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好老爷交待的事情,还平白得了十板子,这都是什么事儿?不过看着贾蓉那凌厉非常的神色,想到这位主儿那大过天的火爆脾气秉性,还有年纪小小,就习得一身不可小看的武艺,小厮的心中便是再不愿,也只得哭丧着脸应答一声,而后怏怏的离开了。

见小厮离开,贾蓉只冷冷的一笑,便也转身离开。

回到了前面,也就是原来的知松院。

刚一进房门,便有一个年约四十许,穿戴颇为体面的婆子的迎了过来。见到贾蓉,立刻开口,道:“哥儿,练武回来了。老奴备了乌鸡汤,让他们熬足了三个时辰。哥儿,快些尝尝。在后面辛苦了半日,可是要好好的补补元气。”说着便捧了一个还微微的冒着一丝热气的青瓷碗过来。

贾蓉倒也爽快,从那婆子手中接过碗,试了温度,见其刚好,便一口饮下,方开口说:“嬷嬷,让人备水,我要沐浴。”她是个有洁癖的,最是受不得脏,每次练武,热了一身汗后,必定是要沐浴的,不然这衣服,特别是内衫湿哒哒的贴着身子,别提多难受。顿了顿接着说:“我肚子有些饿了,让人再准备一些吃食过来。”

至于眼前这个婆子,乃是吴婆子,是她已经过世的便宜娘冯氏最得力的心腹,冯氏的娘也就是她早年就过世的外祖母,对吴婆子有过救命之恩,吴婆子是从小看着冯氏长大的,对冯氏最是忠心不过的。冯氏在临死前,明悟了一把,怕自己死后,新妇进门,不容自己这个儿子,便让吴婆子过来伺候自己。以便护着她安然的长大成人。

贾蓉本有些抗拒的,如今这里虽然没有灵气,无法修炼,但她还不至于连长大成人的本事都没有。只是想着这是冯氏临死前的请求,她便也就没有拒绝。不过有着吴婆子在身边,管着她身边一应的大小事务,确实让她省了不少的事情。

“知道哥儿的习惯,早已经备下了。”吴婆子爱怜的看着贾蓉,如是的说道。

沐浴过后,贾蓉吃了些东西,当然了,因着还在孝期,这吃食自然是以素食为主的。

因为先前是修仙之人,在筑基后,便可以辟谷,所以她对口腹之欲,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能吃饱就行了。

倒是吴婆子,说她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每日习武,甚是辛苦。所以每日练武过后,必定要自己喝上一碗熬得香浓的乌鸡汤,说是滋补身子的。

就在贾蓉刚吃了东西,碗碟都还没有来得及撤下去,便听到知文说,老爷身边的王兴来了。

“请他进来。”贾蓉眼眸里闪过一丝的阴霾,开口说道。

未几,在吴婆子担忧的眼神中,一个二十来岁,面容平凡,但眼底却闪着几分精明和滑头的年轻男子被领了进来。看他身上衣衫的料子,是上好的棉布,便知道他在府里颇为有些地位。

“说吧,你来做什么?”贾蓉没有任何兴趣听他说一些有的没的废话,在他行礼过后,也不叫他起身,直接冷着声音,开口问道。

王兴是贾珍一次从庄子上带回来的,因其能言会道,办事也伶俐,如今算是贾珍跟前的一个得意人,颇受重视,虽然入府的时间还不长,但在府里也颇有些地位,见他行了礼后,贾蓉却不叫他起身,面上迅速的闪过一丝的不满,不过嘴上却说:“大爷,今日是老爷娶妻的大喜日子。老爷遣小人过来请大爷到前厅一去。”

“我先前已经说了,不去。怎么?你派过来的那个小厮,没有与你说?”贾蓉冷声说道。

王兴的嘴角顿时一僵。

早先的时候,他已经派了小厮过来,只是没想,人没请到,反倒是那小厮得了十板子。只是今日是大喜,不易见血,便先记下,等过了今日,再行领罚。如今听见贾蓉说起此事,他这心里便有些不畅快,认为贾蓉这是拂了他的脸面,加上贾蓉迟迟的不让他起身,这心里更是不痛快起来。

在他面前摆什么主子普?说是府里的嫡长子,但也不过就是个没了娘的孩子。如今新夫人已经进了门,来日再为老爷生下儿子,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儿?如此的一想,心里似乎有了底气,这出口的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大爷,您不要在这里为难奴才。今日是老爷大喜,新夫人进门的日子,您做为老爷和夫人的儿子,不去恭贺一番,岂不是拂了老爷的脸面。让过来道喜的宾客心生异样,以为你们父子不和睦。所以请大爷赶快换了衣衫,随奴才过去前厅吧。”说着居然不等贾蓉开口说话,便直径的站起身来,甚至要朝贾蓉走过去,想要伸手去拉他。

贾蓉见王兴这样的举动,忽而笑了起来:“王兴,我且问你,我是谁?”

王兴被贾蓉这个突然起来的问题,给愣了一下,顿下脚步,片刻,才回答说:“您是老爷的儿子,府里的大爷。”

“原来你知道啊。这也就是说,你这是明知故犯了。”贾蓉的脸忽而扭曲了一下,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一条带着勾刺儿的鞭子,抬手一扬,便直接的打在王兴的身上。

第3章 所谓惩罚

贾蓉如今虽然年岁小,但习武已经小有成就,又是用了全力打下去的,这一鞭下去,直把王兴抽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翻滚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这样的举动,让屋子里伺候的丫头婆子,俱都身形一颤,头也越发的垂低。

贾蓉被王兴翻滚在地上的哀嚎的叫嚷声,给喊的有些心烦,眼底的阴翳更胜,随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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