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这边怎么样了?”袁润问。
李云燕道:“回秉大人,苏都头已经着人进去,把这里面的几户不属于李王两家的百姓都迁了出来,而李王两家的人似乎并没有到这边来过。”
“那可有再发生械斗?”
“没有。”
“那双方今日里可有再接触?”
“也没有。”
袁润皱皱眉,看向阮玉珠,阮玉珠道:“我对这两家的主事人并没有什么性格上的研究分析,所以也无从谈起。不过我想他们今天没有接触,还是应该是知道了我们这边的动作罢了。没有动作,也只是在观望我们这边。他们并不知道你已经上任,所以还以为这边主事的只是苏都头,所以也就没派人来交涉——他们不相信一个都头会有多大的胆子和权限对他们动手。”
袁润笑:“那知县有没有?”
李云燕见阮玉珠侃侃而谈,心里早就不爽了,忙上前道:“先前苏都头已经知会过两家,让他们克制,不要闹出不愉快的事。但他们最终还是动了手,而且是上千人的械斗——按本朝律例,双方人数超过或达到十五,单方人数在七人以上,那就是有规模的械斗,凡参与者皆杖责五十,罚苦役三年,组织者要罚银一百两,其一方参与人数超过十人的,每超过一人,加罚银十两,而且组织者还要杖责一百,罚流迁边关十年。”
袁润笑道:“李捕头对本朝律例很熟呀。”
李云燕脸上一红:“这都是苏都头说的——他们发生械斗的时候,苏都头还带人上前幼阻了,结果被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