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以后,我作业不会做,可以问你吗?”
幕寒秋沉沉的笑声透过衬衫,传到她的耳畔,他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暗哑:“别说写作业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薛楚楚脸红得可以滴出血,她还不习惯转变如此大的他,以前他可是威严十足、傲娇十足的幕教授啊。
幕寒秋看了看手表,即使很不想放她上去,还是低声道:“你赶紧上去睡吧,快一点了。”他想见她,就来了,也不管打没打搅人家休息。
现在表白成功,才发现已经是半夜了。
薛楚楚低低嗯了一声,就准备下车。
临下车时,幕寒秋拉着她,凑上前,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辗转很久很久,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我会想你的。”
薛楚楚捂住脸,脸上的温度烫人,她低低说了句“再见”,就匆匆下车回到屋子里了。
车上的幕寒秋看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一脸满足,弃文从商,人生转换轨道,前路迷茫,但有她陪伴,未尝不值得期待。
薛楚楚躺在床上,听到他的车的引擎声渐行渐远,恍惚之间,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
一夜之间,她,莫名脱离了单身狗的行列。
而她的导师幕寒秋,变成为她的男朋友了?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
半年前,相亲回来的她,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说,她才不喜欢幕寒秋这样的男人,绝不会跟他在一起。结果,老天爷狠狠打脸,半年之后的今晚,他成为了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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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春节的钟声敲响,平日里作为百万大都市的c市,因为在这里工作的外地人大部分都回家过年的缘故,整个城市里冷冷清清,没有平日里的嘈杂喧嚣和熙熙攘攘。
今年薛家所有的家人在c市团聚过年,薛楚楚见到了好久没见到的爷爷奶奶,还有平日里散居在各个城市的伯伯、婶婶之类的亲戚,一家子人团聚在一起,很是热闹。
吃完年夜饭,薛家几十口家人放起了烟花,一闪一闪冲上天际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煞是美丽。薛楚楚不停地看着表,心里暗暗着急,却又不好打断一家人的兴致。
终于,烟花放完了。薛楚楚跟薛富贵说了声出门找同学聚会,就悄悄出门了。在距离她家十几米的转角处,幕寒秋的奔驰车静静地停在那,不知道在这等了多久。
看到她出来,车里的人按了下喇叭。
薛楚楚犹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奔向幕寒秋,含羞带怯,又满是歉意。
打开车门,踏上车的薛楚楚,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略带抱歉地说:“老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奶奶硬是拉着我,要我陪她放烟花,老人家越活越像个小孩,你知道的…..”
薛楚楚知道幕寒秋以前很不喜欢不守时的人,所以她有点怕怕的。
幕寒秋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头发整齐的梳理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双目有神,鼻梁高挺,整个人显得精气神十足。他坐在车内,和他的黑色奔驰车浑然一体,贵气逼人。
他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打开车门,满是歉意的小姑娘,心里喟叹一声,伸出双手,抱了抱她,将她的头扶过来,脸上是满面的笑意,认真道:“楚楚,我是你男朋友。男朋友等女朋友,是不是理所应当?所以,你迟到,我不会生气,你不要觉得抱歉。好不好?”
薛楚楚盯着眼前的他,他的皮肤纹理每一寸她都看得清,她嗫嗫道:“可是……”
“没有可是,那是以前,以前你不是我女朋友,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可以耍小性子,更可以迟到。我不是你的导师,只是你的男朋友,是属于你薛楚楚一个人的。所以,和我在一起,我不想你委曲求全,活得不快乐,知道吗?”
薛楚楚点了点头,他说他只是她的男朋友,再没有其他附加身份。
幕寒秋叹息一声,只怪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蛋事,让小姑娘产生心理阴影了,谁都不怪,只怪他自己。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看着今天穿着一件红色毛衣,搭配白色帽子,长发披肩,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的薛楚楚,小声道:“来,亲一个。”
薛楚楚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依言,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下,飞快的离开,坐回副驾驶。
幕寒秋沉沉地笑,她能做到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汽车略过满目的夜色,向山下驶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市区一处高档公寓。
幕寒秋牵着她的手,从地下停车场,坐着电梯,直达他所居住的楼层。打开门,屋内装修风格是纯欧式,整个屋子看起来现代化十足,各种高科技电器一应俱全。
幕寒秋牵着她的手,柔情款款,来到客厅的一处象牙白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蛋糕。他边打开蛋糕,边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炽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