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予希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玩,这个动作充满性暗示!好不容易走到客房前,进去吧!晚安。贺妮妮歪着头房。不对,我要睡这里!说完就右转,自动导航走进他房间。
等一下!我会认床,那是我的房间,不能让你睡!席予希抓着她的肩膀向后转,这间客房借你!
她的头好晕好晕喔!贺妮妮双手叉腰,很认真地告诉他:
我要睡那间!说完还身体力行,毫不犹豫地走进他房间,对准的床——躺下!
唉!席予希还是叹气。看了看她,认命地拿起自己的枕头,可是她却抱着不放。
有予希的味道!她傻怀的笑。
喂!这是我的枕头!我会认床,好歹你也让我能睡到自己的枕头,可以吗?他轻声细语的说,手则悄悄用力,想从她手中抢回枕头。
不要!有予希的味道!她很坚持。
眼看着乳胶枕即将被分尸,席予希还是只能叹气,红皇后已经壮烈牺牲了,还是留枕头一个全尸吧!
小麻烦!他。今晚大概很难睡着。唉!谁叫他该死的会认床!
席予希放弃了枕头,帮她盖好被子,走到门口关了灯。
黑暗中她突然说:予希,我爱你!
他的身体一震,缓缓转过身,就着小夜灯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我爱你。虽然头好晕,但她没忘记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留下遗憾。
他的嘴咧出好大的笑痕,我知道。小傻瓜!我一直知道。
他只说我知道!贺妮妮压下失望,从坐了起来,伸出双手,能给我一个吻吗?
席予希慢慢走近,跟她一样坐在,两人间的距离很近。他的喉咙有些干,我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她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笨拙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我也是。
他该自制的!但当她眼里流露出哀伤,当一滴晶莹的泪珠静静滑落她的脸颊时,所有的自制都被抛到脑后,他只想爱她、狠狠的爱她,用最原始的方式诉说他的——
爱。
席予希清晨冒出的胡髭,扎在贺妮妮细致的脖子上,贺妮妮被这种怪异的感觉给唤醒。
她眨眨眼,想起昨夜的情景,被单下交缠的身体更透露出几许暧昧。做了,然后呢?
她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不敢望向睡着的他,拾起地毯上的衣裳就躲入浴室里。
镜子前那个酡红着脸的女人是自己吗?可是她看起来为什么如此茫然?做是做了,那又如何?接下来该怎么走下去呢?
她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哪!
的人发出轻微的声音,贺妮妮赶紧溜出浴室,到厨房为他煮上一壶咖啡。就算在不知何去何从的此时,她心里惟一惦着的还是他。
当咖啡煮好的时候,她也有了答案。
好香的咖啡味!席予希踱进厨房。
贺妮妮不敢望向他,看着自己交握在桌上的手指,昨晚是个意外。她先声明,保全最后的尊严。
席予希错愕的看着她的头顶,意外?
是的,意外。贺妮妮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昨晚发生的事跟我的工作表现无关,而我保证以后跟你只会有工作上的关系,除了公事,没有其他的交集。
说完,在他来不及有所反应之前,贺妮妮就夺门而出,留下一头雾水的席予希。
她是哪根筋不对?温柔地煮了咖啡等他起床,却迫不及待地丢出炸弹!?搞什么!昨晚发生的事当然跟她的工作表现无关,而是跟他们的感情有关!哪有人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莫名其妙!
闷闷喝着咖啡,席予希回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施君仪吗?应该不是,昨天她到办公室没提起她们有碰面。还是还在气他搞丢鸟儿?不会吧!他已经很努力想找回鸟儿了,再说,后来是她自己放了它的。
他不解的抚着下巴,想搞清楚究竟是哪儿让她不开心。昨晚她说爱他,而他回答我知道,直到那里都还很正常呀!不对,她哭了!
她为什么哭泣?难道怀疑他的爱?不!应该不会,虽然他嘴里不说,但是打从早上睡醒会吻她开始,她就该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否则哪有人莫名其妙见人就吻?他又不是精虫上脑!
直到喝完一整壶咖啡,席予希还是想不出问题症结。管他的,到社里再问好了!
妮妮,执行社长找!程家琪帮她接起桌上的分机,朝茶水间喊着。
贺妮妮比着手势,程家琪只好对着电话那头的席予希说:对不起,妮妮不在位子上。好,我会转达。
程家琪挂上电话,对慢慢踱回位子上的她说:妮妮,你怎么了?执行社长已经打了n通电话下来了,干嘛不接?
他要把我裁掉。贺妮妮闷闷的说。
怎么可能?程家琪尖着声音说:以你们的关系,他怎么可能要裁掉你!
贺妮妮急忙否认:我们之间除了公事外没有任何关系,见她不信,才说:是真的,昨天晚上他亲口跟我说的。他认为我只会做泡咖啡、跑腿这种事,你也知道社里根本不缺小妹,这不是摆明要我走路吗?
程家琪不知道她是一加一衍生成三了,还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我还以为执行社长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要不然也不会答应让我下个月就调会计室。
贺妮妮却不这么想,也许是你老公的功劳吧!我那天跟他说时他明明没有答应的。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程家琪喃喃自语着,看到贺妮妮有些沮丧,灵机一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