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出才有收获,但同时也是一个高收益,高风险的职业。修真成仙除了那些大福缘之人,以及转世重修的人,任何一个不是从千难万险中走出来的,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这也是为什么佛教之修逐渐变得多起来的缘故,因为他简单安全。
修真者的高风险同样也体现在高收益之上,毕竟,修真修道才是能够真正大逍遥大自在的途径。
余容度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体现,高收益自然是毋容置疑的,因为那海量的地火之精已经成功的在他体内点起了火种,还在不断的进行吸纳和积蓄,这以后他就是大五行之术炼体之后的妖体,将是再也不会被灵力说制约,更重要的是,在以后的道路上他将会走的更顺。
五行之后是阴阳,阴阳乾坤是为太极,太极之后是无极,无极混沌成就至高圣人之位。
虽然这种目标很是艰难,但是余容度知道自己会走的很快,因为那如意乾坤袋的最大功效其实不是空间袋,而是灵力的转换,从那五行转化为阴阳太极之力。
目标虽然很美好,现实却永远都很残酷。
正如现在的余容度,一方面对于自己体内的地火之精很是高兴,因为这种吸纳的转换比起自己修炼来说快的太多。但同时他也承受着众人所无法想象的痛苦,这是天劫之雷加身,而且还是一次性的,那天雷之下,那种伤害也同样是巨大的。
就如同那一根根针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扎进余容度的每一寸的身体之中。前世的时候他也曾接触过所谓的酷刑,也看到各种资料,其中所有的刑罚在这一刻都变成一种奢望,因为现在的痛苦比那种刑罚更加厉害千万倍。
而时间的停滞夜愈加令这种痛苦变得极其漫长乃至遥遥无期。
如果不是他土属性鳞甲的防御,加上那无敌防御的第一重防护,再加上那木属性肌肉的隔绝,使得所有的天雷都集中在金属性的骨骼中,乃至延伸到血液中,金水尽皆导电,这是毋容置疑的天地至理。这也是余容度根本就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不过他根本就不要改变,土甲,金骨,水血,木肌,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也是最没有攻击力,不过都是一些防守防守,滋养,修复,顶多使得你抵抗的时间长久一些。
就如一个挨打的人,你的身体再强壮,也不过只是使得挨打的时间变得更久一样。
但火脉不同,余容度的设想中,火脉乃是暴力输出的主要执行者,就如同人们的拳头。是专门爆发为了打人而存在的。
金生水,所以金骨会生出水血,只是经脉也开始慢慢的被同化,现在却更加要极端的变为火脉,水火不相容,但同样的,水火无情,也只有水火的冲突才会输出一种爆炸性的能量,这种能量足以超出他本身修为的两个等级。
天雷以及地火顺着金骨,在水血的引导下顺利在四周的经脉之上留了下来,开始改造经脉,这一时间冲突不断,这种冲突对于现在的余容度来说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因为水火相遇注定的就是爆炸。
一时间余容度身上所有浅表部分的经脉都开始一段段的爆裂开来,就如同那城市中的自来水管道全部都炸裂一样,导致的后果也定然是整个城市都是水茫茫的一片,甚至有可能淹没整个城市。
余容度就是,随着一段段的经脉爆裂,余容度浑身上下全部都是一朵朵飞腾而起的血花。
众人是看不到校场上那个坑底余容度的情形,但是旁边的雷震子却是看的清楚,缓缓的走了几步上前,站在坑边上望着坑底那个惨样的余容度,雷震子的心中竟然全无一丁点的轻松,尤其是看到对方那依旧站立的身躯,雷震子忽然竟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个人。
那个人的坚毅,那种疯狂,以及那种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而不惜一切的信念竟然在这一刻重合在一起,深深的烙印在了雷震子的心底,他知道,即便是今天这个人败了,也改变不了他给自己留下的这段深刻的教训。
他不是胜了,而是败了。败在这种局面下,绝对不是雷震子想要的。因为以自己半步金仙的修为,使用了最强的一招,打败了对方,说是胜利,不如说是一种失败。
“这就是你所求的吗?”雷震子默默的站在坑边,望这余容度,轻声的说道,这不是问谁,因为他知道别人都听不到,而能听到的余容度,这个时候也会为了减少某种伤害,定然早就屏蔽了各种感官。
今天的意外太多,多到雷震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但在这句话之后,就要转身离开,到了今天这种地步,他只想走到吕洞宾面前问一句问什么。
“你就这么走了吗?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吗?”一阵异常低沉沙哑,甚至还有某种颤抖,近乎梦呓一般的声音从坑底想起。
雷震子一听,全身一震,转身望向坑底那个依旧站着的身影,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对方,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这是雷震子最真实的感受,终于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刑天的那种气势。
余容度这个时候缓慢的抬起头,稍微仰起头,看着雷震子,裂开嘴一笑,这一笑又牵扯到伤口使得鲜血又流了不少,用刚才那语调继续说道,“这就是我所求的,没有想到你真的给到了,谢谢。”
雷震子已经早就没有了任何的争斗之心,因为这种人很可怕,尤其当他是敌人的时候,即便你能碾灭他的身体,他的意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