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既已跟了此人,自然不会还未得宠就先害自己失宠,乖顺的把腿张开,让温玉鹤将那根假阳物插到方才被操软的肉穴里。那东西十分轻缓温柔,温玉鹤不忘亲他、哄他几句,还夸他说:「晓初这里美得很,我很喜欢。」
这麽下流的话,要是别人说的,王晓初只会觉得可笑厌烦,但出自温玉鹤之口怎麽就这样自然又不讨厌,好像真的是诚心夸赞?
「为什麽要放这个进来?」
温玉鹤把那玉势入了以後,抱他躺下,温声跟他说:「自然是为了往後能好好和你同享这极乐美妙的滋味了。」
「东莺他们也都放过麽?」
「嗯。」温玉鹤也不怕他知晓,大方说:「你自然不是第一个了。这之後再替你换根大的。」
「……还、还有更大的?」
「是。直到你能顺利吃下我的东西。」
王晓初心里叫苦,怯缩的弓背缩肩好像变成虾米,温玉鹤松臂,撑颊好笑的看他,接着王晓初的脸开始泛起红晕,无辜的用凤眼斜睇他问说:「那药、唔嗯,该不会是……」
除了媚药,不然还能是什麽?这话温玉鹤没讲,王晓初也亲身体会到了。王晓初忍不住想将那根东西弄出来,温玉鹤却出手把突出的一端推送入体,噙着笑以不怒而威的气势告诉他:「没我的允许,可不能取出来。否则可是要挨罚的,知道麽?」
玉势比温玉鹤的yáng_jù小了不少,可是媚药的效用持久,王晓初又被温玉鹤抱着睡,任他央求也不打算醒来,一直煎熬到天明才累得睡着,不醒人事被抱上辇车上路。那时灰衣人已经替王晓初擦洗过身子、更衣,而温玉鹤则独自骑着一匹白马,威风凛凛的行於辇车之前。
* * *
蒙胧间,王晓初认为自己将醒未醒,意识是醒了,但身体还没醒,鼻尖嗅到若有似无的甜香,似花而非花的味道,他还是嘴馋,所以勉强自己撑开眼皮看一看。上头是陌生的床帐,他没见过这麽高的床架,这种雕花大床听说以前是没有的,那是外邦传来的?不过他都跟和尚们睡土台大通铺,没享受过这种床铺,之前跟温玉鹤在那破鬼屋也是睡矮床榻而已。
他再往周围瞄,这床或其他摆设都是本身骨架雕饰漂亮,并没有太多余的装饰,他只跟过住持师父下山几回,见过一些大户人家家里是什麽排场,这个地方虽然什麽都简单素雅,却不失大气,十分清幽舒服。
看来这就是温玉鹤的地方吧。王晓初吁了口长气,也不晓得将来会如何,他缓慢撑起身体坐起来,疑惑呆坐了半晌:「咦?没有了?」温玉鹤放到他体内的玉势没有了,他松了口气跳下床,赶紧活动筋骨,揉了揉屁股肉,高兴的同时不免埋怨温玉鹤:「真是大而不当,这麽厉害能炼丹药,怎麽不把那话儿弄小呢。」
王晓初双手十指扣着将掌心外翻,左右扭身,这一扭就看到有人走出屏风撞见他这滑稽的举动。对方是个相貌清秀的青年,岁数或许和东莺相仿,长得却没东莺那麽秀丽讨喜,看人的眼神清冷淡漠,像秋霜一般。
王晓初立刻站好,两手拢拳垂在身侧,宽松淡青色袖摆垂下,那人薄唇微启,话音意外的低沉:「宫主命我负责安排你的教养和起居。所以我请示过宫主每隔一段时间你就能取出玉势休息。虽说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拘谨,这里不像外头有那麽多规矩,听宫主的话就够了。其他的那都是消遣,觉得难受时能助你分神罢了。」
这个人说话语调较为平静,少有起伏,可是声音较沉反而听着觉得温和稳重。他察觉王晓初欲言又止,主动报上姓名:「我叫颜萍羽。和他们一样喊我萍羽就好。」
「萍羽……」
颜萍羽微微点头,告诉他说:「我来就是看着你醒了没有。等你醒了,宫主要你过去。」
「呃,现在?」
颜萍羽的嘴角若有似无勾起,他问:「你还有事?」
「我以为你现在就要教我念书什麽的。」
「之後吧。蓬莱宫很大,你初来乍到,怕你不识路。走吧,东莺也在。」
他们走出屏风,王晓初看到桌上有壶酒,想来就是刚才颜萍羽在喝的,颜萍羽看他嘴馋提醒了句:「你身上有毒,不可饮酒。」
王晓初大惊,疑问:「毒?我没听说啊。」
「这个由你自己去问宫主吧。」
王晓初跟在颜萍羽後头,光脚踩在木板铺就的走廊上,木材磨得十分平滑,看着一点伤损也无,夹道点着油灯,灯架、灯柱和方才房里一些摆设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有质地细腻手感温润的黑檀,也有轻巧透出明显木香的樟木,闻着心情平和。
王晓初一个没见什麽世面的少年亦能感受这个地方不错,神秘而有其底蕴的地方,虽然和温玉鹤那些人联想不起来。他跟颜萍羽来到长廊尽头,拐个弯就是能见到庭园的另一侧檐廊,看起来这些走道连通了几处大小不一的建筑,他们越过一座榭台进到另一座楼里,王晓初问:「宫主就住这里麽?」
颜萍羽说:「整个蓬莱宫都是他的,没有他住哪里的问题。」
王晓初鼓起单颊歪嘴扮鬼脸,有时见到一些同样穿浅色衣裳在不远处走动的人,应该都是蓬莱宫弟子,那些人都生得好看,以前他觉得天岩寺的和尚们都是挑过背景家世和长相的,所以比外头的人好看,但蓬莱宫的人又比天岩寺的和尚出色不少。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