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的意思也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多余的话我没问,他想说的事情会说,不想说的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
小花说他和秀秀可以处理后续的事情,于是带着其他人回了北京,我和胖子小哥三个人一路慢悠悠的回到杭州,一路无事,乐得自在,我确实不想再搀和进那些事情里,小哥回来了,我所做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不过想起小花让我们三个人好好叙旧的话,还是不禁有些好笑,我和小哥的关系很奇怪,其实这十年,我不仅一次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但是在青铜门外看到他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了,而且,我也和胖子说过,其他事情的谜题,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再深陷其中了。
把小哥接回来之后,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心俱疲,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好好回家睡一觉,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完成,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把胖子和小哥带到杭州的家里,开了门才后悔没有提前找钟点工收拾,我这几年多数时间都待在全国各地,没什么时间在家,家具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哎我操,天真你这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主人故去了呢。”胖子一挤进来就埋汰我。
我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也落了灰的拖鞋,放弃了换拖鞋的想法,“你他娘的废话怎么那么多……”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房子一呼吸都是满鼻腔灰尘,根本待不了人,胖子倒没事儿,让小哥住在这儿也显得我太没诚意了,“要不,出去住宾馆吧,我没想到这儿能有这么脏。”
胖子看了看小哥,大大咧咧走了进去,“要住你们出去住吧,胖爷我是累得不行了,现在就想睡觉。”
“哎……”我叫了半天没叫住,眼看着他直接轻房,罢了,住就住吧,“你把床上的东西一换,干净的在柜子里。”
“知道了!”他喊着回答。
小哥也擦着我的肩走过去,“小哥……”我犹豫着,“要不,我们出去住吧,得先找人把这儿收拾一下。”
“不用。”他头也没回,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管落没落灰。
得了,也是一个随意的主。
我随他们去,一个人把卧室的床上用品都换了,再到客房看了一眼,胖子睡的天昏地暗,被子什么的意料之中,都没换,我理解他现在的感觉,应该和我差不离,身心俱疲,所以也没忍心叫他。
回到客厅,看到小哥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有,我过去轻轻摇了摇他,他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看来刚才并没有睡着。
“回房间睡吧。”
他看了我半天,点了点头,没说其他的话,就走进我的卧室,也不寒暄。
我翻了半天,才找到好久之前物业留的家政服务的电话,打过去竟然还没倒闭,看来确实专业敬业。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来了位打扫的阿姨,看起来五十多岁,我说屋里睡着两个人,让她动静小一些,不要进两间卧房,那阿姨爽快答应了,也很好说话,速度很快准备工作做完就开始动工,左擦擦右洗洗,我看了一会儿,这样放松下来眼皮一直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倒在沙发上,感觉还没过几秒钟就睡着了。
不过做了好多梦,梦到我走到青铜门前,却忘了带鬼玺,还死活想不起来放在哪里,胖子蹦出来跟我说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鬼玺也能开门,我问他是什么,他说要用我的血填满青铜门上面的缝隙,我想,这他娘的,要是全部的血都填不满,小哥出不来,我也死了,之后的事情怎么办呢。
又梦到我找不到鬼玺的时候,三叔突然出现,跟我说,“大侄子啊,小哥早就走了,当时跟我一起走的,他根本没进青铜门,都是骗你的,就想让你十年后来守门。”我说“滚你娘的,你他妈这么多年死哪儿去了?!骗我的不是小哥!是你!是你们!你们都想骗我!”
……
然后感觉没办法呼吸,一直挣扎,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叫我,却怎么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像胖子,像小哥,还像三叔,正挣扎着就醒了,揉揉眼睛半天才聚焦,发现叫我的是那位家政阿姨。
看了看周围,才确定自己到家了,长舒一口气。
再也不会经历那些事情了。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的问她。
她压低声音说话,“我都收拾好了,先生你看看哪里不满意的。”
我摆摆手,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她,“不用看了,差不多就行了。”
那阿姨顿时眉开眼笑,去洗了条毛巾又把我刚才睡过的沙发擦了几遍,擦得挺仔细。
“卧房里的人醒了吗?”我看看墙上的挂钟,早就停了,还显示的是十二点,也不知道是中午十二点还是凌晨十二点,之前看时间还是看的胖子的手机,“现在几点了啊?”我伸了个懒腰。
睡了一会儿,精神果然好多了。
“卧房里没人出来。”她把钱喜滋滋的数了好几遍,“现在下午五点了。”
我“嗯”了一声,过去了大概三个小时,家政公司报的是五百,我没还价,给她的多的不止三四张,她也没推脱,这几年我已经习惯用钱去解决很多问题,减少了太多麻烦。
那阿姨收拾好工具之后还没直接走,我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先生啊,你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不好意思,反正快到饭点儿了,我给你们做些饭吧。”
我拿出手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