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拳打脚踢声。
半晌他鼻青脸肿跑出来,指着烛月骂:“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对不是东西。”
雪姝拿了扫帚追了出来继续暴揍它骂道:“你敢辱我师尊。”
烛月咳嗽一声道:“小川,差不多行了,它本就是我抓了来保护你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白衣少年掐腰骂道:“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呢,没有疲劳牢骚总有吧那疯丫头用人保护吗傻大个子我x你大爷的,那疯丫头就是流氓会武术,谁都拦不住,你耍老子!”
烛月加重了语气:“小川,把扫帚放下,让它玩儿去吧。”
雪姝扔了扫帚,连山捅了捅占星:“完犊子了,又是你赢,今晚小师妹一准睡岚二爷。”
少年又变作白虎飞走,雪姝把坐在地上的烛月拉起来,为他打扫干净身上的尘土,行礼告退。
雪秉臣捅捅烛月:“去呀,赶紧去亲热一回,再耽搁就都拉不下脸皮了。”
烛月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不肯动,岚二爷直接追上,谁知门被里面锁了,他无论怎么使劲都没拽开,只得先去安顿人马扎营。
雪秉臣语重心长地劝:“宁可硬来,也赶紧和她做几回,不然以后更尴尬。”
片刻雪姝换了身衣裳,唤了许校尉安顿了军中人驻防和给养,又命银姐儿暂时负责将士们的供应。
紧接着去逼问甄长老凌威和凌远的关押地点,牵了马提着法杖就打算连夜去救人。
雪秉臣过来寻她,指着天上的月亮说:“睡半宿明早再去,都半夜了别瞎折腾。”
雪姝拿了个馒头边走边吃,一进自己卧房,烛月坐得端端正正眼睛正盯着书。
桌安上放着食盒,里面两碗葱油鸡丝面,一看那葱丝就知道是文氏的手艺。
雪姝把面碗端了出来,筷子安放好恭恭敬敬到了烛月近前:“师父,用膳了。”
这会儿烛月别扭的紧,由着她伺候自己入座吃了面条抢着收拾了碗筷。
再回来雪姝已经端来了热水,伸手为他宽去外衣,然后服侍他烫脚。
一身白绸寝衣的烛月坐在床边,身边的雪姝站得笔直。
窗户缝那显然有三个脑袋在偷看,甚至能听见占星赖账的声音:“住一个屋子不算,得那样儿才算你赢。”
俩人就这么绷着,水凉了,烛月的脚也泡起了皮。
又过了一会儿偷窥的那三个实在句:“不必理会我,你若是想去,就去找他吧。”
雪姝蹲下身子,为烛月擦拭干净了脚说道:“天亮再去,夜里赶路也是耽搁功夫,我不能再让凌威出事。”
烛月已经靠在了床头,寝衣随着这一歪,露出他健硕的胸肌。
头上的冠已经拆下,这会儿发丝散落在肩头,略有些眯缝的眼,倒显出了几分fēng_liú相,纠结了一下缓缓地说:“装傻,我说得是薛承岚。”
雪姝一顿,盯着他寝衣的带子看了眼,伸手解开。
烛月一喜,刚往前凑了一臂距离就听她说:“我就觉得你腹上胎记奇怪,原来前世的疤痕,今生化作了胎记。”
烛月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悄声问她:“你知道前世秉承为了诓我收你为徒使了多少手段?”
雪姝歪头问他:“这辈子你都不肯收我入门了,这是悔得不轻。”
烛月笑说:“你四岁那年,秉臣背着你寻我玩耍,说笑着问我真打算一辈子不找媳妇?那会儿你说了你长大了嫁给我的,可惜等你长大,却早就忘记了。”
雪姝小声说:“那会儿小,不懂事,随口乱说的。”
烛月像从前那样帮她把头发拆开,抚摸着她一头青丝,胳膊一拉让她靠在自己心口说道:“那会儿你拿一天当一辈子那么过,忙得你都顾不上谈情说爱,怪师父太死板才耽搁了我俩。”
雪姝依偎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手调戏。
烛月这手渐渐不老实,把她衣裳褪去之后,几番逗她却没有回应,显然恼了问:“你不会是穿上衣裳就不认我这账了吧?”
雪姝看看已经坦诚相见的俩人反问道:“我这会儿穿衣裳了吗?”
烛月突然坐起,拿起边上的衣服胡乱穿好就去穿鞋说:“我懂了,我去喊薛承岚陪你来,你既然不喜欢,我离你远一点好了。”
还是第一次见烛月失态的雪姝,也坐了起来直接抱住了他的脊背,伏在上面蹭蹭才说:“今天我给你丢人了,我打出那种颜色的火球就知道是我害了你。”
烛月转过身来,把人搂到自己怀里瞧瞧那对饱满的水蜜桃,轻轻含住桃尖,又偷看雪姝的反应。