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照料牡丹花,都不许我们浇水。”
“一天至少逗留两次。”···
一个地方值得惦念,会不由自主走到那里。再加上老姜自负的性子,不会留意这些细节,更不会克制自己的性子。
施孝敬想到这里,观老姜额头细密的汗珠,举起手指着牡丹花丛,“挖!”
小懒妞‘吗呜吗呜···’小巧的脑袋埋进爸爸的腿上,小嘴里念念有词,抬起小脚一拐一拐踢爸爸的黑皮鞋,‘哼~’
廖安西任由她踢,就是不抱起她。“力道太轻了。”这样踢也好,能锻炼腿部肌肉。
懒妞悲从中来,小小的肉掌抬起裙摆,让大伙儿都看看她,腿都破皮了,爸爸只给她吹吹,都不抱抱她。
小心机懒妞没料到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市民们眼珠子紧紧盯着花丛,连呼吸都跟着变弱。
老姜依旧淡定的一批,揪着小儿子站到人群中,拿着棍棒把小儿子往死里打,念念有词道,“不让你当红袖章你偏要当,说,你到底背着老子做什么事!”
姜援朝死气沉沉跪在地上,已经明白父亲的意思,不论发生什么事,他扛着所有的罪名。
“爸,”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国家···”他一直惭悔,别的什么也不说,施孝敬扣下的罪名他全扛了。
施孝敬不急着让手下的人去拉,想看亲老子如何打残亲儿子,他眯着眼睛发出幽光,打的好,使劲打,他就喜欢看狗咬狗。
百姓们平常没少被姜援朝欺负,添油加火还来不及呢,谁去拉架,看的他们心里好舒爽,有人不知从哪里弄来瓜子,边嗑边议论。
“呀!!!”本来和爸爸闹别扭的懒妞捂着嘴巴惊呼一声,迈着小软腿转到爸爸身后,头埋进爸爸的腿上,从小腿细缝里看劈哩叭啦打斗场面。脑袋上的小卷毛口中的惊呼声,一弹一缩。
张小凡复杂的神色被懒妞掩耳盗铃冲散,走到老男人身畔,弯腰刮着懒妞樱桃小鼻尖。
‘咻’的一下,懒妞脸缩到后面,从后面偷偷露出脑袋,见妈妈全神贯注看‘嚯嚯哈嘿···’小脑袋悄悄的挤开小腿,手舞足蹈观看打架场面。
母女俩玩起了捉迷藏,轻灵的笑声和哀嚎声格格不入。
时隔多年,姜援朝再度见到张瑾兮,无法掩饰眼中的仇恨,恨自己当年一时心软,给她养伤的时间,要不然早被玩死了。悔恨刺激的他眼珠子爆红,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让她笑,敢笑话他的人必须死。
“你的记性不太好,”姜援朝已经去了半条命,张小凡估计他养好伤,下半身也得瘫痪,发善心救他剩下的狗命,“你儿子陷害我父亲,最终你坐上我父亲的位置。”
瞧瞧,她说的话多好!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姜援朝为他老子扫除障碍呢!
“听说你还是岳父部下,对你有过知遇之恩!”廖安西的话音刚落,还没等面色铁青的老姜辩驳,就听见:
“挖到一个长的红漆木盒子!”
“他奶奶的,姜家人真会藏东西。”他们累死也没想到姜家人会把文物藏在牡丹花丛里。
“人间富贵牡丹花,老姜,难道你想当最最尊贵的人!”施孝敬疑乎道。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红漆木盒子被抬上来,打开,果不其然是他们寻找五年之久的国宝。国宝已经在市民脑海中刻画成影,不需要张小凡,他们就能肯定是当年丢失的国宝。
大势已去,无论老姜怎么挣扎,他都被带走,连同姜家人一起被抓走,回警局审问。
其他两队顺利找到其余两件国宝,任、钱两家被拘留。
这次行动影响巨大,谁也没有想到三人轻松落网。待局势稳定,张育才带领妻儿回老家探亲,听到大快人心的消息,就知道三家着了磨驴的道。
一切全是磨驴算计好的,一直吸引打击走私文物调查员的视线,老姜他们才没有机会出手烫手山芋,再利用和三家有杀妻辱人仇恨的官员,一击毙命,命中三家要害。
以施孝敬为首的人绝不会放过三家,必然让他们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张育才有时候怀疑,收留彬彬,是不是磨驴算计好的,用彬彬和施孝敬搭上关系。
想想,又觉得好笑,谁又能知道文ge什么时候结束,磨驴夫妻真的把彬彬当做亲儿子疼爱,是他多想了。
他很期待和磨驴见面。
*
任、钱、姜三家都到警察局‘做客’,三件国宝和国家博物馆的渊源以妻子为纽带,妻子正在和马馆长沟通两对国宝团聚的事宜。廖安西和厂里的骨干成员开会,讨论临时工的问题。
“首先要明确我们吊扇厂不是收容所,量力而为提供临时工名额!”王守成摆正态度,“临时工不提供住宿,只提供午饭,工资和其他工厂的临时工工资一样。”在厂里干包装的活,本来就不累,工资比别的厂里高,打肿脸充胖子了。
其他人赞同,“他们都是本市人,家中的房子挤了点,但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