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涛这么一说,反倒引起了我的注意,难不成刚才水里的那条蛇真的是从古墓里出来的不成?这河流连通着古墓,该常理来说河流中的确可能会出现古墓中的东西,而且那条蛇诡异的很,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平时见到的那些水蛇。
“凡爷,难不成那玩意儿真是?”金牙压低嗓子蹲在地上小声朝我嘀咕着。
“嗯我看**不离十那就是墓里的东西!”我并没有吓唬他,因为凭我的感觉而言,那的确不像是地上面的东西。
“啥?那真是古墓里的邪物啊?咱、咱们还是回去吧!”黄子涛吓得说话都带着哭腔,脸色慌慌张张。
“既然咱们都到这儿了,那也就顾不上这些了,继续往前走吧!”我一口回绝了黄子涛的请求,脸上故意布满杀气。
“这、这刘叔,你劝劝凡爷啊!这山真的是进不得啊!”黄子涛见我不松口,连忙去拉拢金牙一起劝我。
金牙一把将他推开抹了抹嘴笑道,“大侄子,你想想那墓里的宝贝,可都是数不完的票子啊!”。
黄子涛一听这话整个人像筛糠似的哆嗦个不停,结结巴巴的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啥?你、你们难道要盗墓?!”。
金牙说出了我们来的目的,这让黄子涛万万没有想到,一直和他谈笑风生的这伙人竟然是群盗墓贼,拿钱来给他父亲吊唁的话都只不过是忽悠他的借口罢了。
金牙咧开嘴朝他诡异的笑了笑,“大侄子,什么盗墓不盗墓的,咱们这叫考古!懂不?”
我听金牙立牌坊就觉得好笑,但还是强忍住笑意,板着脸看着黄子涛,“黄老弟,剩下的路还麻烦你带我们过去了。”
黄子涛一脸的惊恐,看样子他并不能接受我们是一群盗墓贼的现实,使劲的朝我们摇了摇头,“疯了,你们疯了,这盗墓是要判刑的!我、我要回去!”刚说话他就打算撒腿往回跑,我朝大手使了个眼色,大手快步上前一把就把黄子涛给拽了回来。
“就你这怂样,还能跑出你手爷儿的手掌心?”大手拽着黄子涛得意的说道,一把将他扔到地上。
黄子涛知道自己是跑不了,跪在地上朝金牙砰砰磕着头,“刘叔!这犯法的事我可真不敢做啊!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金牙对黄子涛的话无动于衷,上前笑呵呵的眯着眼摸了摸黄子涛直冒汗的脑门,“大侄子,你咋一点不随你爹!当年我和你爹可是过命的交情,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古墓里有什么宝贝不成?”
黄子涛根本没把金牙的话听进耳朵里,仍然跪在地上磕着头,哭声越来越大。
“你他娘的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不就是个墓么?眼前这位凡爷可是响当当的斗中仙的孙子!”金牙得意洋洋地飞快说着,嘴里的唾沫星子都喷得老远。
黄子涛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睁着那含着泪水的眼呆滞的瞧了我半天,结结巴巴的说道“斗、斗中仙?卜老爷子?”。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黄子涛怎么会知道关于我爷爷的事情,按常理可来说,黄子涛今年也就二十出头,和我差不了几岁,他出生的时候我爷爷早就金盆洗手了,关于我爷爷的传闻也几乎销声匿迹了,但是在这江西,在这一个黄毛小子口中,竟然能说出我爷爷的名号,这里面难不成有所文章?
我稳了稳内心的惊讶,板着脸平静的说道“黄老弟,你认识我爷爷?”
黄子涛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草泥杂物,刚才大手给他一摔伤的不轻,“凡爷,斗中仙前辈我怎么可能会认得,那还是我父亲跟我说起的。”黄子涛说完这句话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满身的重担。
金牙眨巴了几下眼睛,凑过来拍拍他的后背“大侄子,你爹都和你说啥了,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黄子涛脸上笼罩着一层哀伤,摇摇头叹了口气,“刘叔,既然你和我父亲相识,那么你是否知道我出生的前几年,这里发生了一次滑坡,大山里露出一处古墓,而且从古墓里跑出来的僵尸到处害人。”
金牙啧了啧嘴,点点头“不错,我就是听到这个消息才从大老远赶到江西寻宝的。”
黄子涛淡淡的笑了笑,“刘叔,没想到你还是个倒斗老手,嘿嘿,那次滑坡跑出来的僵尸,可算是把镇子上的人给害惨了,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从龙虎山下来一位道长,才勉强给制服了。”
“嗯、不错,那时候你爹就是和我这么说的。后来我在山里迷路,还好遇到去押送僵尸的道长才侥幸保住这条小命。”金牙频频点头,黄子涛说的话和他所知道事情的都完全吻合。
听到金牙这么说,黄子涛转过身朝我们深深叹了一声,“唉、要是这么结束倒好了,可谁知道,龙虎山那位道长在设法阵收复僵尸的时候,却遗漏了从墓里出来的另一个玩意儿。”黄子涛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的干笑了几声。
金牙听到一半突然就中断了,记得想热锅上的蚂蚁上,“大侄子,什么玩意儿啊?接着说啊!”。
我看黄子涛似乎并不想再提及,似乎刻意回避着某些东西“黄老弟,这件事如果关于我爷爷,那你但说无妨,不要有太多的顾虑。”
黄子涛干笑几声“谁知道还没过几天,当道长将那些僵尸重新赶回到墓里,布好法坛正在焚毁那些僵尸的时候,却突然从墓室中窜出一只百米长的血鳞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