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喜欢乐器的人很少
陆然心里咯噔一下,是是他吗?
她眼里漫出痛苦和害怕的情绪,他,回来了吗?他在哪里?他要对她做什么?
陆然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大街上人来人往,一张张陌生冷漠的面孔,从她前面经过,从她后面经过,没人伸手扶她一把,她觉得很冷,双手抱紧了身体,突然,一道身影冲到了她面前,熟悉的声音让陆然潸然泪下,“然然!”
陆惠子心疼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陆然看着母亲,张口叫了一声,“妈”
“你这是怎么了然然?”
“我没事。”
陆然笑了笑,擦掉眼泪,这世上,也只有母亲会这样对她,即使女儿惹她不开心了,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原谅,给予关心。
“妈,你来逛街?”看了眼路两边的名品店,陆然问母亲,陆惠子正要回答,一家女装店里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提着战利品,笑得很是满足。
下一刻,看到陆然,她们就沉了脸,陆美子像看仇人一样瞪着陆然,腾出一只手摸着脸叫道,“哎哟,我的脸,又开始疼了。”
江范英把手里大袋小袋往她怀里一塞,捋了捋袖子,“等着,妈给你报仇!”
看她提拳走过来,陆然早就防着了,见她扬手,陆然就闪开了身体,陆惠子也赶忙挡在女儿面前,“妈,您有话好好说,别打然然啊!”
啪的一巴掌,直接把陆惠子给扇倒在地,江范英不罢休,再次上前,揪住了她的头发,“不让我打她是吧,那我打你,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陆然回过神来,跑过去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咬牙恨声道,“你这个”
江范英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手指狠狠地戳着陆然的额头,“我这个什么,啊?你说啊,我看你敢不敢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来,我撕烂你的嘴!”
陆然的额头登时红了一小片,她用力把江范英给推开了,“你给我滚开!”
江范英后退了一大步,“你敢让我滚?还敢推我?好啊,好啊,你们母女俩都厉害了啊”
她四处看了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陆然和陆惠子扔过来,眼看就要砸到母亲头上,陆然情急之下转身抱住了陆惠子
疼痛,却没有落在身上或者头上。
良久,陆然听到江范英怒不可遏道,“小子,你干什么!我管教我女儿和外甥女,碍你什么事了!还不快给老婆子我让开!”
“姥姥,你在干什么呀?”
急切的声音,是陆惜的。
“我收拾这对贱人!那是谁?干嘛帮贱人?”
“姥姥,你”
“怎么,你认识他?”
“老人家,以后别拿石头砸人了,出了人命,您也脱不开身。”
男人清冷的声线,带着一丝怒气。
陆然愣了一下,抬头看去,果然是他!
许就走过来,把她和陆惠子从地上扶起来,“小鹿小姐,您没伤到哪里吧?”
陆然摇头,“没有。”
她看到他的西装外套,左小臂有一块脏污,想必,是刚才挥臂挡开了石头,那石头比男人的拳头还大,砸到身上肯定很痛,她关切地问,“你呢?要不要紧?”
“我没事。”他不在意的掸了掸手臂上的尘土,指了指路边他的车子,“要不要我送您一程?”
陆然看了眼那车子,许就笑着道,“今日我没跟着先生。”
“不用您送了,我车子停得不远。”陆然说着看了眼他的手臂,“最好去看一下医生,或者去药店买点活血化瘀的药油推一推。”
许就点头,“好。”
许就朝陆惜微一颔首,离开。
陆惜从他开口对陆然说第一句话,表情就凝滞了。
许就是楚白的特助,楚白很倚重他,许就的性子随楚白,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清清,不远不近的疏离态度。
即使对她这个跟在楚白身边的女人,也是惜字如金,公事公办,有事说事,没事闭口。
她以为,他不会对人笑。
原来,他也会。
是因为,陆然是周靖安的妻子吗?
陆惜心里闷闷的,直到许就离开,她才对江范英抱怨道,“姥姥,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子?这是大街上!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让熟人看见了多不好!”
江范英没好气地用眼刀剜着陆惠子和陆然,“还不是这对贱她们母女俩啊,净会惹我生气!”
陆美子在一旁看了许久,也看出了点什么,她问,“囡囡,我看到你从那个男人车上下来的,他不会是你上司吧?”
陆惜拧眉道,“他是我委托人的助理。”陆惜是律师,在远征律所上班,楚天建筑公司的法律顾问签的是远征律所。
“切,一个助理罢了,你忌讳他做什么?”
“说了你们也不懂!”
陆惜烦躁的挥了挥手,“不是说要买东西吗?走吧,别杵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进去店里吧”
转脸,看到陆美子满当当的手上,她一愣,陆惠子笑着道,“你大姨付的钱,买齐了,你还要买什么吗?正好,你大姨在。”
陆惜气得无语,“妈,以后能不能别占这种小便宜!”
陆然闻言扫了眼,那些衣服和鞋子,价格可不便宜
陆美子和江范英,最见不得的就是陆惜生气,一时间,两人好言好语的轮番劝着
陆然把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