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几个朋友在期待着我的更新,这些天一直比较忙,也比较累,晚上应酬又比较多,就一直耽搁了,实在不好意思。明天放假,本想多写一点,啊,太累了。明天继续。新的一章仅供参考,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师傅说我在写自己???这么说我也天赋异禀了。不知道是夸我还是讽刺我的。才子大多心有灵犀。啊,我又在自负了。我那么忙,哪里会有李太白那么闲,天天东游西荡,不务正业,天天写诗。我热爱艺术,但艺术左右不了我。仅仅只是爱好。新鲜,趁热……………………
因为一时的官场失意,李太白的内心深处变得非常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一直想要报效的朝廷居然会是这般模样。除了皇上和货季章,似乎所有人都对自己看不惯。他以为所有人对自己的排挤只是因为嫉妒自己的名声和巧升仕第的幸运。然而,别人排挤他的真正原因却是害怕他的思想受到皇帝的认可从而受到皇帝的重用。这其中包含着争权斗势之因,所以,李太白便是别人玩弄权势的牺牲者。
这天夜里,天朗气清,明月皎皎。李太白独自坐在院落里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李太白虽然为官数月,可是从前那只被磨得油亮的葫芦酒壶还一直陪伴着他。他一面赏月一面饮酒,思及自己远大思想抱负迟迟未能得以伸展,心中更加苦闷不已。
李太白座在檀木椅上瘾酒片刻,忽然提着自己的酒壶站起身来。他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作诗的念头。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李太白作完此诗,猛然举起酒壶粗饮一口,似乎把作诗当成了自己的下酒菜。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几下击掌声,伴随着击掌声,传来一声“好诗!好诗啊!”
李太白侧身一看,原来说话之人正是贺季章。李太白一见贺季章,赶忙收壶拱手出迎笑道:“侍郎大人深夜还能到访,甚感荣幸之至。”
贺季章一面走进院落一面笑道:“老夫可是被李大人的酒香引诱到了此处。”
“方才独酌闷酒,正欲遐思邀月共饮,实未想到侍郎大人居然有幸到来。来,请侍郎大人尝尝我刚从梨花巷捎回来的美酒!”李太白说着将酒壶甩到贺季章身前。
贺季章接过酒壶,畅饮一口,赞道:“好酒!果真是好酒!”贺季章说着朝壶身看了看,“难怪李大人方才如此文思泉涌,一咏而作,原来是有这般美酒在手啊!哈哈哈……”贺季章说完又接着举壶畅饮。
“不知侍郎大人是否也有雅兴小作一曲?”
贺季章饮酒过后,一手将酒壶递道李太白跟前,另一手提袖沾了一下嘴,摇头道:“老夫就这么一点粗浅才学又怎敢在李大人面前班门弄斧。方才李大人的这句‘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可谓超世脱俗,意境丰富。这在诗文方面的造诣只怕老夫今生都难以达到李大人这般高度了。更令老夫佩服的是,李大人居然能够以月为友,设影为伴。如此饶有兴致之奇特妙想,恐怕也只有你诗仙李太白才能做到的啊!”
李太白朗笑一声,随即举壶畅饮一口,道:“承蒙侍郎大人对我如此称羡,来,你我二人今夜非得一醉方休。”李太白说着将酒壶递到贺季章身前,“不过我方才这也仅是寂寞遐思,邀月同饮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
“诶,”贺季章接过酒壶否定地摆了一下酒壶,道:“在寂寞时还能接影为伴,恐怕也只有你李太白才有如此豁达的胸襟。”
“听侍郎大人这么一说,我这心里确也明朗了不少。”
“好。”贺季章一面坐下一面接着说道:“老夫此番前来,除了要与李大人吟诗作赋之外,还有一事想和李大人商谈。”
“噢?不如且待我进屋把桌椅和酒都取出来,你我今夜一面喝酒一面敞心长聊如何?”
“如此甚好。走,老夫随你一起。”
二人从屋里取来木桌木椅放在院中,李太白又回屋取来自己珍藏起来的两坛好酒,还有瓷杯和下酒的干豆,之后二人便面对面坐下,连续畅饮三杯。
二人在一起也倒没有什么客套话,毕竟他二人同时心思报国,而且都是直白之人,三杯小酒之后正是畅所欲言之时。
三杯美酒过后,贺季章道:“如今奸人弄权,颠倒是非,可真……白白苦了李大人这一腔报效朝廷之热血!他们这些人,个个高官厚禄,还是不知满足,整天玩弄权势,勾心斗角,着时让人心寒。你说他们玩弄权势也就罢了,怎么还个个针对算计于你,这也实在是……好在陛下圣明,并未听信他江怀喜对你的那些栽赃嫁祸。当时实在是太悬了,真让老夫捏了一把冷汗,若是陛下当时信了他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贺季章说话的过程中,李太白一直渐渐地听着他的话,似乎也觉得特别心寒。他斟满贺季章身前的酒杯,又斟满自己的酒杯,还独自喝了一口闷酒。李太白喝过一杯之后,贺季章刚好把话说完,于是他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双手举杯道:“侍郎大人与李某只不过萍水相逢,却能如此心系李某安危。感激之情难表,这杯薄酒,我敬侍郎大人。”李太白说完举杯一饮而尽。他饮尽杯中之酒便便放下酒杯,一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