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道:“赵苏,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同皇上解释那晚你偷袭我的事情的?”
赵苏只得摇头,心想别啊,我卖艺不卖身。
蒙恬微微笑了笑,低声道:“我就是这样解释的……”
说话间,已经将半盖在赵苏身上的被子扯掉,合身压了上去。
心动
说话间,蒙恬已经将半盖在赵苏身上的被子扯掉,合身压了上去。
赵苏脑袋中轰然一炸,想要躲闪,却不料蒙恬气力比他实在是大出太多,根本无法躲闪,赵苏的双腿,已经更够感受到蒙恬身上某处的□和火热,更是看到,对方眼中喷出的火焰。
赵苏急道:“哎!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
然而话尚未说完,便被封住了双唇,赵苏只觉得一阵窒息感传来,浑身火热,呼吸不畅。
随即脱衣服的声音在赵苏耳边响起。
赵苏没穿衣服,他也没伸手去解开别人的衣服,那脱衣的人是谁,那人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赵苏心中大惊,虽然他有在必要时刻奉献菊花的觉悟,但并不代表,在不必要地时候,他也愿意奉献菊花,他用力的挣扎了两下,两具身体摩擦,只听得蒙恬的喘息声更重,赵苏暗叫不好,却不想正在此刻,听见帐外有人叫道:“蒙将军,陛下找你!”
蒙恬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罩甲已经解开,衫子也扯开一半,气息浑浊粗重,放开赵苏,自己定了定神,将衣衫穿好,又伸手,将赵苏的杯子盖好。
赵苏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见缝插针,道:“蒙将军,我不是……不是……”
蒙恬打断赵苏的话,道:“你若不愿意,可以不当我的侍卫,我不逼迫你!”
赵苏脑门冒汗,这难道当贴身侍卫的,都要负责帮主帅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不贴身,怎么下手?
他一时答不上话来,却看见蒙恬已经穿戴整齐,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帐中就剩下赵苏一人,他琢磨来琢磨去,还真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生怕皇帝将军议事完毕,蒙恬就要前来找自己解决问题。
赵苏这次,可真的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朦朦胧胧的等了大半夜,蒙恬却并未前来,赵苏实在撑不住了,最后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面想,一面眼皮打架,最后终于沉沉的睡去。
等到赵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
赵苏为了能够早些养好伤,早些完成任务,一直很听军医嘱咐的趴在床上,到了晚上上药的时间,仍旧没有看到蒙恬,这的确让赵苏有些意外。
赵苏暗自在心中琢磨,因为都是男人,赵苏十分了解,那天晚上蒙恬的样子,没有将自己当场正法已经是很有定力了,要是换了赵苏,恐怕他早就吃干抹净,能够达到拍拍屁股走人的境界了!
又到了白天的时候,刁胖子等人,趁着空隙前来看了赵苏两眼,甚至还恶意的故意在赵苏的伤口上打了两拳,看着赵苏嗷嗷直叫,刁胖子觉得自己十分有满足感。在满足感的驱动下,刁胖子告诉了赵苏一个消息:“秦始皇巡视完毕,带着皇子扶苏返回咸阳去了!”
赵苏这才明白,为什么蒙恬没有来找自己,一定是去送皇帝回京去了。
赵苏在床上休息了两天后,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等到迎来下一个日出的时候,当即便穿好了衣服,又套上自己的新盔甲,收拾好了一切,走出帐外。
赵苏走出帐外,眼睛便朝着一旁的蒙恬主营走去。
营门敞着,自然是蒙恬已经回来了,说不定此刻正在里面。
他琢磨了半晌,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最后决定,这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危险性最低,还是进去的好。
却不想进到主帐,却看见蒙恬外带李肃,和军中其它几名高级将领都在此处。蒙恬坐着主位,几个偏将各自按照官职顺序亦坐好,他们中间,却是一个六平米见方的沙盘,看来是正在商讨军事机要。
赵苏知道这是机密,陆军军官学院的保密条例赵苏是记得很清楚的,不该听的绝对不听。
当即便想要退出去,却听见蒙恬道:“赵苏,你过来!”
赵苏便觉得有些尴尬,这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吧……
他偷偷的朝四下看去,却见个人脸色都很正常,并无露出奇怪诧异的表情。
赵苏还在犹豫,便听蒙恬道:“愣着做什么?你就是这么当值的?”
赵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皇帝钦点的蒙恬贴身侍卫,当然应该贴身保护,站到蒙恬身边,是最正当不过的事情。
赵苏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烂泥巴扶不上墙,已经是高级将领的级别了,却还只有个少尉的觉悟。
于是便朝着蒙恬走去,见蒙恬左手边站着一名侍卫,右手边却是空的,便学着那人的样子,站在蒙恬的右手边。
却听蒙恬道:“陛下临行前,特意诏我前去,说道此次巡行,意在查看边防,让我等不可错失良机,当趁着夏季匈奴疲惫,再次痛击,将匈奴赶出阴山以北,贺兰山以西!”
那几位将领也并未说什么话,这让赵苏有些意外。
银河联邦的作战风格赵苏是知道的,先是议会讨论,要不要打仗。光是这个议会讨论,要不要打,就能讨论个半个月去,甚至还有出言不和大打出手血溅办公桌的。女议员说刺岩卡虽然长得像虫子,可也有虫权,应当和它们沟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