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说起来他留宿在萧南烛这里也有好几个晚上了,除了白天其他历神过来工作时他会照常离开,一到晚上他便会出现接着便留下来度过一整个夜晚,这一方面是因为萧南烛的主动要求,而另一方面其实除夕自己内心也想有更多的时间去萧南烛温存一会儿。

这种话除夕自然是不会主动提的,毕竟就连那天那句答应下与萧南烛试试看在一起的话,他都是在萧南烛半强迫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萧南烛倒是并不在意除夕君这一见到自己就软乎下来的性子,只觉得无论怎么看都挺可爱的,拥着吻着都是最合适不过的享受,此刻听见除夕和自己说话,本还面无表情翻着手上那本周易的萧南烛顺势便低头看了他一眼,见除夕一副困倦的样子,冷肃的脸上都泛起了一阵红,便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着道,

“其实那事也不算麻烦,b市离这儿来回一趟飞机的事,要不是故宫博物馆在微博上私信我好几次让我亲自去看看,其实也不用这次特意出门,不过花朝既然是个正经的传统节日,有他跟着我去肯定很快的……”

说这话的同时,萧南烛顺势把手里的那本旧书给扔在了床头,除夕以为他是要睡了便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身子,见此情形萧南烛倒是一副玩味模样的翘起嘴角,接着主动抬起手撩开除夕半敞的红衣,将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顺着除夕结实苍白的皮肉就摸索了进去。

“诶,真舍不得你……”

唇似有若无地触碰在一起,萧南烛这般说着拥住除夕冰冷僵硬的躯壳,声音里都带着丝抱怨。除夕闻言先是一愣,在下意识眯起眼睛回应起萧南烛的吻后,他有些无奈地看着一瞬间好像变得和阿年一样依赖自己的历师,压低着声音才尴尬地回了句。

“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嘛……”

“哪里快啊?”

闻言似是不悦的皱起眉,萧南烛一板起脸来讲话除夕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他的这种紧张的反应萧南烛看在心里,愈发的觉得自己心里有千般万般的温柔情绪涌出。毕竟放着这么个从里到外都让人垂涎的家伙在身边,他就是每天光看着都觉得心里舒坦,而这般想着,萧南烛安抚般的亲了亲除夕的眼尾,带着几分真心的低声回忆道,

“我小的时候天天都想着过年,因为三十晚上的时候老太太会做不少好吃的,还有压岁钱拿,拿了压岁钱我就可以去请司徒张去游戏厅玩,还能买很多我想买的小玩意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过年那天就叫除夕,我也不知道原来除夕就是你,我就想着要是自己每天都能呆在那天就好了,而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

低声说着最直白不过的情话,向来冷漠惯了的萧南烛之前从没有这样对人主动过,说完自己都有些觉得有些肉麻。可是眼看着除夕撩起艳红的眼尾定定地看向自己,他就把什么都给抛在脑后,只想着能把这别别扭扭的历神哄到开心就最好了,而对于萧南烛的这番情话,当下便怔住了的除夕在抿了抿唇后,忽然就揽住萧南烛的肩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的深吻了起来。

除夕的力气大的过分,每每在这种情况下萧南烛都要种他要杀了自己的诡异感觉,这与他对自己的柔软态度有着鲜明的反差,偏偏萧南烛还挺受用。毕竟温顺的性格和野兽的身体他都喜欢,甚至在尝试过与除夕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也能这般动情放纵,不过好在这一切都不算晚,他还有不少的时间能愈发的了解他,而这般想着,萧南烛似是愉悦的吻了吻除夕汗湿的额头,接着便将眼睛闭上无所顾忌地沉沦在了这个愉快的夜晚之中。

……

花朝,即花朝君掌管的节日,古时又称花神节,百花生日,他是中国二十二位传统节日之一,一般于农历二月中旬来到,天生便受百花眷顾。因为惊蛰之后,春满大地,各类花卉生长出新芽到二月二之后恰好天气转暖,此时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便称之为踏青;女子们剪五色彩纸粘在花枝上,则称为赏红。

这样雅致的习俗曾经广泛流传于我国的江南地区,因为这是用来纪念百花生日的节日,所以其实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是由来已久,最早在春秋时期的《陶朱公书》中已有记载,那时的花朝节与中秋节相对应,一为赏花二为赏月,算得上是除夕中秋之外最重要的第三个传统节日,然而宋代之后,花朝节渐渐转至衰败,之后几个朝代间更是差点濒临消失,而到了近现代,除了一些少数民族少数会将花朝节作为一个地域性节日庆祝,这位曾经盛极一时的历神已经虚弱到连最普通的历神都比不上了。

从除夕口中听说了这位历神的事,萧南烛一时间倒是有些感慨,毕竟如果不是他自己从事了黄历师这个职业,他也没怎么听说过还有花朝节这样一个存在,这种情况对一个曾经享受着无数供奉和祝福的节日来说其实是很悲哀的,而对于一个节日来说,最伤心无奈的事也不过是被人逐渐淡忘直至最终消失了。

“历师,在下花朝。”

气若游丝地这般鞠了个躬,花朝长着副似梅花般清冷的俊美容颜,一身落红般惨淡的衣裳却不甚陈旧,他的身上自带着股浅淡的花香,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如花神一般风雅高洁的人物。

因为这位历神与除夕本身也有着上千年的交情了,所以萧南烛也下意识地对他客气了许多,而且他也听除夕说起过这是少数在他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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