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内,正坐着两个人,两个少年。一个洁衣素白,长发被高高的扎起,给人一种简洁明了的味道,另一个少年......不,这是个乞丐。
破烂的衣服,油腻的头发.....
乞丐少年正蹲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桌上的葫芦鸡,一阵胡乱的往嘴里塞。满手的油腻,嘴角时不时流出油来,桌面上的盘子被他弄的乱七八糟。
而旁边的白衣少年,只是看着乞丐少年,一脸笑意,不停地劝乞丐少年慢些吃。
“你慢些,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乞丐少年没有抬头,边吃边说:“当然是我的,难不成你还想吃啊!”
白衣少年呵呵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问你件事!”
“说吧!”
乞丐少年将最后一块葫芦鸡塞进嘴里,同时吸允充满油腻的手指。
乞丐少年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找块抹布擦了手与嘴,然后从餐桌上抽根牙签,毫无顾忌的躺在干净的床上,开始挑牙齿。他拍了拍肚子,感觉自己确实吃饱了,于是他打了一个隔!
白衣少年脸上露出一条黑线,走到床边,他没有在乎乞丐少年身上的破烂。乞丐一般都是臭哄哄的,但眼前这个乞丐少年,身上不仅没有臭气,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想知道,你是怎样赢我的!”
“赢你还不简单,天下就没我会输的,不是我吹,就算诸葛家来人,也得败在我手里。”
乞丐少年突然从牙缝里挑出一块肉,脸上一喜,将肉放嘴里继续咀嚼,一脸回味。
白衣少年本来是没有嫌弃他身上的乞丐装,可当他看到乞丐少年这个动作时,还是忍不住呕吐一番,一脸的鄙视。
“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白衣少年苦笑着看着乞丐少年,胃里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乞丐少年小嘴一撅,白了一眼白衣少年,满不在乎的说到。
“只有你们富贵子弟才会这样说,什么时候你穷了,你就不会在意我的动作了,说实话,我的已经算很优雅了。”
“没趣。”白衣少年白了一眼乞丐少年。
“你要是没趣的话,要不...咱们继续打个赌?输了得为赢的卖身衣服。”
“赌什么!”白衣少年白了一眼,明知道这是套路,依旧说道。
乞丐少年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指着门帘。
“赌门外的两人。”
“怎么个赌法。”白衣少年疑惑看着他。
乞丐少年想了想,说道:“赌他们的年龄!”
白衣少年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哈哈哈!那这下你可要为我买衣服了,不过,你应该没钱买吧!”
乞丐一阵尴尬,悻悻然说道:“我虽然没钱,可并不代表我会输吧!”
“要不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把你刚才赢我的过程告诉我,如果我输了,我不光为你买衣服,还送你一匹良驹,你看怎么样。”
“成交。”乞丐立口答应下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赢了你一次,这一次让你先说。”乞丐少年也不是那种喜欢经常贪小便宜的人,略微沉思一下,说到。
“十八与二十。”白衣少年一笑,等着他回答。
乞丐少年再次沉思,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咧嘴一笑,说道:“我猜女的十八,男的二十。”
说完乞丐少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时候,门帘刚好被掀起,乞丐少年看到来人,哈哈一笑。
“怎么样,认不认输,等会帮我把衣服和马乖乖的送来吧!”
“这样也行。”白衣嘀咕一声,明显的不服气,但此刻他已经输了,不服不行。
进来的两人是凤霓裳与老管主。凤霓裳在门外听到他们说的话,略微思索就知道他们在干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渐渐出现一丝寒意,冷眼打量两人:最后他把目光定格在白衣少年身上,冷冷的声音传出。
“你是莫识君?”
“在下严十四。”白衣少年略微挺多,然后报了自己的名字,接着指着躺在床上的少年,说道:“你说的莫识君应该是他吧。”
凤霓裳这次有些惊讶了,莫识君不是他?而是他?她把目光定格在旁边的乞丐少年身上。
这时候,老管主附在她耳边轻说了句话,凤霓裳才点了点头。
凤霓裳打量着莫识君,一身的破烂,脏乱的头发,落魄到连乞丐都不如,说实话,连乞丐都比他混的好。
只是,有一点凤霓裳注意到了,就是从开始进来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在这一字阁里闻到一丝臭味,这让凤霓裳再次对莫识君刮目相看了。
“你随我来。”
老管主这时候与凤霓裳一起离开了一字阁,留下一句话给莫识君。
“记住我们的赌注,别忘了明天早上给我送过来,可别想耍滑头,我可知道你住在哪里。”
莫识君狠狠地在严十四耳边说完后快速离开,他很知趣的跟在老管主身后。
“我像那种赖账的人吗?切!”
严十四一扭头,离开一字阁。
...
来到木廊的另一头,这时候,那位少女也走了,就剩下莫识君与老管主。老管主向他说一个任务,莫识君问他是什么,于是老管主说明了是当引路人。
起初听到是要去大西北时,莫识君是不同意的,但他哪里经得住老管主左磨右泡,威逼加诱惑,无奈之下,莫识君只得同意了。
记得当时的诱惑是这样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