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听闻这贾琏是老师的外孙?”
徐儒抚袖躬身道:“回陛下,正是微臣的独孙。”
皇帝点了点头,弯唇而笑,“不愧是出自徐大学士府上,年少有为,日后定是国之栋梁。”
又端看着纸上的论道,感慨道:“柔然之事,沉疴已久,如今边关不稳,朝中大臣亦是无所托之人。本欲在金科之中选一青年才俊,日后委以重任,没想到今科之中,才子们长篇大论,却无一人能道出朕心中所想。偏偏这位少年郎,虽极有学识,却未免太年幼了。”
徐儒闻言,自是明白其中之难事。柔然之事,自是不可能交给一小儿了。“陛下,冯唐和王子腾皆是武将,为官多年,何故……”
“老师,你曾为父皇之师,自是最明白父皇的心思的。这两人的用处,老师心中难道没有数?”
“这……”徐儒叹了口气,躬身行礼,“臣,明白了……”
皇帝从十张试卷中挑出三张来,又将贾琏的那张放到手上,几番思量。
“罢了……”皇帝轻轻的叹了口气,终究将贾琏的试卷放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