇摇头,苏锦文不相信的问:“你不知道?”不过他又神神秘密的猜测道:“昨天晚上我听见有医生来了,然后就有汽车的声音。你惹他生气了?不是吧,这么不禁夸,这就失宠了?”
我不理他,可是心理也止不住的猜测。我倒是不那么关心失宠这件事,而是好奇有什么事情值得陈止遥大半夜的出去处理。什么事那么棘手,是不是跟杨梓云有关系?
看我不说话,苏锦文有点没趣,随便吃了两口早饭就丢开了,大概是没睡够还要再去补个回笼觉。如果不是为了等陈止遥,他肯定压根不会起来。
我吃完后就上楼了,白天我一直是清闲的,说白了就是无所事事。前天陈止遥给我看的书还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