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门都不关。”猛然地,我听见耳旁传来了林育的声音。急忙将洪雅放开。
她关上了门,“你们继续。”
我忽然想起林育的手术,“姐,你……”
“你们做,我看。”她朝我怪笑。
“林姐,你好坏。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一起来。”洪雅的脸更红了。
“我不方便。大姨妈来了。”林育说。
我也觉得她在旁边看着有些匪夷所思,急忙地道:“酒呢?我们不是说了喝酒的吗?”
“不要喝酒了。冯笑,你和她玩,姐在旁边看。我还从来没有现场看过别人玩过呢。”林育说。
我不禁骇然,“姐,这样不好吧?”
“现在我是女人,是你姐。不是什么厅长。冯笑,你就让姐满足一次吧。洪雅,你不会反对吧?”林育笑着对我们两个人说。
“林姐,这样不好。我……这样也太那个了。除非我们三个人一起来。”洪雅说,脸上的红色褪去了不少,有些泛白。
我的酒劲也顿时消散了许多,急忙地道:“姐,这样真的不好。”
“三个人在一起,与我在旁边看有什么区别吗?”林育笑道。
洪雅来看我。我苦笑道:“我是男的,你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听话啊。”林育对洪雅说,脸上似笑非笑。
“冯笑,来吧。”洪雅对我说。我发现她脸上的笑很勉强。
正在这时候林育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心里不住地念叨着“阿弥陀佛”——但愿她有急事,但愿她有急事……
她在接听电话,我看着她不转眼。她的脸色变了,“我在朋友家里。嗯。我马上来。”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玩。我有急事,先走了。”林育挂断电话后对我们说道。
“我也回去了。”我急忙地道。
“你别走。”林育朝我笑了笑,“洪雅,对不起,姐今天有些过分了。”
“没事。”洪雅说,脸上的笑依然不大自然。
林育离开了。
“冯笑,今天是我喝多了。”洪雅对我说,神色尴尬。
“你们真的商量过一起和我那样?”现在我清醒多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开始的那种冲动和想法太过过分了。简直像qín_shòu!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没有。只是开玩笑。谁知道她当真了呢?”她的脸红着说,“冯笑,你发现没有?林姐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样下去对她今后的仕途不利啊。你想想,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官员,而且级别还不低。这样的事情万一要是传出去了的话怎么得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倒是无所谓,但是她能够控制她自己在其它场合不像这样放浪形骸吗?冯笑,我真的很担心。你是医生,应该懂得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东西吧?有时间的话你和她好好谈谈。”
我点头,“是应该和她好好谈谈了。不过洪雅,我觉得我们也有责任。今天我和你好像都喝兴奋了。而且我们都太迎合她了。你说得对,今后这样的事情我们俩都得制止她才行。她毕竟是官员,和我们不一样。”
“是啊。”她说,随即来瞟了我一眼,一种别样的风情顿时向我袭来,我情不自禁地去将她抱住,“来,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你好坏……”她说,身体再次瘫软。
我将她横抱,去到卧室。“洪雅,你说林姐这么急地离开,究竟会是什么事情?”
“肯定不是一般的急事啊。冯笑,别说这个了。破坏我们俩的情绪。”她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洪雅,你说我们俩这样像什么?”
“像什么?”她问。
“奸夫淫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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